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湘云不好意思地说:“还是不要了吧,晓雅,你搀扶着我,应该可以走吧?”
万晓雅搀扶着时湘云的左边胳膊。
时湘云用右脚踮着走。
可是,还没走一步,就疼得龇牙咧嘴。
万晓雅又无奈地搀扶时湘云坐在草地上。
“真是流年不利啊!”时湘云垂头丧气地说,“本来还想这两天走走看看,看来,计划泡汤了,估计要卧床休息了。”
“乐极生悲,湘云阿姨,当务之急,是回到路边,然后开车送你去医院。”
从这里,到最近的马路边,也有五百多米。
时湘云的脚疼痛难忍,一步都走不了,哪能走到路边?
“恨水,向湘云阿姨献孝心的大好时机来了。”万晓雅朝李恨水挤眉弄眼。
“师母,我背你吧。”李恨水试探着说。
“这,这……”时湘云的脸上露出少女般的羞涩。
万晓雅大大咧咧地说:“湘云阿姨,虽然古人说,男女授受不亲,但是,恨水是晚辈,你是长辈。为什么说你是长辈呢?一来你是师母,二来我和恨水同辈,你不就是长辈了?”
万晓雅瞥了李恨水一眼,嬉笑道:“等有一天我嫁给了恨水,湘云阿姨,你就是恨水的岳母大人了!”
时湘云扑哧一笑。
李恨水对万晓雅的出格言论并不感到惊讶,这才是最真实的万晓雅。
“恨水,我爸爸临终前将我和湘云阿姨都托付给你,你可要对我们负责哦。”
万晓雅话一出口,忽然发现话语有些不对劲,便伸出舌头,做了一个鬼脸,自我解嘲地笑了笑,补了一句:“我和湘云阿姨都没有亲人,你算是我们最亲的人了。”
李恨水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走到时湘云的面前,弯下身子。
在万晓雅的帮忙下,李恨水顺利背负起时湘云。
时湘云两手环抱着李恨水的脖颈。
李恨水两手托着时湘云的屁股。
“恨水,慢一点,路不好走。”万晓雅小声叮嘱道。
“没事,我会非常小心的。”李恨水稳步向前。
这是李恨水第一次与时湘云亲密接触。
心无杂念!
李恨水一再提醒自己,不能有非分之想。
时湘云虽然美艳,却是师母。
李恨水力气大,时湘云也就一百斤左右,背负起来,并不感到吃力。
李恨水走得很慢,一来山路崎岖不平,不能走快。二来希望这条山路永远没有尽头,他一直就这么背负着时湘云走下去。
到了路边,李恨水小心翼翼地将时湘云放在草地上,然后,将车开来,又将时湘云抱到车上,随后驾车去了县医院。
经过一番检查,脚踝处有损伤,但不是太严重,经过按摩、针灸、湿敷、涂药等治疗措施,一周左右就可以走路。
原来的出行计划泡汤了。
周末,时湘云是在医院病床度过的。
李恨水为师母跑前跑后,无怨无悔。
周末下午,李恨水驾车将师母送回家。
……
李恨水从张玉洁那里得知最新消息。
就在冯若兰决定对袁壮志实施抓捕前,遇到了一个棘手问题。
袁壮志是市人大代表,根据相关法律规定,在闭会期间,如果对其实施逮捕或采取限制人身自由措施,得经过市人大常委会许可。
许可只是履行程序,袁壮志罪恶深重,证据确凿,市人大常委会不可能不许可,但是,这样一来,就面临泄密风险。
沈媛媛和冯若兰经过商量,决定在抓捕行动开始前,一边对袁壮志实施严密监控,一边向市人大常委会提出许可申请。
一旦市人大常委会许可,立即对袁壮志实施抓捕。
这样一来,既不违反法律,又防止袁壮志脱逃。
本来,计划在市工商联召开十四届二次执委会议期间,对袁壮志实施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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