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一家道场?”许阳道,“临渊城的道场,好像只有火云道场、水陆道场两家了吧?其他临渊城各族的道场,基本上只供应自家子弟修炼,并不承接外务,和我们没有什么冲突。”
“公子猜错了,这是一家新开的道场,但也不算新道场了,”黎玉容卖了个关子,“这家道场好生厉害,刚刚建立,就将火云道场、水陆道场给吞并了。那两家道场之主,只能背井离乡,去别个城池讨生活。”
“别打哑谜了,到底是哪一家?”御玄雨问道。
“祁门道场,你们还记得么?”黎玉容笑道。
“祁门?!”许阳脑海之中,数年之前的记忆泛起,他洒然笑道,“我当然记得,这家道场,就是我第一次走苦修路的时候参与的道场。后来与我还发生了一些矛盾,再后来……他们和火云道场赌斗,结果被火云道场施展诈术击败,不得不离开了。奇怪,他们怎么又死灰复燃?”
“修玄界实力为尊,这一次,是祁门道场的门主祁连城,晋升到了玄宗之境!”黎玉容解释道,“据消息报告,祁连城衣锦还乡,第一日就到火云道场门前挑衅,将火云场主打的星海尽碎,沦为废人!”
“好威风啊,”许阳笑了笑,“那临渊城主,可谓名存实亡了,当年就是临渊城主府公证,祁门道场离开临渊城,永远不得返回。这才短短三年,这公证就作废了?”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公子,一开始黎家也试图调和,但那祁连城。似乎加入了九龙道场,成为其中的一个子道场!有九龙道场这个庞然大物做后盾,黎家也不敢擅自动手了。”黎玉容解释道。
“有这种事?”许阳被勾起了兴趣,“然后呢,祁门道场草创,应该还来不及和我们勇者工会冲突吧?”
“起因是公子的宅子。”黎玉容无奈地提醒道,“公子的宅子,不就是祁门道场的旧址?公子将其买下之后,还设置了重重阵法,保护其中的一株朱果树。现在宅邸之中,玄气浓郁,祁门道场自然看上了这地方,想要旧地重回。”
“这件事,自有黎家去和他们周旋。与我何干?”许阳不满意地说道,“地契是我从临渊城主府中购买的,不是我从祁门父子手中夺的。”
黎玉容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说道:“可是现在的情况是,黎家忌惮九龙道场,也忌惮公子。他们谁都不敢得罪,只有高高挂起。所以现在临渊城中,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祁门道场整天在公子宅邸外驻守,看到有人出来。立刻痛打一顿,不少仆役都受了伤。”
“岂有此理,勇者工会在临渊城的分会长是谁?吃白饭的吗?”许阳一边给肥球喂食,一边哼道,“给我打回去!”
黎玉容道:“临渊城分会长叫史量才,他报告称。担心事情闹大了,会引出九龙道场,影响勇者工会的发展。”
“托词!”许阳道,“如此胆小怕事,这会长不做也罢!”
“公子还是原谅史量才吧。他只是新近靠丹药助力,晋升的玄宗境界,连大势都不凝练。祁连城再差,也是正儿八经的玄宗,靠自己突破晋升的。史量才不是祁连城的对手,打起来只有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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