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博士们切的一声,纷纷翘着鼻子各自散去:“谁稀罕,真是真是。”“赶明天花二少不在了咱们再来。”“对滴对滴,一根绳子绑了拖回去咩哈哈哈!”“听那小嫩嗓子叫:呀咩代~呀咩代~”
花满楼痛心疾首的摇晃着吴良小同学:“敌人!如弹簧!!你弱!她就强!!听见没有!听见没有!!”
吴良阴森森磨牙:“赶明儿一根绳子绑了她们全部,统统都交给你任打任骂任调戏,让这群彪悍女人都认识到……”
体育系跆拳道社霸王花一斜眼,笑靥如花:“认识到什么?”
吴良嗖的一声窜到花满楼身后:“樱花……为什么是红的呢……风太大了……我……我没听清……”
……
花满楼老师顿悟了。
花满楼老师站在悬崖上气吞万里指点江河:
“——素质!”
“——专业素质!”
“——谁来培养孩子的专业素质!”
花满楼老师,培养孩子专业素质的道路很漫长,您老悠着点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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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真在图书馆里坐了几个小时,出来时头昏眼花,随手一扶,扶到一个人胸前。温热的,还硬硬的。
秦坚说:“性骚扰啊我跟你说杨真!”
杨真立刻收回手,冷不防给秦坚一把拉过来,严肃的解释:“既然骚扰了就多骚扰几下嘛。”
杨真一头栽倒在导师怀里,脸上立刻散发热蒸汽,偏偏嘴巴抿着,半个字都不说,只笑。
“笑什么笑什么?”秦坚很不满,“别得了便宜就卖乖啊小同学!”
人类灵魂的工程师秦坚同志,人到中年,学术精深,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爱好是正儿八经的听人说黄段子和耍小流氓,特别是对特定的某个小同学耍小流氓。
某个小同学辩解说:“我什么时候占您便宜了?”
秦坚立刻教育他:“做人要诚实;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回家过年,不老实交代,小心为师让你把牢底坐穿。”
小同学没有把牢底坐穿,他坐在捷豹副驾驶席上,秦坚侧身给他系上安全带。成年男子精壮有力的手臂,正好满把搂住某个小同学那没脱出少年身形的腰。
杨真弱弱的问:“您要去哪里?”
秦坚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扶着方向盘,说:“带你相亲去。”
“相亲?”
秦坚侧头看看杨真的脸,噗嗤一笑,夹着香烟的那只手伸过来捏捏他脸,“你导师这么老了,总得相个亲才说得过去吧。”
秦坚相亲的地方在一家法国餐厅,花满楼曾经路过,评价说:“腐败!太腐败了!”
李唯比较斯文,纠正他:“这是资本主义和崇洋媚外思想在我国现代化建设中残留的毒苗。”
师兄弟四个站在寒风中摞起袖子目视前方,一脸悲愤的燃起了熊熊的阶级斗争激情:总有一天老子们要背着一书包的钞票杀将门去,把资本主义的幼苗吃干啃净,不留余毒!
他们的导师倒是被资本主义污染过,没那个阶级斗争精神,约了人家姑娘在这儿见面。那姑娘是高挑个,柳叶眉杏仁眼蒜头鼻樱桃嘴——某个小同学默默腹诽:这纯的一植物杂交人。
姑娘一看相亲男方还带着个少年坐在那儿,首先就僵了,问:“您……您这是……”
秦坚温和的说:“这是我婚前大件不动产,拉来给你过目一下。”
姑娘和杨真同时喷出一口血。秦坚愉快的招手:“黑椒牛排!七分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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