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胜往外走了几步,林冲起身,喊道:“白胜兄弟,慢走一步!”
白胜立了双足,回身来看。
林冲也出了酒席,快步走到了他的身边。
“别人不懂你,难道我也不懂?”
林冲忽而说道。
白胜一时不明所以。
林冲携了白胜的手,往酒席走来。
“刘唐,你说他出卖兄弟,我看未必,吴学究,你且说说,你那劫生辰纲的计谋,是如何谋划的。”
吴用紧张的看了一眼杨志。
见杨志满脸无所谓的神情,胆子才逐渐大了起来。
他将几人化成贩枣的客商,又让白胜装作卖酒的人,先勾出杨志这边押送队伍的酒虫出来,再趁机下了蒙汗药,让杨志等人都中了蒙汗药麻翻在地的计谋给当众说了出来。
张青与孙二娘听得此计谋,都朝吴用竖起了大拇指。
“吴学究,不愧是智多星,果真神机妙算!”
林冲当即说道:“各位都听见了吧,他这个计谋,其实以白胜兄弟最为关键,若他演的不好,杨制使等人又怎会上当?”
“寨主,这跟他背叛兄弟,有何干系?”
刘唐当即不服的问了起来。
林冲笑了笑,又是说道:“虽白胜兄弟被抓,但却并非是他供出你与吴学究。”
刘唐吃了一惊,赶忙问道:“不是他,又会是谁知晓我们的计谋?”
林冲当即说道:“当日,你与吴用商量劫生辰纲的时候,就没注意到,有人偷听吗?”
刘唐颇为震惊的看着林冲,嘴里说道:“莫非是……”
“哎,别误会。”
林冲当即摆手:“那日,西溪村何清,正在树上睡觉,偷听了你与吴用劫生辰纲的计谋,因此,他才生出了嫁祸晁盖的毒计,你们两人的身份,其实是何清供出来的,这怎么能够怪罪到白胜兄弟的头上?相反,白胜兄弟在监牢之中,受尽毒打,始终咬牙没能供出你们,是那衙差用你们的名字,故意套了他的话罢了!”
白胜听的心中委屈,此刻一一被林冲道出,眼泪不自觉的掉落下来。
“寨主之恩,白胜至死不忘!”
白胜情不自禁的跪倒在林冲面前!
“白胜兄弟快快请起,我早已说了,咱们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不必讲究这些繁文缛节!”
林冲将白胜给扶了起来。
刘唐此时,也面露惭愧之色。
他端来一杯酒,亲自给白胜满上,嘴里说道:“白胜兄弟,是我刘唐误会了你,这一杯,我敬你,喝完这杯酒,我任你痛打三拳,以向你道歉赔礼!”
白胜心中没了委屈,对刘唐刚才的话也浑不放在心上,抹了抹眼泪,冲刘唐胸口轻轻来了一拳,张嘴说道:“一了百了,我白日鼠白胜,心思可没鼠那般小!”
众人闻言,均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随后众人也一一闲聊了起来。
林冲心下挂念武松近况,忙对那柴进询问道:“我武松兄弟,可曾归来?”
柴进摇了摇头。
“他欲成全了他兄长武大郎迎娶潘金莲,不杀柴飞燕,誓不归来,只是,谁能想到,他兄长武大郎,倒是带了潘金莲私奔离了沧州,不知去向!”
柴进介绍了一句。
吴用耳尖,急忙插嘴道:“我村孩童,可能说的就是这个大郎。”
“别胡说。”
林冲瞪了吴用一句。
吴用自跟其他头领敬酒闲聊了。
“曹兄弟,听说你是寨主的徒弟啊?”
吴用心知,要想在梁山上稳住自己的地位,那么林冲的马屁必然是要拍的。
作为林冲的徒弟,曹正也就成为了吴用拍马屁的对象。
“那是。”
曹正此时满面春风,只想对着众人说:我骄傲!
“来,曹兄弟,我敬你一杯,不知你学了寨主几分本事?”
吴用赶忙恭维了起来。
“在下不才,在江湖上,人人皆称我为操刀鬼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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