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一名斥候快马加鞭,赶到嬴正面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抱拳禀报道:“启禀主公,前方发现叛军踪迹!”
嬴正此时正率军行进在前往沛县的官道上,听到斥候的禀报,立刻勒马停下,问道:“说,情况如何?”
那斥候不敢怠慢,连忙答道:“回禀主公,前方发现数股叛军,约万余人,正将谯县县城团团围住!”
“哦?将谯县围住了?”嬴正眉头微挑,问道:“怎么回事?他们为何要围攻谯县?”
那斥候答道:“回禀主公,据探查得知,叛军一路溃逃,并未携带多少粮草,全靠沿途劫掠村庄为生。而谯县县令似乎早有准备,提前将附近村庄的百姓和粮草全部迁入了城中,这才使得叛军无处可掠,只能围攻县城,想要夺取城中粮草!”
“原来如此。”嬴正听完斥候的禀报,沉吟了片刻,转头看向身旁的张良,问道:“舅兄,你怎么看?”
张良摇着羽扇,微笑着说道:“守中,看来这谯县县令倒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能吏啊!提前做好准备,避免了百姓遭受劫掠之苦,实属难得!”
嬴正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谯县县令确实难得!传令下去,大军加速前进,务必尽快赶到谯县,解救被困百姓!”
“诺!”
当嬴正率领大军赶到谯县附近时,太阳已经落山,天色昏暗,但震天的喊杀声依然在空气中回荡,攻城的战斗还在激烈地进行着。
显然,饥饿的叛军并没有因为天色的变暗而有丝毫的退却,他们依然疯狂地涌向城墙,试图攻破城门,冲进城中抢夺粮食。
为了能够攀上高高的城墙,叛军们只能砍伐树木,临时拼凑出简陋的云梯,一个接着一个,冒着箭雨,奋力地向上攀爬,试图越过这道最后的防线。
然而,由于缺乏大型的攻城器械,叛军的进攻效率并不高,尽管他们人数众多,却始终无法真正突破城墙的防御。
城头上,谯县的守军虽然只有区区六七百人,却在县令的指挥下,凭借着城墙的优势,顽强地抵抗着叛军的进攻。
他们用弓箭、刀剑、石块等一切可以利用的武器,拼死将企图攀上城墙的叛军打下去。
尽管兵力悬殊,但守军凭借着坚定的意志和英勇的战斗精神,硬是将叛军阻挡在城墙之下,没有让他们越雷池一步。
城墙上,熊熊燃烧的火把将周围照亮,也照亮了一个魁梧的身影,竟然与嬴庆一般有九尺上下。
只见他手持一根碗口粗的巨大木棒,宛如天神下凡一般,奋力挥舞,将那些好不容易爬上城头的叛军,如同拍打苍蝇一般,狠狠地扫落城墙。
他每一次挥动木棒,都会在密集的敌群中清理出一片真空地带,无人能够靠近。
嬴正见叛军还在攻城,也不废话,迅速下令道:“骑兵在前,刀盾兵居中,长枪兵次之,弓箭兵押后,列阵!”
他的声音如同战场上的号角,士兵们听到后迅速行动起来。
训练有素的骑兵们一马当先,排成两个锋矢阵型,以赵云和太史慈为锋刃;
嬴庆则带领着他的刀盾兵,组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钢铁城墙;
长枪兵紧随其后,手中长枪如林,散发着森森寒光;
最后方,五百名弓箭手弯弓搭箭,箭矢直指城下喧嚣的敌军。
“放箭!”嬴正一声令下,弓弦震动之声响彻战场。
五百支箭矢离弦而出,划破夜空,带着死亡的气息,精准地落入叛军阵中。
惨叫声此起彼伏,叛军阵脚大乱。 城墙上的守军原本已经精疲力竭,此时看到援军到来,顿时士气大振,纷纷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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