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暗暗撇嘴,也就是手串帝已经当上皇帝了,才有这种凡尔赛的想法,瞅瞅他的那几个倒霉兄弟吧,死的死,废的废,圈的圈,不当皇帝,恐怕小命都没了。
别看皇帝说的轻飘飘,真要让他放下权力放下工作,恐怕第一天就得浑身不得劲。
水溶叹息道: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权利,也是束缚。
千古帝王,悠悠万事,功过自有百姓言,虽不能纵情山水,但看到国家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时,那份喜悦想来远胜于山水之乐。”
水溶就差直说了,可别学隆德帝那个老登,皇帝出去旅游太烧钱了。
水溶望着皇帝有些苍白的面色,眉头又沉重了一些,手串帝虽然龟毛了一点,工作狂了一点,爱送手串了一点,但他是个好皇帝,待他也还算可以,说实话,就这么换老板了,他还挺舍不得的。
见水溶面有郁色,司徒景轻轻拍了拍水溶的肩膀,笑道:
“若渊你可少有这么深沉严肃的时候!
纵然是帝王,也难逃天地人寰,生老病死。但是朕可不愿如父皇那般,那疯狂的样子太难看了。
若渊你可要答应朕,别哭着脸,朕去了之后什么样子朕也管不到,活着的时候,你们可不许苦大仇深的,看的朕也心情郁结了。
等待死亡降临的滋味可不好受,忧愁是一天,快乐也是一天,老天爷没有给朕太多的时间,却不妨碍朕过的快活一些。”
水溶重重点头,心里暗暗发誓,虽然不可能氪金救手串帝,但是花点小钱钱提前去地府那里疏通打点一下还是可以的。
看在君臣一场的份上,豪华大宫殿绝对提前安排上,他会找一个糊纸壳子技术最好的工匠的。
听说了北静王在宫中伴驾了一整日,回府的时候还带着大笔的赏赐,大皇子嫉妒的鼻子都快歪了。
哼,父皇就算对亲儿子都没这么细致吧!
最近被父皇安排了一个老师,司徒恒已经很烦了,更郁闷的是,父皇还准备安排几个顾命大臣。
司徒恒心中疯狂叫嚣,他都快而立了,正值壮年,又不是那等没成丁的小儿,为何要用劳什子顾命大臣羞辱他?
如今他做起事来可谓是束手束脚,这让他越发的暴躁了起来。
就这么安稳了两月有余,就在大家以为日子还会这样继续下去的时候,皇帝忽然就在朝会上,众目睽睽之下,昏迷了过去。
龙榻之前,首辅面色凝重,次辅愁眉苦脸,唉声叹气,连林师父都眉头紧锁。
唯有水溶一个,并没有因为皇帝病重,就做出一副哀痛的样子。
和旁人的满腹愁绪一比,倒是有些格格不入。
皇帝醒来之后,看了看身边围绕的忠臣,还有满脸悲痛的大皇子,再次叮嘱了一番,然后说道:
“该说的话朕已经说尽了,之后的路到底是康庄大道,还是荆棘满路,都要看各人的选择,朕也管不到那么许多。
咳咳,给退下吧,北静王留一下。”
被目光集火的水溶觉得自己险些被烧穿了。
“若渊!”
“臣在!”
想到手串帝的话,水溶用力弯了弯有些僵硬的唇角。
“若渊你笑的有点难看,咳!”
水溶的笑容凝固了,要不是看着是个病号,他的拳头一定会教手串帝重新做人。
“若渊,朕还有一个牵挂没有安排好,朕有一项重任交给你。”
水溶表情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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