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关飞将军竟然亲自拿起酒壶,为顾白斟满了酒,举杯道:“本将军在此预祝顾将军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顾白接过酒杯,豪气干云地一饮而尽,抱拳道:“多谢将军!末将定不负将军厚望!”
说罢,他转身大步走出大帐,解开拴在营帐旁的战马缰绳,翻身跃上马背,手握战刀,直奔城门而去。
到了城门口,顾白勒马停下,对着城楼上的叛军大声喝道:“城上的叛贼听着,我乃梁郡兵曹顾风大人帐下先锋顾白是也!尔等以下犯上, 大逆不道,还不速速打开城门投降,更待何时?”
他顿了顿,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挑衅:“怎么?难道尔等都是缩头乌龟不成,竟无一人敢出城与我一战吗? ”
城楼上的叛军听到顾白这番狂妄的叫阵,顿时一片哗然。
“这小子谁啊?口气这么大!”
“就是,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叛军们对着城楼下指指点点,肆无忌惮地嘲笑着。
城楼上,洪林的脸色铁青,这帮官兵,竟然敢如此轻视他们白莲教!
“妈的,这群狗官欺人太甚!真当我们是泥捏的不成?!”洪林身旁,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怒吼道,他正是白莲教豫州地区的二号人物,人称“过山虎”的洪涛。
洪林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问道:“谁去会一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地将军,我去吧!”说话的是一个身穿灰色道袍,手持长剑的老者,他正是白莲教的护法刘群。
洪林点了点头:“刘护法小心,这顾白既然敢如此叫阵,想来必有些本事。”
刘群冷笑一声:“将军放心,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罢了,老夫去去就回。”
说罢,刘群一把抓住城头上垂下的一根粗壮的麻绳,这绳子也不知是用什么材质编造而成,竟能承受住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
只见他双脚在城墙上一蹬,整个人便如同一只灵巧的猿猴般,顺着绳索飞快地滑落下去。
城楼上的叛军们看着刘护法矫健的身手,都不禁发出阵阵惊叹。
“好俊的轻功!”
“刘护法果然是深藏不露啊!”
“这身手,比起那顾白来,只怕还要高出数筹不止!”
顾白见刘群如此托大,顿时仰天大笑起来,指着刘群的鼻子嘲讽道:“你这老贼好生狂妄!我身披坚甲,胯下良驹,你却轻装上阵,莫非是看不起我顾白不成?”
刘群闻言,不怒反笑,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须,淡淡地说道:“对付你这样的黄口小儿,何须如此兴师动众?老夫这柄青锋剑,便足以取你性命!”
“老匹夫休要猖狂!”顾白顿时勃然大怒,指着刘群怒喝道:“今日我便让你知道,小觑我顾白的代价!”
说罢,顾白猛地一拍马鞍,从战马上跃下,将手中的战刀往地上一插,指着刘群大声喝道:“来来来,今日我便不用战马,倒要看看你如何取我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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