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规姓地欣赏了一番之后,贺青又启动眼睛异能察看了一番。
通过观看东西的来龙去脉,他便更加确定了,东西正如丁师傅所说的那样,是传自清朝中期的一件老古董紫砂壶。
“丁师傅,薛先生,我看完了。”小心翼翼地把茶壶放下来后,贺青郑重其辞地说道,“茶壶没问题,我也比较喜欢。薛先生,你开个价吧。”
既然是郑老很信任的朋友介绍来的,对方又是他的亲戚,贺青便很直接了,对方也应该不会狮子大开口,开出一个离谱的价钱来。
丁师傅替薛先生回答道:“小贺,价钱其实早就定好了的,这个壶有个拍卖公司愿意接拍,但从拍卖到拿到钱要很长时间,所以没有送拍了。当时拍卖公司的估价是这样的,起拍价定在十万左右,最终成交价估计也十来万吧。关于这件紫砂壶的价钱,我也已经和老郑谈了一下了,我们暂定的价钱是拍卖公司所估的起拍价,十万块钱。不知道你感觉这个价钱如何,你要是有意见可以直接说出来的,不要顾虑什么。呵呵,买卖都是商量出来的嘛。”
“十万?”贺青不假思索地说道,“这个价靠谱,没问题,我接受。”
“贺先生,那谢谢你了!”听对方非常爽快地答应了那个价钱,薛先生又惊又喜,激动地一把握住贺青的手,感激不已。
贺青摇头道:“薛先生,你谢我做什么?我们应该谢谢你,你给我们带来了这么漂亮的一个老紫砂壶。这个价是值得的。”
他坦诚相见,实话实说。
丁师傅也高高兴兴地说道:“小贺,既然你没意见,那就这么定了吧。这只紫砂壶十万,现在东西可以打包了,你给老郑带回去,至于钱,后面跟他说就是了。”
贺青却道:“钱我现在给薛先生,可不能耽误人家的事。”
他看得出来,薛先生家很困难,人多嘴杂,十万块钱对于有钱人来说算不得,什么九牛一毛而已,而在薛家人眼里那可是一笔不菲的数目了,能大大派上用场。
“小贺,你钱也带来了?”丁师傅吃惊道。
贺青摇头道:“没有,身上没带那么多钱。不过我可以开支票,不知道薛先生收不收,是现金支票,到时候拿着钱直接去指定的银行取就是了,如果不行,那也可以一起去银行做转账交易。”
“有什么不收的?”丁师傅笑道,“我们还信不过你么?”
薛先生也忙点下头来道:“支票当然没问题了!”
贺青欣慰道:“那就好了。”
随后他拿出支票来,并写好了,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十万的数目,一分也没有少。
将支票递到薛先生手上时,他又感激一番。
拿到钱后,薛先生便忙将那只老紫砂壶包好了,贺青可以随时带走。
顺利地给郑老拿到一件精美的老紫砂壶后,贺青他们正准备道别离开,他们还要回酒店做下准备,明天就要赶去新、疆。
可正在这时,薛先生突然招呼道:“贺先生,你们还收不收古董?”
贺青惊疑道:“你家里还有别的古董吗?”
除了那件紫砂壶散发出来的灵气,他并没有感应到其他的气息,便没什么兴趣了。
只听薛先生回答道:“不是,不是我家的,是别人家的,刚一个邻居打电话给我,他叫我代他问你们的。”
贺青疑惑道:“你邻居?他在哪里?他怎么知道我们来你家收古董了?”
薛先生笑盈盈地说道:“你们来之前我就和那人说了,因为他确实想买。”
“哦,是这样啊?”贺青神色恍然道,“他家在哪里?可以去看看。”
既然人家问起了,那就去看看吧,东西不好也没什么,就当是在这里随便逛逛了。
薛先生回答道:“他家就在楼下,在一楼。叫我问你的是老梁,梁老师,他以前是一名中学老师,但是现在退休了,一直在家照顾他家女儿呢。她女儿得了尿毒症,现在又离婚了,没有地方去,只能带着孩子回娘家住。这可害惨了老梁,就他那点退休金,哪里够女儿治病,支付昂贵医药费的?”
“那确实挺困难的。”贺青点点头道。
这话是薛先生说的,他所介绍的自然不会是虚假情况,如果是和一般的卖家交流,那对方所说的话多半是编故事,听了只会让人一笑置之。
老梁家那情况确实值得同情,现在人家热情地问上来了,那不给他看东西真不好意思了。
“贺先生,那你们去不去老梁家看看那几件古董?”薛先生问道。
“可以,看看吧。”贺青答应道。
薛先生欢喜道:“那我打电话叫他马上把东西拿出来给你们看。”
贺青却摇了摇手道:“不了,我们还是亲自走一趟吧,免得人家跑路,老人家上楼可不容易,反正我们要下去的。”
“那也好。走吧,我带你们下去。”薛先生忙不迭地点头答应道。
于是当下他带着贺青他们走下了楼,并来到了楼后面的底层,也就是老梁家。
老梁家门前有个小小的院子,是自己搭起来的帐篷。
帐篷下面正有两个人坐在那里,一个是小女孩,一个是比较年轻的女人,那女人正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神情萎顿,明显是有病之身。
薛先生先介绍了一下,那女人正是梁老师那个生病的女儿,现在病情已经很严重了,但是他们家实在是太穷迫了,没有足够的钱把她送去医院接受专业的治疗。
随后,薛先生带着贺青他们走进了梁家。
梁家光线阴暗,可走进去的那一瞬间,贺青不但没感觉到黑暗,而且只觉眼前豁然一亮。
因为他发现,那房间中具有有东西散发出一团浓烈的红色灵光,熠熠闪光。
这是他万万也没想到的事情,看样子老梁手上有件珍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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