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议亲的时候是不是一家有男百家求?”
“滚!”
出于礼貌,徐文波只摆了口型,没念出声。
小表弟哪哪都好,可惜,偏偏长了嘴!
游行的队伍走过之后,水溶跟着徐文波一起去看了社戏,又逛了一圈小摊子。
等回城的时候,除了春生和书墨一脸绝望的抱着等人高的一摞摞盒子,连水溶和徐文波的手上也拎了不少东西。
“小,小表弟,你怎么那么能买啊!”
水溶扁了扁嘴,小表弟是什么称呼啊!
有没有可能他有表字来着。
徐文波缩了缩脖子:
坏了,竟然一不小心把心里对小表弟的爱称喊出来了!
若不是两个手都占着,他一定把嘴严严实实的捂起来。
徐文波连忙转移话题,他直接倒打一耙,率先问道:
“空竹这等玩意表弟你是要买了送谁?
家中小孩子都已经有不少了,你这样怕是惯坏了他们,万一玩物丧志可怎么办!”
空竹
水溶眨了眨眼睛,就,不能是他给自己买的吗?
大孩子怎么了,大孩子不能过儿童节吗?
错了,大孩子就不能玩玩具了吗?
他就喜欢丧志!
“我是买了送给京里的小辈儿们的,来一趟江南,总得给他们带点礼物回去,不然那几个孩子好闹我了。
而且这江南的空竹做的精致,各地都有不同的特色。
三里不同风,十里不同俗。
不仅绍兴的和姑苏的不同,诸暨的和余姚的也各有各的特色。
对于小孩子来说,大概是有多少个都不嫌多的。”
水溶记得自己当年玩悠悠球的时候,就算各种不同颜色都几乎集齐了,彩灯的、荧光的应有尽有,但是出了炫酷的新款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省出零花钱去买回来。
空竹嘛,就相当于古代的悠悠球了,重点是这玩意和悠悠球一样魔性,玩起来上瘾。
抖空竹
徐文波想了想自己的箱笼中的旧玩具,深以为然。
他光是空竹就有整整六箱子呢!
不过,他当年都没玩过瘾,当然不能让小侄子们撒欢儿的玩!
愿天下的小孩子都拥有一个充满课业的童年!
“若渊,空竹也罢了,你别说这面人也是回京送人的,这个可放不到那时候!”
水溶嫌弃的瞅了一眼三表哥:
“三哥,三嫂没嫌弃你是木头吗?”
啧,徐文波有些牙酸,他闻到了恋爱的酸臭味!
“若渊,你烙画的手艺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像模像样,没想到你再葫芦上烙画竟然也画得像模像样的。”
“嘿嘿,雕虫小技,不值一提!”
水溶心里有些得意,他当年为了送黛玉烙画扇子可是特意苦练过一番来着,没想到多年没动,手艺也没太退步。
满载而归的水溶收拾了礼物,先去了赵婉岫那里。
“母妃,我回来了,你想我没有!”
赵婉岫白了自家儿子一眼:
“天天见,哪有什么可想的,我烦你都来不及!”
水溶脸皮早就锻炼出来了,反正他是亲生的,又已经长那么大只了,就算烦也来不及扔掉了。
“母妃你在给谁写信?”
赵婉岫扯过一张白纸挡住信: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