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您看着越发的光彩照人了,与其说是我娘,不如说像是我姐姐,可见江南的风水养人。
我看,见了您的人一定会疑惑您是谁,说不定明日就有人四处打听,咱北静王府啥时候多了个郡主了。”
赵婉岫轻笑了一声:
“别的地方有没有长进,一时也看不出,倒是越发的油嘴滑舌了!”
水溶扁扁嘴:
怎么能说他油嘴滑舌呢,明明是嘴甜的天使小可爱。
“母妃,我可是实事求是,没半句假话。”
赵婉岫虽然知道自家儿子这是在吹捧,但是没那个女子不喜欢别人夸她年轻美丽的,无论到了多大岁数都不能免俗。
林昀都霸占了母妃几个月了,所以水溶直接把他打包送回了林家,去找自己的爹妈。
母妃如今是他一个人哒。
……
“母亲,儿媳回来了,来给您请安。
多谢您包容,让儿媳在外逍遥了许久。”
老太妃戴上老花镜,仔细打量了一番,见赵婉岫一切都好,面色红润,这才乐呵呵的笑道:
“回来就好!
你可临出发前就来谢过我了,哪用谢了又谢的?
年节忙碌,而且这天寒地冻的,怎么不等过了年在上京来?”
赵婉岫灿然一笑:
“正是年节忙碌,我才要提前回来啊!
一来这过年总要一家团聚,两地分隔总是不美。
二来,明知事务繁忙,我哪能躲懒,让母亲你这个年纪还要出来为我们这些小辈操劳。
这般岂不是大大的不孝?”
徐老太妃偏头看了眼水溶:
“这不是还有个身强力壮的壮丁来跑腿打杂嘛,哪用我操劳!”
水溶哭唧唧,这可真是上面两重大山,家庭弟位稳固啊!
祖母的爱也消失了吗?
赵婉岫美眸一眨:
“母亲,二月里可有个大日子,咱们北静王府的女眷定是要全员出席的。
正月里出发可比现在冷多了,反正都是要冬日里返程的,早走晚走也没什么区别。”
二月里有啥大事?
徐老太妃有些想不起来了。
想了又想,徐老太妃还是没有什么思路,她只记得,二月二龙抬头是水溶的生日。
但是这小子年年都过生,他们小孩子家家的又不用做寿大办,所以儿媳妇说的大致应该不是这个。
“人啊,果然不能不服老。
我可实在想不起来!”
赵婉岫也不卖关子:
“母亲您要操劳的事情多,哪能时时记着所有的细枝末节。
有我们这些做小辈的呢,再不济还有王长史和管家在,您老只要高乐就是了!
二月里不是是溶哥儿的生日,也是咱家儿媳妇的诞辰。
玉儿今年可是十五了!”
徐老太妃恍然大悟,不禁拍了拍额头:
“瞧我这记性,黛姐儿的生辰正是在花朝节。
今年黛姐儿就及笄了,可不就是大日子嘛,一辈子也就这一次。
以林家对黛姐儿的重视,到时候定然是要大办及笄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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