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下一瞬,福哥就一泡热腾腾的童子尿,淋了司徒悯一身。
水溶还故意一脸羡慕的感叹道:
“看看,福哥儿就是孝顺,知道这童子尿辟邪驱魔,能叫人福星高照,所以肥水不流外人田,把这个福气全留给亲爹了。”
司徒悯鼻子都快气歪了,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他觉得北静王就是故意的,但是他却拿不出证据,毕竟小孩儿三急这种事又不是人为能控制的。
这时,忠顺王一脸鄙视的看了司徒悯一眼,眼神又在水溶身上停留了一瞬,然后绕过两人,出了大明宫。
水溶被这眼神看得背后一凉,只觉得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在叫嚣着莫挨老子。
比起忠顺这个老兔子,连小垃圾司徒悯都看起来顺眼多了。
水溶和手串帝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也告辞离开了。
由于水溶的使坏,司徒悯身上被儿子画了地图,所以一路出宫回府的时候,很多宫人和侍卫都见到了此情此景。
宫人和侍卫们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哎,你看,义忠郡王身上有水渍,应该是儿子尿了!”
“看,义忠郡王身上有尿渍!怎么都没换个衣服就出宫了!”
“什么,义忠郡王尿了?!”
……
“你听说了吗?义忠郡王尿裤子了!”
等到司徒悯回了王府收到消息之后,谣言已经扩散开了,他又没法辟谣,总不能一个个和人解释,他没尿裤子吧!
司徒悯只能无能狂怒并且仰天怒吼道:
“北静王,水溶小儿,我和你不共戴天啊!!!”
————————
水溶想要掏掏耳朵,是不是他幻听了?
水溶一脸的不可置信的问道:
“什么,舅舅要上京了?”
说起来水溶的舅舅,那真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人。
除了书信和年礼节礼,水溶和他舅舅就像狗血言情剧里的男女主,每次都阴差阳错的错过。
舅舅一直在外地任职,而不巧的是,每次上京述职,水溶都不在京中。
之前舅舅升了察院的官职,总算能入京了,结果水溶却南下了。
本以为水溶回京之后就能见到的,结果舅舅又升职外任去了。
要不是每次那丰厚的节礼年礼在刷存在感,水溶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个舅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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