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极品女人,若不是老皇帝亲自指的婚,上哪里去找?
此时的同福胡同内,玉柱出行的仪仗队伍,已经在吴江的指挥下,逐渐摆开阵势。
和隆科多的响鞭开道不同,玉柱在人前,向来都是低调的作风。
用早膳的时候,秀云夹了一个炸得酥脆的金银馒头,轻轻的搁到了玉柱面前的食碟内。
玉柱夹起馒头,轻咬了一口,嗯,味儿很地道。
见玉柱几口就咽下了金银馒头,秀云笑眯眯的说:“爷,瞧您用得挺香的,索性多用几个吧?”
玉柱点点头,说:“我喜欢吃啥,你全知道。”
秀云柔柔的一笑,说:“瞧您说的,您是妾的男人,把您伺候舒坦了,是妾的职责所在呢。”
嗯,这个时代的女人,哪怕是秀云这种公爵夫人,其实也是挺辛苦了。
就说玉柱要出门上衙这事儿吧。
男人要去衙门里当差,秀云就必须比男人起得更早。
从更衣洗漱,用的早膳,乃至出行的替换衣包等等,全都要提前安排的妥妥贴贴,才不会被外人戳着脊梁骨,在背后说闲话。
没办法,典型的男权社会,对女人颇多束缚,在所难免。
用罢早膳,临出门的时候,隆科多的贴身大管事佟甲来了。
“回二老爷,老太爷有几句话,命小的务必禀了您。”佟甲异常老实的跪在玉柱的跟前。
玉柱点点头,温和的说:“说吧,老太爷有何吩咐?”
“回二老爷,老太爷说,衙门里不管是谁,但凡不听吩咐的,请您按照自己的心意,随意处置了他们。”佟甲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一直捏了把汗。
明面上,隆科多是让玉柱不必顾忌什么。
实际上,隆科多说了这番话后,玉柱反而不好随意处置隆三爷的心腹军官们了。
“嗯,伱去回禀了老太爷,就说我到衙后,有些个不听吩咐的刺头儿,该拔,还是必须要拔了。”
毕竟是亲父子,玉柱也不想瞒着隆科多,在背后搞小动作。
再说了,以隆科多执掌步军衙门这么多年的资历,隆党一系的心腹军官们,肯定不老少,耳目也异常之灵通。
众所周知,官员在任的时间越久,培养的铁杆心腹党羽,就越多。
所以,历朝历代,都执行的是流官制度。
但是,康熙晚年之时,却因格外的宠信,纵容隆科多掌握京城的兵权,长达十余年之久。
实话说,已经算是罕见的异数了。
作为隆科多身边的心腹管事,佟甲自然明白主子的小心思,那是担心玉柱闹的动静太大了,有可能伤了父子情分。
所以,佟甲就怕说的话不中听,惹恼了玉柱。
不成想,玉柱化复杂为简单,径直说清楚了原则立场。
玉柱的话,翻译成大白话,也就是说,不听话的军官,哪怕是隆科多的心腹,也不会手软。
佟甲暗暗松了口气,玉柱挑明了态度之后,他反而不担心回去要吃板子了。
因为,玉柱既然这么说了,也就是告诉隆科多。
除了必要的立威之外,隆系的军官们只要站稳了立场,在大面上听他的招呼,他也不可能故意找碴的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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