这是一个让华生难以忘怀的晚上。
尽管他已经拥有了很多个不太容易被遗忘的晚上。但像今晚这样的,却还是前所未有。
入睡前,一切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夏洛克还像之前那样紧挨着他。
祸根源自于入睡前的闲聊。他们没有聊案子。夏洛克提了几个敏感性的问题,华生以‘资深’顾问的姿态给予了解答。然而这种一问一答之下,他知道了一件让他惊诧的事。夏洛克竟连一点点的常识都没有。
对于一个健康的成年人,这种情况难以想像。
“你是怎么度过青春期的?”华生完全进入了医生的角色。在他还是医学院的学生时,曾在医院实习时帮助过一个青春期的男孩。夏洛克完全让他联想到了那个男孩。
“青春期时我沉迷于化学。”夏洛克说。
“难道高智商能压抑住脑垂体下达的指令么?”华生难以相信。“难道,从来没有一个人给你启发?”
夏洛克点头。
华生露出一副‘总算找到原因了’的表情。“所以,现在,你爆发了。”
“怎么讲?”夏洛克有些困惑。
“就是说,我终于找到你现在这样做的原因。我是第一个接近你的人!即使不是我,如果是别的人做你的室友,你依然也会……因为你,早就该爆炸了。”
华生以一个医生的角度劝戒夏洛克要学会适当地释放自己。
“一个正常人,若想做到正派。就要懂得如何释放,而不是让自己被原始欲求左右思想和举止。因此,不要把合情合理的解决之道看成是不堪的事。”
夏洛克对这种观点不以为然,但还是向华生请教了应该怎么做。华生详细讲解了一些有益的方法。
夏洛克看起来仍旧一知半解。他强烈反驳华生,竟说如果把全部心思放在工作上,就会把这种能量转化为工作的能量。
夏洛克在生理方面的无知,让华生感到心惊。
一番辩驳之后,华生提出让夏洛克体会一次再下结论。致力于让他明白怎样才是更有利于专心工作的方式,以及莫名烦燥的情绪产生的原因。
夏洛克却坚决地反对这种论调,他认为人完全可以战胜生理需求而保持冷静思考。
“未曾体会过,又有什么资格下结论呢!”华生从医学方面向夏洛克大肆讲解一番,夏洛克方有些动摇,他提出希望尝试能在华生的帮助下进行。
华生表示同意。虽有些尴尬。但另一方面,因为是以医生对待病人的视角开始,也就很容易接受了。他解开夏洛克的睡服,正要拉下他的睡裤时。夏洛克却抓住了他的手。
“让我来。”
“好!本来就应该你自己来做。”华生说鼓励。
“我说的是由我来对你……这样你才能知道我用的方法是不是正确的。”
华生正发愣之时,夏洛克已经扳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倒,手随及滑进他的睡服……
“夏洛克!”
“别出声。”
“可……”
“你。这一次示范给我看好了。”
华生红了脸,“怎么示范?无稽之谈!……”
“你不是很想让我接受你的观点?”夏洛克在耳边轻声说。华生思维混乱起来。触摸令他混身发抖。他想挣脱,却并没有真得推开他。
夏洛克很温柔地对待他,虚心地请教。“这是你说的那种方式么……”
华生不做任何反应。
可怕的是,夏洛克让他很有感觉。有种恰到好处的契合。华生本觉得难堪,却不知不觉中变得舒适。
看到华生放松下来,夏洛克用另一只手臂将他抱紧,让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华生将脸埋在夏洛克的肩膀里,不让夏洛克看着他的脸,反而会无所顾及一些。
他竟然无法抗拒被夏洛克如此对待。兴奋地发抖。也许是太久没有和什么人亲热过了,才会这么容易就兴奋吧,甚至已不管是男人还是什么。
华生的神经和身体都绷的很紧,一些复杂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当夏洛克开始吻他,并表现的和他一样兴奋时,他才开始有些放浪形骸了。理智开始涣散。如同做了一场惊险又刺激的梦。他的心中曾被一种莫大的胜利感占领——神奇的夏洛克正在因为他而改变。
接近颠峰时,他开始慌张。“夏洛克……放开。”他不想在最好朋友面前缴械,让对方看着他全无节制的样子。
“……”夏洛克在他耳边低笑着,声音充满致命的磁性。
华生索性豁出去了。不再强忍j□j,舒爽的感觉尽现,他大胆地指导夏洛克按照让他感觉最好的方式进行。
如同腾云驾雾一般。却在这时听到了夏洛克激动的声音。“你这么迷人。华生。”
迷人这个词,让华生一时想起了许多人,甚至那个叫谢雷的家伙,以及在他眼前的夏洛克。可他唯独不觉得这词会与自己有什么关联。
但至少证明,夏洛克受到了冲击,总之,经过这一次他相信夏洛克不会再对这种事毫不动心了吧。他是第一个在夏洛克面前这样做的人吧。在他所经历的难忘事中,这绝对可称得上是最不可思议的一件。
平静下来的时候,华生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睡服早已被夏洛克剥了下去,羞涩之情似乎也同时被剥下去了。他认为接下来该轮到夏洛克了,正常人岂能不如此。但那家伙竟说要今晚好好休息,以后再尝试。
“你难道……现在还不想吗?”
夏洛克在他脸上轻轻亲吻:“看到你……我已得到满足。”
华生惊疑:“看我?就能让你满足?”忽然他因一个想法而恐惧,“难道你……有什么问题!”他拼命的摇头。“你莫非……莫非……出现了变异?”
这样可怕的假设,依然未能让夏洛克产生想要证明自己的冲动,依旧不动声色,只管很甜蜜地拥着华生入睡了。
华生曾在睡梦中惊醒,清醒后的理智在向他叫嚣——
他不断地安慰自己,这是不得已之举。不代表其它的意义。连续对自己讲了几遍,他才得以再次入睡。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紧紧地挨着夏洛克,并已经开始习惯被这个热乎乎的家伙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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