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乐官有些惶恐,他不相信这样的话就这样自然而然的从曹也口中说出来。自己毕竟是夏侯晚的一个家奴,曹也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怀疑主人有问题。
看逢乐官不说话,曹也继续说道:“乐官,我没拿你当外人,而且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能懂我的意思吧。”
“回曹长史的话,小人当真没听懂,更不知道我家主人与董大员之间有没有什么牵连。”逢乐官拒绝了曹也的意思。
“乐官啊,你这样的人奔不了什么权贵未来,所求的不过是一份安稳的人生,体面的生活……你可要看清形势啊,别因为迂腐的观念选错未来。我这可是为你好。”曹也靠在椅背上,神态轻松。
“感谢长史提醒,我本来就是贱命一条,早已不敢奢想什么未来,这些年在别驾苑行走,除了尽忠本职也时常宽待他人,更是结交了长史您这样的大人物……我觉得今后只要能留一条命在长安,生存下去应该还是没问题的。”逢乐官看向曹也。
“那肯定是没问题的,怕的就是你那位主人会牵连到你啊!总之我告诉你一句话,长安早晚会有一场动荡,你那位主子大概率就处在动荡中心,你且小心谨慎吧。”
……
看着曹也离开的身影,逢乐官才觉察出在这位宗亲子弟身上确实有了某些变化。之前两人喝酒,从来只是寻欢作乐,从不讨论官场或者生意上的事,可如今只是一杯茶,他竟然背辱官员说起时局动荡。这一切变化都来源一个贪字,要么贪钱要么贪权,蛰伏长安十年的曹也,应该是不想安于现状了。
贾充没听到两人的谈话,但隐约感觉两人的谈话肯定跟司马昭有关,他小心的回到支板上,看着阴沉的天空,不知道司马师和邓艾进行的是否顺利。
董舒和张清的人马开进溱水码头,姓詹的人抓了一大堆,可没抓到一个核心人物。一个名叫粗莽的人被五花大绑的推到前边。“回禀大员,小的们查问清楚了,原来溱水码头确实有很多水神教的管理人员,但自从东方澉死了以后,那些人就都撤回去了,听说现在的总负责人是他们新任二宫主詹准也,但这个人并不直接管理码头的生意,这个粗莽是溱东莽村的人,前两天才被派过来管理码头的生意。”一名什长跪地汇报道。
“不直接管理码头了,这是吃一堑长一智啊,还真是一帮狡猾的人!”董舒看了一眼张清。
张清就走到粗莽面前,提起那雄壮的身体,一记重拳打在小腹上,疼得粗莽哀嚎乱叫。“说,詹水兴,詹恩贵,詹准也在哪里?”
“老爷,我就是个小兵,哪里认识你说的这些大人物啊,再说我只是做生意的……”粗莽几句话说的不中听,张清也不跟他废话,情绪稳定的拳拳到肉,打的粗莽七窍出血,躺在地上犹如一滩烂泥。
就在张清接连打倒三瘫烂泥的时候,邓艾终于跑到了河对面的水神宫,及时的向詹水兴报告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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