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表哥,找我有什么事?”
见于飞飞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林图尴尬道:“不好意思,这件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接着林图将自己被吴有雄出言嘲讽,然后他冒充于飞飞表哥的前因后果说了一下。
只见林图从怀里,掏出吴有雄送给他的那个木盒,笑道:“这就是吴有雄送给我的百年人参,听那家伙说还能增长功力,他倒是舍得。”
说着,林图将木盒往于飞飞面前一推,笑道:“作为赔偿,这支百年人参你收下吧。”
平常林图自然不会那么大方,尤其这种能助长功力的良药,他也很需要。但于飞飞实在帮了他不少,不是这一支百年人参抵的了的。
于飞飞却没要,嘻嘻一笑道:“既然是那家伙送给你的,你就留着。就是要是他知道你是个假表哥,不知道会不会被气吐血?”
“就算不被气吐血,也要被他的爹妈打到吐血!”
见林图一本正经的模样,于飞飞笑的更欢了,同时忍不住戏谑道:“不过表哥你怕是也不好过哦——”
林图知道她的意思,苦笑道:“那倒是。”
“话说你到底找我干嘛?”
“是这样。”说到正事,林图不由变的严肃起来,“前不久我得到了一门内功,叫《伤心刀印》,因为没人教,我是自己摸索着练的。”
“一开始我不得其法,后来我想到秘籍中有提到,这门内功能发挥的威力和情绪有关,越悲伤,威力就越大。”
“于是我便尝试让自己陷入悲伤的情绪中后,再开始修炼。结果一试,效果竟出乎预料的好,只用了一天两夜,我就练到了第二重——这门内功一共才九重!”
“我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走岔了道,或者这样练功,会不会给身体造成一些不可挽回的伤害,便想找个人请教一下。”
“在这石象城中,我能想到的只有你了。”
说着,林图又将穆玉龙那套关于武功的增补亏损理论说了一下。
于飞飞突然问道:“表哥你是怎么让自己变的悲伤的?”
这是重点吗?
林图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毕竟是在请教人家,便如实道:“好像没和你说过我的来历?我来自离石象城有一千多里的一个小山村,我母亲难产早去,我父亲也在我十四岁的时候离开了。”
“那会我正在跟村头的一个乞丐学认字,不过他要求,必须要每收一个铜钱,才肯教我一个字。”
“那会我能赚钱的方法只有一种,那就是到后山打猎,然后将猎获卖给村里的一个人。”
“不过我在弓箭这方面天赋一般,反倒是丢石子还行。但是一开始,丢石子的威力只能威胁一些小型的鸟类。为了提高丢石子的威力,有次我突发奇想,拿铜钱到悬崖边练习,没想到威力和准度竟然都大幅度提升!”
于飞飞好奇:“在悬崖边训练?”
林图便将具体的做法说了一下,说完,颇不好意思道:“因为那会每一个铜板,对我都很重要,而一旦我丢的不准,或者力度过大或过小了,都会让我永远失去一个铜板。”
“当时想着,在这样的心理压力下,或许会迫使我不得不丢的准。结果尝试下来,确实还挺有效的。”
“让你见笑了。”
于飞飞摇头,嘻嘻一笑道:“这怎么会见笑呢?我觉得林兄你这主意很好啊,非常的特别,也非常的聪明!”
说着,于飞飞话音一转,古灵精怪地看着林图,笑嘻嘻道:“所以表哥你这次,也是到悬崖边练功?不对,这石象城中没有什么悬崖,所以你是在房顶练功?因为练不成就会从房顶摔下来,所以就练成了?”
林图算是发现了,现在于飞飞只要一叫自己表哥,肯定是在打趣自己。
不过她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林图苦笑,摇头道:“不是,我在意的是钱,钱无缘无故地失去会让我心痛和悲伤。”
“所以我便试着用蜡烛烧银票,一开始是一百两的,发现效果始终差点,直到我试着烧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悲伤立马淹没了我,而练功效果,也变的出奇的好。”
说完,林图连忙喝了口茶,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他有点担心于飞飞会不会认为他是守财奴。
于飞飞一脸古怪地打量着林图,直把林图看的直发毛,才嘻嘻笑道:“林兄,其实你不用太担心。你这办法,嗯,虽然有点偏门,但是并不会造成你担心的,对身体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林图皱眉:“那铁人宗穆玉龙前辈的那套理论怎么解释?难道他的说法是错的?”
于飞飞摇头:“不,穆前辈的说辞并没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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