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紧张的东张西望,尤其是看到几十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和城管在大院外面,对着他们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咋看都觉得没什么好事。
“不出来?他们就是不把咱当回事,要我说咱就应该直接冲进去,管他三七二十一,难不成他们还敢对咱几十个人动手?”
小侯的性子烈、脾气大,想法自然是简单直接又粗暴,而且从他个人的眼界看来,倒是比较赞同吕浩荣的建议,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只有闹大了,县里领导才会认真对待,也才有可能尽快解决问题,给他们带来切身实际的利益。
“小侯,话不能这么说,咱们在这站着是对公司不公的抗议,但是咱们一群人要是冲进楼里,那可就是聚众闹事了,看看那些穿制服的,为什么一直没对咱们动手?还不是因为咱们没闹得太过分。”
谢广珅说话的同时,不自觉的跟吕浩荣一群人又拉开些距离,他总觉得吕浩荣一伙年轻人不像是善茬,年纪轻,虽然知道的新鲜事物多,但性子也难免急躁倔强,遇事无法冷静,万一真把事情闹大了,不管是金辉公司,还是他们自己,亦或者人力、机动三轮车,甚至县里的各级领导,谁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我就不知道你们怕啥,之前那么多次聚众抗议都没事,说明县领导是害怕人多闹事,他们既然害怕,咱们光脚的还用怕穿鞋的?”
小侯的心性再简单,也看得出谢广珅不太想参与其中,再看看昨天还义愤填膺的老李,今天当着警察和城管的面也变得有些畏畏缩缩。
“我知道你们年纪大的人想得多,顾虑也多,可我小侯没什么顾虑,你们只管保护好自己就是了,我跟吕浩荣他们一起去给大家争取权益。”
小侯的语气中多了些许不耐烦和冷漠,涉及到切身的利益,简单的他是绝不会让步的,哪怕是关系较为亲近的谢广珅和老李也不能成为绊脚石。
既然已经来了这么多人,就算站在政府大院里不闹事,也会成为他们背后的靠山,法不责众,他不信警察会把所有人都抓起来、关起来。
“小侯……”
“小侯,你回来……”
谢广珅和老李没能劝阻激动的小侯,只能看着他在人群众窜到了吕浩荣一伙人身边,比比划划的不知道说着什么,吕浩荣一伙人也都同样激烈的予以回应。
“老谢,小侯他不会惹事吧?”
老李是个绝对的老实人,比谢广珅还要不善交际、不善言辞,平常不喜欢跟朋友的酒桌应酬,也不喜欢跟其他人侃侃而谈,在整个出租车司机的圈子里,也就跟谢广珅、小侯俩人关系好点,看小侯跟吕浩荣一伙人的激动样子,难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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