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远把詹恩贵家里围起来,每隔一会就派几名士兵进去骚扰一番的时候,有人冒死把情况送到了溱水南岸的水神教圣地,水神宫。
詹水兴正在跟一名容貌姣好的女教众传授身心同修的生命奇迹,如果不是手下来报告说弟弟詹恩贵可能有生命危险,他甚至想等完成传教后再予理会。
看着跪在大堂中神色慌张的小厮,詹水兴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才不屑地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着急忙慌的像丢了魂一样。”
“回大宫主,正晌午时分,突然就来了一队官兵把我师傅詹副宫主家给围了起来,他们带着官府的文书,问什么也不说,围了半个时辰以后,突然闯进去四名官兵,到处摔打抢掠,甚至还……还侵犯副宫主的妾侍!然后每隔半个小时都会闯进去几名官兵摔打抢掠,把府里搅得是鸡犬不宁……”跪在地上的男人化名詹小狗,原名胡久生,是溱水北岸小村庄的懒汉,平时干些鸡鸣狗盗的营生,因为善于出老千算是有一股聪明劲,就被詹恩贵看上收作义子,赐名小狗。
“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有这样的事?”詹水兴有些怀疑。
“宫主,小人所言句句非虚啊,副宫主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就让我赶紧来找大宫主帮忙,晚了怕是性命忧患啊!大宫主!”小狗说得痛哭流涕声泪俱下,真像孝子玄孙死了爹一般造作。
“你可看清楚了当真是官府的人?”詹水兴又问了一句。
“千真万确啊宫主,他们拿着长安府衙的文书,上边盖着官红呢!”小狗回答到。
“既是如此,我去也无济于事啊!”詹水兴轻声自言自语了一句,眸子在眼眶里打了一个转开口问道:“官兵每次进去折磨,都伤害哪些人?可曾伤害到副宫主?”
“回宫主的话,如果男人不反抗的话,基本都是伤害女人,抢走一些金银细软,我出来的时候还没有伤害到副宫主。”小狗抬起头眼泪汪汪。
“那就暂且承受吧,我这就托人去州府打听打听消息。生而为人出来混,哪能只享受不付出呢,这些年他抢掠别人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詹水兴丢下这一句话,就端起茶盏继续喝茶。
跪在地上的小狗就有点不淡定了,宫主这么说很有道理,但这跟水神教兄弟姐妹同甘共苦的理念不同啊,何况正在经受痛苦的是宫主您的亲弟弟,您就一点也不着急吗!
“詹小狗啊,你先回去吧,把我的话原话带给詹恩贵,让他沉住气,我自会想办法搭救他,另外再多说一句话,钱财女人乃身外之物,让他自视珍贵,他是个聪明人,能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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