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动的会议室里剑拔弩张。
二长老迈步走近杀气腾腾的大长老冷哼:“怎么,这就忍不住要杀人灭口,准备造反啊?”
“万年老二,说话要讲证据?”大长老怒斥,支持大长老的嫡系子弟纷纷起身怒视。
无形中带动了支持二长老的族人,纷纷起身对峙,大眼瞪小眼,各不相让。
会议室里营造出杀气战场,交锋正烈。
余下中立派不足五分之一的人坐着没动,形成诡异的氛围。
“嗒嗒”老者抬手轻敲桌面冷哼道:“你们想干什么啊?
是不是把分歧上演到仇杀,给石毅的华人腾位子啊?”
“大伯,为防万一,侄儿派人截击石毅的后手,一心维护家族安危,可没有料到石毅如此奸滑,跟侄儿玩了一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侄儿输了一把,愿意承担一切罪责。
但是绝不能容忍二长老污蔑侄儿的良苦用心。”大长老气哼哼转向老者抱拳行礼,澄清事实。
老者微微点头看向二长老:“你有何话说?”
“老祖,您老人家先前可是定过调子,交好石毅,任其发展壮大,方便我们吴氏分一口汤喝,不做石毅图谋天下的炮灰。
可是大长老明显就是忤逆犯上,不尊老祖调令,把我们和石毅的关系闹僵了,难以收场。
再说了,老幺第二,大长老第二,早已误导族人敌视石毅,请问老祖,我们吴氏家族要跟石毅开战吗?”二长老含沙射影的反问。
众目睽睽之下,老者顶着族人针刺的目光笑道:“你们这是嫌我老,赶我下台吗?”
“大伯,老幺是您庇护的人,吴为也是你认可的人,他们把圣界祸害成什么样子,损失多大都无所谓了。
但是他们整出一个石毅,危机到吴氏家族的存亡,请问大伯,您想干什么?”大长老摊牌了。
二长老默不作声,老者环视全场族人,笑了:“这么说来,你们一个个都怀疑老祖我是背后推手咯?”
“那请问大伯该当何罪?”大长老顺杆爬,会议室的氛围诡异起来了。
老者不怒反笑:“好,很好,说说你的理由,再来跟大伯索要罪责,开始你的表演吧?”
“大伯,侄儿就看见您老庇护老幺,让老幺整出石毅和冯甜两家人的迫破事。
结果不理想,老幺还带走了道胎,两家人父母,以及大量资源,开溜了!
仅仅余下一缕灵魂本源意志体,禁锢在飞天梭牢房里。
再说吴为被你定为受害者,为老幺背锅,惩罚吴为管理圣界一生,转天就迎来了吴为享受石毅赐予的道胎。
敢问大伯,这是怎么回事?”大长老指出疑点,受惠的人,唯独没有受害者?
老者微微点头默认了,遂转向右侧的二长老笑道:“那么你有什么意见,都说出来吧?”
“老祖,若是大长老所说所做属实,全是为了家族着想,那么我这是赞同的。
毕竟我们可不知道老祖是否跟石毅私通,布局什么大计划,拉着家族玩猫腻?”二长老一反常态,联合大长老跟老者叫板。
中立派变成反派,原本对峙的两派成了正派。
会议室里的氛围越发紧张,诡异起来了。
老者知道不说点什么难以收场,但也不着急的笑问:“这样吧!
本老祖姑且是你们想象中的样子,那么你们打算怎么做呢?”
“大伯,您老确定要这么交流下去吗?”大长老动怒的反问,二长老冷哼连声:“看来老祖不是什么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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