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有些大的匣子,水溶有些好奇和迷惑。
这送来的是什么?
往日,黛玉送他的礼物大都是一些花花草草,古籍金石,或是打得络子、绣得小荷包,少有容器包装那么大的,而且手感还沉甸甸的。
水溶有些不妙的预感,黛玉不会是为了‘报答’他当年常常送石头,给他回赠了个同款吧?!
在书房中一人独处的时候,水溶才腾出空闲仔细看黛玉送的东西,只见打开匣子,上面是厚厚一摞银票,还有一封短笺,银票下面闪烁着金色银色的宝光。
水溶拿起短笺,上面是黛玉娟秀的卫夫人簪花小楷:
【我将积攒的金银锞子都收起来送了来,只希望能为平安州的灾民们尽一份微薄的心力。
至于那些银票,若渊哥哥你收好,将来可以以备不时之需。
你自多保重,莫叫我爹爹、娘亲还有婉姨为你忧心才是!】
水溶唇角勾起,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只师父师娘忧心吗?
黛玉若不是忧心,又怎么会凑了这许多东西送来!
水溶粗略的算了算银票的价值,加起来竟然有三千两。
惊得水溶倒吸了一口凉气酱:
这就是软饭的味道吗?
真香啊!
这一刻,水溶特别想让玉总直接包·养了他!
……
万事俱备,拜别皇帝和家中亲长之后,水溶一行人踏上了征程。
水溶穿着盔甲,骑着玄骊,身侧是京营的五千精兵,后面有辎重营押运着此次需要的物资。
张大人,贾琏,许清墨几位文官坐着马车跟在队伍中间,跟着水溶一起的丁嵩和陈星渊两位,也乘着马车,跟在他们后面、
水溶催马小跑着上前,赶上了在一边来回巡视的冯唐,然后略微放低了声音,喊了一声:
“冯师父!”
冯唐眉目舒展,带着笑意,但是仍然制止道:
“在外公事叫将军,私事叫世叔,胡乱称呼师父,林公知道了可要生气的,人家才是正经磕了头敬了茶的!”
水溶弯了弯眼睛:
“虽没磕头敬茶,您在我心里和林师父也是一样的,而且师父才没那么小气呢,您是武师父,他是文师父,两方也不冲突嘛!”
冯唐瞪了瞪眼:
“你都说了是一样的, 换个称呼,难道我就不和你亲近了吗?”
好吧,水溶也不争辩了,又改口说道:
“冯世叔近来身体可还好,我只用肉眼看着似乎精气神都不错,紫英每次都报喜不报忧的,我也不好常去府上叨扰,世叔的旧伤可还总疼吗?”
冯唐笑容染上了一丝慈祥:
“都好,你送来的药膏很不错,擦了那个,旧伤缓解了许多,往年一到雨季,那是日日都要疼的。”
水溶心下安稳了一些,又说道:
“那便好,不过,这次先锋的事情,世叔就不要和我们年轻人争了吧,牛贲和我一同当先锋如何?世叔给我们压阵!”
冯唐摇摇头:
“不好不好,先锋需要有经验的猛将,我老冯才是咱们里头最能打的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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