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再来一次？

“不要，手指太细了，不想吃。”小玉往一根羊肉串上洒了点孜然粉，美滋滋的尝了一口，薄唇愈发红润光泽。

以他无轩的特性来说，就算把那根手指正着反着各开一刀，深可见骨，现在也应该痊愈到不留疤痕。

麦露对瓜果点心更感兴趣，捧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这是从天国之树上面摘下来的果实，非常珍贵，味道甘甜清脆，而且有洗礼身心，明智聪颖的效果。

小心咬一口下去，弯弯的呆毛都舒爽到立起来了。

“与古人面对面直接对话，油然生出一种时代的隔阂感，处于未来的我们，像是全知全能的神明。”大小姐捏着烤串悠悠叹息，天国之树增强了她们的境界，而英灵殿一行对大家来说，更多的是一种心灵上的收获和沉淀。

这种感觉很奇妙，不可思议，那些沉淀着岁月和故事的遗物件，再如何绚烂，也都是属于“过去”时间的一段辉煌。

也就是说，他们的所有故事被定格了，不会再有变化。

大家处于现在，正在缔造属于未来的“历史”。

“谁说不是呢。”墨梅也同意这个观点，叹道：“圣者们得知未来的表情，明显比我们更为不可思议，就如同我们第一次见到终末一样。”

“嗯，英雄已逝，留下的只有不朽的文字和传说，影响着后来者。”梅薇丝抿了一口红糖姜茶，螃蟹性寒，吃多了得暖暖身子，道：“或许在一定岁月之后，文字，传说，文明都会腐朽，什么都不会留下。”

身为黑裙贵妇的使者，她对死亡的概念最为清晰，不由得思绪延展，或许，时间长河也是一朵眨眼熄灭的火花。

对于人来说，三万个日夜便落下了帷幕，对于蝉来说，一个夏天就是全部的光芒，还有更多更短的光芒。

“所以啊，我们更要抓住当下的幸福，勇于尝试没有尝试过的东西。”夜林打破了略显迷离的气氛，显得很开朗，道：“所以我们明天，一起在一个被窝醒来看日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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