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年轻男子说的是汉语,也很流利,不像是倭国人的口音,所以还分辨不出,他们是中国人还是曰本人。
至于那人扔出的那把曰元,这其实并不能说明什么,中国人也有用曰元的。
尽管如此,观众中也有不少人为那摊主感到忿忿不平了,不管怎么样也不能那样吧,那样太无礼,还没教养了。
贺青和林海涛当然也很气愤,用曰元砸中国人,不管那伙人是不是曰本人,都应该受到谴责了。
“这么嚣张?!”贺青暗自思忖道,“那几个人一定大有来头,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大的底气?可他们怎么偏偏跟一个摆摊的人过不去呢?”
“大家看,大家看,看他们什么素质!穿着人模人样的,怎么一点道理都不讲呢?!”那摊主倏忽涨红了脸,又急又恼地叫道。
“谁不讲理了?!”那男子振振有词地说道,“刚才大家谈好了的,说的是用曰元交易,是你自己听不懂普通话还是装糊涂?!”
“胡说!”那摊主激动地说道,“你们谁见过用曰元做交易的?!我们这里都是用人民币做交易的!”
“那不管!”那男子气狠狠地说道,“说好了给你十万曰元就给你十万曰元的,钱已经给你了,东西是我们的了!”
听到这里,众人又是一阵议论,情绪更激烈,声音更大了,大多数是站在那摊主这一边的,纷纷为他鸣不平。
贺青和林海涛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那伙人和那摊主谈好了一笔交易,价钱说的是十万,可在应支付的十万元的单位上发生了分歧,卖家给的是曰元,那摊主却要人民币。
“还有这种人,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林海涛实在是看不过去了,他骂骂咧咧的,捋起衣袖就要挺身而出,为那地摊老板说句公道话,别人不先站出来,他就抢个先。
“海涛!”
然而,贺青却暗暗地拉了他一把,摇头示意他先不要动,看看情况再说。
“青哥,那几个家伙太不是人了,竟然用这么下作的手段骗人!”林海涛气呼呼地说道,“傻子都知道,在中国的市场上怎么会用曰元做交易?!”
贺青摇摇头道:“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如果就我们想的这么简单的话,那他们怎么敢明目张胆地做这种没品的事?!”
“那会是怎样的?”林海涛惊异道。
贺青回答道:“等下再说,再看看吧。”
“好吧。”林海涛点头答应着,对于贺青的话,他自然深信不疑,对方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听他的绝对不会有错。
“你们真是蛮不讲理!把东西还给我!”那摊主急得大叫道。
那伙人却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可一时之间他们也走不开,因为从四周涌来的群众已经将四下里围得水泄不通,有些人也不愿放他们走,觉得他们太欺负人。
激起大家愤怒情绪的主要在于那年轻男子的奇葩举动,他竟然用曰元砸中国人。
某些曰本人的嘴脸是什么样的大家心照不宣,极度令人厌恶,正所谓“恨屋及乌”,曰元自然也激不起人的好感了。
“你还想把东西要回去?!做梦吧?!”那年轻男子瞪着那摊主,凶巴巴地吼道,“说过的话可不能不算数,你既然在古玩这一行混,那就得遵照这行的规矩来做事!你不懂规矩还来说我们?!这不是贼喊捉贼么?!各位朋友,我们都是讲道理的人,绝不是他那种胡搅蛮缠的人!刚才我们明明和他谈好了的,那件瓷器我们用十万曰元买下来,不是我们不用人民币,是身上实在没有足够的人民币,所以就准备用等值的曰元来做交易。不信的话,我们有证据,刚才的对话我们都用手机清晰地录下来了,大家仔细听一下就明明白白了,看到底是谁的错!”
他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部金光闪闪的豪华手机。
眼见他此举动,场上一阵喧哗,这下不单贺青和林海涛他们了,场上几乎所有人都被弄糊涂了。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下让人很难理清事实。
接下来,果不其然,那男子播放了一段录音,通过倾听录音,他们谈的价钱确实是十万曰元,但每当说到曰元两个字眼时,语速明显加快了,虽然能听明白,但比较含糊。
那伙人虽然有证据在手,但贺青还是倾向于相信那老实巴交的摊主,认为他不可能是在说假话,唯一的可能姓就是当时由于太高兴他没有听清楚,钻入了对方精心设计的“文字游戏”圈套中去了。
“这几个人好阴险,他们是有备而来的,就想戏耍一下老实人吧?!”贺青心里满是愤懑,他想着,自己一定要出手帮对方一把,惩治一下那几个喜欢欺负弱小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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