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干嘛就干嘛,和以前一样?这就像钓鱼,比的就是耐心。只要鱼没上钩,你就得老老实实的坐着。对了,吩咐下去,把我们斥候都派出去,记住了,该怎么查就怎么查。禄东赞可不是傻瓜,对于仁义镇不可能不起疑。我们一定要做的跟真的一样,这样才能骗过这个老狐狸。”
听到张小瑜这话,众人立马散去安排。
众人走后,张小瑜走回内堂。
此时内堂有正摆着一桌酒菜,桌子旁坐着一黑衣人,此人正是昔日暗卫大佬,张小瑜大舅哥暗夜。
“大哥,大老远的把你请过来,舟车劳顿,辛苦异常。这么多美味佳肴,你为何不吃?”
“吃了,我吃不多。吃的太饱容易犯困,吃的太多,体重增加,跑的不快。酒更不能喝,哥干的就是偷偷摸摸之事,身上绝对不能有异味。”
“大哥,既然你已酒足饭饱,那就劳烦你潜入大食吐蕃联军内部打探消息。仁义镇就是我放出的诱饵,禄东赞老谋深算,知道强行攻打吐谷浑定会损兵折将。所以,仁义镇的粮草,他一定不会放过。切记,只要禄东赞有行动,一定要马上回来告诉我。程处默他们几个就在仁义镇,他们身份高贵,绝不能有一丁点的疏忽。”
暗夜:“………………”
“小瑜,我们是亲戚,我妹妹又刚刚给你生了个闺女。我这刚来,你话都没说两句就让我出生入死?程处默是你大舅哥,你给他忽悠到仁义镇当诱饵。我也是你大舅哥,你给忽悠到大食吐蕃联军内部出生入死?你不能总逮着大舅哥坑吧?你就不能换个人?”
张小瑜:“……………”
“那什么,大哥,不好意,时间紧急,来不及了。对了,嫂子咋样了?”
“张小瑜,你是不是故意的?哪里有多日不见面,一见面就问嫂子的?”
“那什么,大哥,你媳妇怎么了?不对,你家孩子生了吗?好像是生了,男孩女孩?”
暗夜:“………………”
“张小瑜,过分了,过分了,还是不是亲戚?连自己的大舅哥家生没生孩子都记不清?是男孩还是女孩都不记得?罢了,罢了,一切都是命。你这么怕程处默他们出事,为何还把他们派到仁义镇?”
听到暗夜这话,张小瑜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干了,然后沉着脸说道:
“没法子,禄东赞太精明,鱼饵不够大,他怎么可能上钩?我跟程处默他们说粮草是鱼饵,其实我没告诉他们,他们自己才是鱼饵?禄东赞去过长安城,知道程处默他们的底细。以禄东赞的精明,不可能不知道生擒活捉了程处默他们四人意味着什么?面对这样的诱惑,禄东赞拼了命也得动手。”
暗夜:“………………”
“你小子也太阴险了。”
听到暗夜这话,张小瑜没有开口,而是又干了一杯河粮台说道:
“不是我阴险,是我给程处默他们指了一条出路。世人皆说他们是傻子,可是他们傻吗?他们不傻。我的用意他们也明白,不然,他们刚刚在外堂与我告别时,也不可能双眼含泪,久久不愿离去。他们知道,这一别,很可能是永别。”
“那他们还去?”
“不去能行吗?现在长安城的情况你也知道,顶层权利正在洗牌。太子和魏王争的头破血流,晋王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几个家里的老头子的影响力也大不如前,尤其是西域战败,他们驻守吐谷浑期间,不但没有击退大食吐蕃联军,还让人家偷鸡摸到了长安城。如果不是霍问海拼死击退敌军,保住长安城,现在他们府上早已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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