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笑着看向邢夫人,心里倒是受用的很,只说:“今日降了降温,大家说个笑话好热热肠胃,省得吃饭冷了存在肠胃里不好受。”
赶着回了荣禧堂,贾母独与贾政坐在那里皱着眉头说道:“可是怪了,那位王院正眼看着兰夫人生下孩子擦手就要走,拦也拦不住,咱们包了红包给他,还慌的推让不及,只说不敢呢,不是你硬来,只怕这银子就送不出去了。天下竟有送不出去的银子,岂不是咄咄怪事。”
贾政也点着头说道:“也不知是哪位贵人助了咱们家,稳婆还说呢,不是王院正,今天兰夫人这胎怕是难生,真真贵人临家。”
贾母和贾政自在那里猜着不提,单说王院正出了贾府,就赶着去往宫里,对着皇后和大皇子一五一十的禀报着,皇后边听边点着头,对王院正笑道:“今日王院正辛苦了,且下去领赏,只当喝杯水酒暖暖胃。”
王院正慌忙说道:“皇后娘娘折煞老臣了,适才贾家已然给过了,实在不用再给了。”
皇后笑道:“他给的是他的,我给的是我的,王院正只管拿起来,多大的事儿呢,都是正经该拿的。”
王院正遂磕头起身出去了,皇后笑着向远哥儿说道:“如何,可是趁了你的心了?”
远哥儿悄悄的嘟囔着说道:“何曾趁了我的心呢,分明是趁了青儿的心,一大早竟不知从哪里听来那兰夫人要生孩子,连脸也没有洗就往我宫里跑,传出去不怕又是事儿,还是我一个人闭了嘴方是妥当。”
皇后连远哥儿嘴里嘟嘟囔囔的说个不停,只是听不见在说什么,遂不禁笑了出来,只问远哥儿:“你竟是何时念了佛了?”
远哥儿一打激灵,赶紧说道:“并没有什么。”
说着偷眼看向皇后遂问道:“若是自己将来看上一个贫家女子,母后会同意吗?”
皇后惊奇的问道:“敢是你心里有了合意的人,要不然为何突地这般说。不如说出来与我参详参详。”
远哥儿笑了起来,赶紧说道:“并没有什么,看母后说的。”
皇后见远哥儿一脸期待的看向自己,脸上不由得浮现笑意,说道:“只要不是差太多的,母后还是听远哥儿的。”
远哥儿心里一喜,遂站起来赶紧问道:“果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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