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嬴正几人离开了南阳大酒楼,嬴庆摸着圆滚滚的肚子,一脸满足地说道:“正哥,这南阳的菜肴果然名不虚传,比我们沛县的厨子手艺强多了!”
嬴正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小子,真是个吃货。他转头看向一旁的路人,拱手问道:“这位兄台,请问南阳书院怎么走?”
那路人上下打量了嬴正几人一眼,两个护卫和嬴庆一看就是武夫。而嬴正则衣着不凡,气质不俗,料想也不是普通人,便热情地指点道:“公子,一看就是外地来的吧?这南阳书院,可是我南阳郡最有名的书院,两位顺着这条街往南走,走到头左转,再走一炷香的时间,就能看到一座气派的建筑,那便是了。”
“多谢兄台指点!”嬴正拱手道谢,递给路人几个铜钱。
路人接过铜钱,满脸堆笑地说道:“公子客气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嬴正告别了路人,按照他的指点,一路向南走去。
一炷香后,一座古朴典雅的建筑群出现在几人眼前,朱红色的院墙高耸,大门上方悬挂着一块匾额,上书“南阳书院”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两侧立着两只威武的石狮,更显得书院庄严肃穆。
“这就是南阳书院了,果然气派!”嬴庆看着眼前的书院,也不禁感叹道。
嬴正点了点头,迈步走进了书院大门。
书院内,古木参天,环境清幽,不时有身着儒衫的学子来往穿梭,或手捧书卷,或低声讨论,一股浓厚的书香气息扑面而来。
嬴正几人来到书院的门房处,只见一位老者正坐在桌案前,一边喝着茶,一边翻阅着书籍。
“这位老先生,我们是来拜访文昭先生的,还请通报一声。”嬴正上前一步,拱手说道。
那老者抬起头,看了嬴正二人一眼,慢悠悠地说道:“这位公子,我家山长可不是什么人都见的,还请公子留下姓名和拜帖,待老朽通报一声。”
嬴正不动声色地将几枚铜钱放在桌上,微笑着说道:“老先生说的是,是我们唐突了,还请老先生代为通传。”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封,递给老者:“这是家师太玄先生的亲笔信,还请老先生一并呈上。”
老者接过信封,仔细端详了一番,只见信封上写着“文昭先生亲启”几个字,字迹苍劲有力,笔锋凌厉,一看就是出自名家手笔。他心中暗暗吃惊,这年轻人竟然是太玄先生的弟子,看来身份不简单啊!
“公子请稍后,老朽这就去通报。”老者不敢怠慢,起身进了书院。
嬴正几人在门房外等候,嬴庆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着,书院里来来往往的学子,一个个都穿着整齐的儒衫,手捧书卷,摇头晃脑地背诵着什么,与他这个大老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正哥,你说这文昭先生,会不会也像那些老学究一样,满口之乎者也,说话文绉绉的,听得人头疼。”嬴庆小声嘀咕道。
嬴正笑着摇了摇头:“文昭先生可不是普通的酸腐书生,他可是与太玄先生齐名的当世大儒,学识渊博,见识非凡,而且为人正直,嫉恶如仇,可不是那种迂腐之人。”
嬴庆撇了撇嘴:“再怎么厉害,不也是个教书先生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嬴正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见那老者从书院里走了出来,脸上堆满了笑容,与之前判若两人。
“公子,我家山长有请!”
嬴正微微一笑,说道:“那就有劳老先生了。此处我等四人,还请老先生安排舍弟和两位护卫先行安顿,待我拜见完文昭先生,再来与他们汇合。”
老者闻言,恭敬地应道:“公子放心,老朽这就安排人带三位贵客前往客房休息。”
嬴正点了点头,转头对嬴庆和两名护卫说道:“你们先随老先生去休息片刻,等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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