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树清又恢复了以前的日子,每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有时间的时候,就研究医学,因为陈文强的离去,白树清更加的刻苦用功,所以在白树清的努力之下,对于病症、药理,白树清都有了突飞猛进,虽然还未经过实战,但就医学和理论的入门,白树清已经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医生了。
在徐行的帮助下,白树清对医术的学习,也开始迈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徐行除去会考白树清一些医学问题之外,徐行有时候也会让白树清观摩自己如何诊断病人,并且让白树清开药方给徐行观看。
大多数时候,白树清开的药方与徐行无异,慢慢的,徐行也开始让白树清看诊一些比较简单的病症,白树清在医学的道路上,开始正式的行走。
虽然白树清很用功,很努力,可是时间不等人,在陈文强离开之后,徐书云的心情与身体每况日下,白树清终究还是没能救得了徐书云。
那一天,天空晴朗,万里无云,白树清在地里劳作,白琼英突然跑了过来,隔着白树清还有百米之远,便慌张的向着白树清喊道:“哥,你快去看看,娘又吐血了。”
正在辛勤劳作的白树清,扔下手中的工具,向着白琼英飞奔而去,得知徐书云的消息之后,二人一同向着医科院下乡支农医疗队赶去。
很快白树清与白琼英见到了病床上的徐书云,徐书云虚弱的躺在病床上,那破旧的衣衫上满是鲜血,枯瘦的容颜,面黄肌瘦,早已经被病痛折磨得没了人样。
见到白树清,徐书云挤出了一抹笑容,似乎是在告诉白树清自己没事,可是就在那一刹那,徐书云口中一大口血涌出。
白树清顿时慌了,上前搀扶起徐书云,血漫过白树清的手,流向徐书云的衣服,流向白树清的手腕,白树清慌张的喊道:“娘!”
徐书云或许已经知道自己病入膏肓,看着白树清,抓着白树清的手,断断续续的说道:“树清…我的…我的儿呀…这么多年…辛苦…辛苦你了,以后…以后…弟弟妹妹…就交给你了…替娘好好照顾他们…”
话音未落,徐书云又吐出一大口血,染红了白树清的衣袖,染红了床单。
徐书云连续一阵吐血,没有来得及在说什么,随后便昏迷过去,在医疗队的抢救之下,终究还是去了。
那一天,白树清的生命中,在也没有了双亲,从此之后,他在也见不到他的娘亲。
想想小时候,想想那一双稚嫩的小手牵着那一双温柔的手,想想那年坐在箩筐里,跟着爹娘四处奔波,想想那年庙会上的爹娘,想想爹娘的笑脸,想想爹娘的打骂,想想时间,似乎一切都还在眼前,似乎眼前的这个人,自己从来没有想过失去。可是终究还是失去了,不知道是谁带走了他,或者是她。
失去是可怕的,原本以为时间还很长,原本以为看着今天,就是满足,明天也一定会是美好的,可是当失去的那一刻,又是多么的无助与无奈,谁也不愿意去承受。
徐书云离开了,那种滋味,就像从白树清的身体中抽走了魂魄一般,这一刻,整个生命都是悲伤的。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