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之后,众人坐在食堂外的墙边,稍微休息,有闭目打瞌睡的,也有闲聊的,而白树清则从怀中拿出了一本破旧的医书看了起来。
约莫半个小时后,白树清将医书放入了怀中,站起身来,冲着众人一笑,言道:“走吧,差不多该上工了。”
众人本以为早晨如此阳谋了一番白树清,中午白树清必然会都休息一会,却没想到白树清并未让他们如意。
众人皆看了一眼白树清,知道白树清的性子,而且今日的阳谋看点可就在下午,所以众人都没有反驳,纷纷站起身来,拿起背篓与箩筐,向着山上走去。
一群人懒懒散散、浩浩荡荡的上山了,又是满满背篓与箩筐的玉米被装满,下午的比赛又开始了。
毕竟休息了一会,所以体力有所恢复,这第一背篓倒也轻松,而白树清依旧快上王德些许,不过经过早晨那一番艰辛的劳作之后,虽说第一次被玉米下山比较轻松,可是白树清却明显感觉到体力的消耗远远大于早晨,而且背绳让白树清肩膀和手掌比早晨更疼了。
很快白树清又来到了山上,而胡六军与朱健,依旧如早晨那般,将白树清的背篓装得满满的。
已经开始疲乏的白树清,凭着那股不服输的劲,依旧一步一步,稳如泰山的保持着优势,不过手掌和肩膀,因为背绳的缘故,也开始慢慢的感觉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痛。
第二次下山,白树清倒也勉强继续坚持了下来,只不过体力的严重流逝,以及身体的剧痛,开始让白树清越发的难受。
下午的太阳,开始慢慢的温柔了起来,而白树清背篓第三次被装满,在胡六军与朱健的帮助之下,白树清深吸一口气,将背篓扛背起。
不得不说,白树清的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而且刚爬山之时,身子不自觉的放松,以缓解身体的压力,当休息过后,一百五十多斤的重量压在肩上的时候,更是让人难受,肌肉放松的白树清,险些没有撑住,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好在白树清手疾眼快,本能的抓住背绳,一股蛮劲将肩上的背篓撑起,向前大跨一步,这才稳住了身形。
白树清稳住身形之后,没有急于前行,停在原地,喘息两口气,调整手中的背绳,又调整身体的适应度,最后深吸一口气,这才开始迈步前行。
虽然背篓的重量差不多,不过白树清的感觉却大步相同,体力的透支,让白树清倍感压力,之前没呼吸一次,可以向前走出很多步,而此刻每一步的前行,都需要一次呼吸,所以白树清的步伐,看上去蹒跚了许多,速度上也确实慢上了许多。
平缓之时白树清虽然慢了许多,可是身体还勉强支撑,当白树清走到那一段最陡峭且缓长的斗坡之时,为了稳住背上的背篓,为了稳住脚下的步伐,白树清双手手腕,紧紧的缠在了背绳之上,背绳深深的陷入白树清的手腕之中,双手的血脉也因此被勒得通红。
白树清咬着牙,偶尔重新放松一下手中的背绳,用肩承受背绳的力量,就这样在手与肩的交互之下,撑着有些打颤的双腿,一步一步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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