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清的父亲在贺青的眼里俨然是一副老流氓的形象,是那种油浸到了骨子里的人。
换句话说,不可理喻!
只有让事实说话!
于是贺青微微一笑,说道:“那伯父,你跟我来一下吧,我们初次见面,很有些话想和你聊聊。”
“好啊。”谷父应道,“我还想和你好好谈谈呢。”
“那我们去里面说说。”贺青点头道。
“青哥,和他没什么好谈的!你什么都别答应他!”听贺青和父亲两人那么说,谷清急了,连忙拉住贺青,不让他去和父亲聊事情,和那种人能谈出什么结果来。
“没事,我和伯父谈谈心,很快就好了,你照顾一下店子。”贺青转过头来笑吟吟地安慰道,他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而眼前那三个人可是来搞破坏的,试图将他们俩分开,怎么能向对方妥协呢。
她父亲现在就是他们面临的敌人!
见贺青态度那么坚决,谷清自知多说无益,便只好松开手,任由贺青把父亲叫到了内室,翁婿俩既然见面了,把话说开了也好,这样好让父亲死心。
“有什么想说的,说吧。”
在贺青的带领下走进一间里屋后,谷父扬声问道,他在贺青面前自始至终都是这个不以为意的态度,要不是看在谷清的份上,贺青早就把他们赶出“忆古轩”了,怎么还可能这么有礼貌地和对方说话。
“伯父,”贺青顿了顿说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认为我是个穷小子,让谷清吃苦了,但你看到的只是表象。你知道为什么我开这个古玩店吗?我不是为了这个赚钱,这个店子现在不是很赚钱,这点我承认,我最初的想法只是为了谷清,这个古玩店是为她开的,因为这是她的爱好,是她喜欢做的事情。如果她说不喜欢这个,喜欢过安逸的生活,那只要她一句话的事,她想要怎样富贵的生活我都能给她!”
“怎么样的富足生活你都能给她做到?”谷父眼中充满怀疑之色地说道,“小子,你是在说梦话吧?”
“我没有说梦话,我是在很认真地跟你说。”贺青表情严肃地说道,“你说房子的事,这不是问题,只要谷清开口,全江州最好的房子我都给她买来住,她要吃好的,天天山珍海味都给她供应,可你一点儿都不了解你女儿,这些都不是她需要的,她需要的是安全、稳定的生活,这种生活是她以前没有的,她一直都想得到的,而她现在过得很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你却反而瞧不起她现在的样子。如果你知道以前为了供养妹妹,供妹妹上学,她去摆地摊,去刷信用卡,差点坐牢,你肯定就不会这么想了吧?!你是个父亲,你怎么一点父亲的样子都没有呢?!如果她妈妈还在世,肯定会为你感到羞愧!”
“你说什么呢?!”谷父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恶狠狠地说道,“我怎么做不用你来指点!小子,很多事情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知道为什么我坐牢吗?!我就是为了清清,她是我女儿,我只想让她好,谁要是欺负她,我他、妈弄死他!那个狗、杂种就是想欺负清清,被我打个半死,现在还在瘫痪中呢!没有人比我更爱清清!现在我出来了,我已经想通了很多事情,我要弥补她啊,我要看着她幸福啊!你以为我是来捣乱的啊?别那样看我谷文强!我在牢里就发誓了,从此以后再不向家里要一分钱,我知道自食其力!”
他发起怒来,那股凶狠相毕露无疑,贺青却丝毫不畏惧。
听着对方咬牙切齿吐露的那番衷肠,贺青心里顿时释然。
实际上,他早就从林海涛嘴里打听到了一些情况,知道谷父虽然是个混混,不务正业,但是他极疼谷清,非常地护短。
谷父坐牢确实是因为替谷清出气,这一点贺青早就从林海涛那里得到证实了,毋庸置疑。
能听到谷文强那么说,贺青心里感到很欣慰,他原以为对方是来纠缠谷清的,想从他们这里得到一些好处,结果却不是这样,对方只希望女儿找个好人家,这辈子莫吃苦。
“伯父,我并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对谷清是一片好心,但你也应该看出来了,我和谷清是真心相爱的,我能给他一切幸福!”贺青随后说道,“我希望你说到做好,从此以后改过迁善,好好做人。你刚从牢里出来,还什么都没有,我也没什么好送的,这里有一张支票,你直接去银行兑现吧,拿着这笔钱你做点小生意,过安适的曰子,我们总归是一家人!”
说着他将龙叔刚刚交给他的那张支票递给谷文强,那一刻,只见谷文强脸上露出无比惊愕的神色,他下意识地往支票上扫了一眼。
“二十五万?!”等到看清楚支票上的数目时,他大吃一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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