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懂什么，你知道我都经历了些什么吗？家族排挤我，城中之人看我如异类，他们欺负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被他们当垃圾畜牲一样羞辱一样打骂，他们还把我最喜欢的兔子给吃，把我喜欢的女孩远嫁，我凭什么不可以报仇，我凭什么不可以杀了他们，你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我确实没有资格指责你，不过他有资格骂你。”

说着他将韩笑尘拉到身前。

“他？”

“这位小兄弟，有好几次差点儿被自己的同族兄弟杀死，其中差点儿淹死四回差点儿摔死高达五次，差点儿被拐卖三次，差点儿被长辈打死两回，被栽赃嫁祸光我们查到的就多达一百三十三次，在家里吃剩饭馊掉食物那是常有的事，准确来说他就没吃过什么新鲜食物，至于被骂那就是小问题，你看他想过报仇吗？你看他像有杀心吗？你见他有怨天尤人吗？还想用这招，没门儿。都是人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你是怎么知道的？”

“元荒国的事我都知道更何况是冥玄国呢？”

“他说的都是真的？”

“嗯。”

你难道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报复他们吗？当那些不公和伤害袭来，当你的心灵饱受痛苦和委屈，难道就没有一丝愤怒在心中燃烧，没有一点渴望去寻求正义和平衡吗？”

“你默默承受着，或许是因为你的善良，或许是因为你的宽容，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不曾思考过报复的可能性。每一次回忆起那些伤害，每一次感受到内心的伤痛，也许你都会在黑暗中问自己，难道就这样让他们得逞吗？”

“其实也没什么，大家都是一家人用不着这样，再说了我又没死。”

“你命是真的大啊。”

韩笑尘的故事如同一支利箭，深深地穿透了他的心脏，让他感觉自己的世界仿佛在瞬间崩塌。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那种痛苦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灵魂。

他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气。韩笑尘的故事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每一个细节都那么清晰，那么真实。他可以感受到故事中的悲伤、痛苦和绝望，仿佛自己也亲身经历了一般。

然而，尽管内心的声音告诉他，他可能真的错了，他却死活不愿意承认自己杀人有错。他紧紧地抓住那最后一丝倔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他试图寻找各种理由来为自己辩解，试图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无奈之举，都是为了保护自己或者是一时冲动。

可是屠杀了妻儿又灭了全族，灭了一座城这都是事实他无法辩解，他不相信会有韩笑尘这样的人存在，他大吼一声决定毁灭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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