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林胜券在握,同时持剑瞬闪,光芒撕裂虚空,“别胡思乱想了,我再问你个问题,你知道奈雅丽的羊皮纸,链接着哪里么?”
天空之海有多少滴水,泰波尔斯有多少棵金色蒲公英,石骨兽什么时候才能进化成使徒,……这些无聊的未知性问题对摩罗斯来说意义不大,祂正视的是同级别的未知。
比如,夜林那把太初之剑。
“你很聪明……”摩罗斯的神识鬼火忽然趋于平静,道:“但只要我接受了我自己的认知,我就是无敌的。”
归根结底,能力的强弱还是要碰撞才能知晓,藏在剑鞘里的东西,究竟是废铁还是宝剑,换句通俗易懂的话说就是,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
摩罗斯思维清晰不让自己陷入逻辑的悖论之中,休想只靠三言两语,就轻易击溃太初的神灵。
但对于夜林那把太初之剑,祂仍然抱有强烈的兴趣,想要再次“借”剑一观。
乌光如海沸腾,环绕摩罗斯高大而摄人心魄的身体,鬼火冷幽,不死世界的不敬之徒恶意铺天盖地,化为亿万针刺,席卷出一道宇宙风暴。
枯皱的钉状物冥河之钥犹如从远古袭来,被命中者将直接灵魂脱体,永囚不死世界,无间之狱。
夜林浑身笼罩着无尽星辉,持剑应对从容,但还真不敢肉身硬撼冥河之钥,或许卡恩可以,他的力量权能无坚不摧,是最纯粹的杀伐美学。
“你不是恐怖的本尊!”夜林有了推断,眼前的摩罗斯应该是祂的具象之一,或者说,是一部分而不是完整的恐怖。
这种情况他倒是也不意外,除了岳母尼梅尔和狮子头之外,眯眯眼和黑裙贵妇都是以具象现身,她们是被信仰的太初之神,但又不是全部的神。
“命运殇痕……”冥河之钥化为纯粹的乌黑色,虚空变幻,凝为一方古朴苍茫的祭坛,血色符咒交织,夜林就被困于祭坛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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