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叫?你净出馊主意!”于莉不乐意道。
“不行,这事儿还真是不能不防。”闫阜贵也坐不住了,“一个萝卜一个坑,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儿了,我得去搅和搅和,不然真让人捷足先登,咱们得后悔死。”
他背着手在屋里转悠两圈,一咬牙推门出去,径直往对面走去。
刚到门口就听到屋里的说话声,他急忙就要趴在门上听听里面说什么,但没想到刚凑耳过去,里面突然不说话了。
他等了几秒,无奈敲响了门。
听到里面援朝说“请进”,他推门而入,脸上堆笑道:“吃了吗援朝?哟,您这还有客人呀?”
他装作惊讶的样子。
孔大民没办成事儿,这会儿如坐针毡,见来了人,就顺势起身道:“那援朝,你还有事儿你先忙,我就不打扰你了。”
苏乙点点头道:“也成,有时间就来家里坐。”
“哎。”孔大民就要离开,苏乙却拿起桌上他提来的东西,递给他道:“孔叔,东西忘了。”
“不不不,送来的东西哪儿有提回去的道理?”孔大民急忙摆手,“你这不骂我吗?”
“咱们不讲究这个,您拿着,好钢用在刀刃上。”苏乙把东西塞到他手上,“我也没帮上什么忙,无功不受禄。”
孔大民脸涨得通红,道:“你这是瞧不起叔?”
“没有没有!”苏乙道。
“那就收着,不办事儿还不处关系啦?一码归一码,你踏实收着,二民老实,以后你们哥俩好好处朋友,比什么都强,就这样!”孔大民说罢,不由分说把东西往桌上一顿,转身就往外走去。
“不是,这不合适!”苏乙有些无奈。
“收下吧援朝。”这是孔二民打进屋来后说的第一句话,他拉了拉苏援朝,不让他再碰桌上的东西。
眼看孔大民已经走出了屋子,苏乙无奈摇摇头,顺势搂住孔二民肩膀道:“成,也不推来推去了。走,我送送你跟孔叔。三大爷,你先屋里呆着啊!”
“好好好,你忙!”闫阜贵给苏乙贡献好几拨喜意,美滋滋摆摆手。
等苏乙出了门,闫阜贵扒拉了一下桌上的袋子,啧啧道:“中华烟茅台酒,三十多块钱就这么扔这儿了?”
一边的秦京茹忍不住瞪大眼睛。
三十多块钱?开玩笑呢吧?啥烟啥酒这么贵?金子做的?
虽然刚听了个大概意思,但闫阜贵还是不放心,忍不住转头问秦京茹道:“那什么,姑娘,他们这事儿……是没办成吧?”
“我不知道。”秦京茹摇头。
“那他们都说什么了?”闫阜贵又问。
秦京茹皱眉看着他:“你这老头儿瞎打听人,我干嘛告诉你呀?”
“不是……”闫阜贵愣了愣,有些尴尬,“我就是问问,这不聊天儿嘛。”
“那您真是没得聊了。”秦京茹撇撇嘴,“您坐吧,我给您倒水。”
“你给我倒水?你又不是这屋的人,你倒什么水?”闫阜贵反击一句。
秦京茹自顾自拿杯子道:“我怕您问来问去的,干脆您喝点儿水就不用说话了。”
“哎?”闫阜贵被噎了个半死,瞪着眼半天说不出话来,眼睁睁看着秦京茹笑眯眯把水端来放在他面前,他悻悻转过头去,以示抗议。
这时苏乙送完人回来了,闫阜贵下意识站了起来陪着笑。
秦京茹注意到这点,若有所思看着苏乙。
“援朝,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耽误你事儿了?”闫阜贵笑道。
“没事儿,三大爷。”苏乙笑了笑,“您坐,咱们坐下说。”
“好好好。”闫阜贵坐了下来,看了眼秦京茹,使劲咳嗽两声。
秦京茹指指桌上水道:“水给你倒上了,您倒是喝点儿呀。”
“咳咳!”闫阜贵无语道,“不是姑娘,我们要说会儿话,你呆在这儿……”
秦京茹眨巴眨巴眼,看向苏乙,见苏乙笑着不说话,便急忙道:“哦哦,那我出去,我这就出去!”
苏乙笑了笑道:“你先领着孩子在院子里玩会儿,一大爷他们应该快回来了。”
“好好,谢谢大哥了!”秦京茹急忙道,说着便往门外走去。
出去关门的时候见苏乙转过头去,而闫阜贵却笑呵呵看着她,她就狠狠瞪了闫阜贵一眼。
死老头儿!
闫阜贵表情一僵,心说这姑娘真讨厌。
“咳咳,那什么,援朝啊,就是之前于莉应该也跟您提过,解成工作的事儿……”闫阜贵陪着笑道,“这事儿吧,其实有些冒昧,但为人父母,这孩子没个正经工作,我们也跟着着急。这不眼看着你给那光天儿解决了工作,我就想着问问你,看能不能给我们家也帮帮忙……”
“呵呵,要说论起来,援朝,这院儿里数咱两家关系最亲了吧?咱爷俩也处得最好,意气相投,文化水平也都在一条线上,对吧?”
苏乙点点头,道:“三大爷,就是因为咱爷俩这关系不一般,所以我才帮您跟我们领导问了这事儿。这事儿吧,能办,也巧了,早一天,这事儿都办不了。”
闫阜贵顿时来了精神,挺直腰道:“援朝,你说,这事儿怎么个章程?”
“许大茂的事儿三大爷您应该是知道吧?”苏乙问道。
“知道知道。”闫阜贵点点头,“他不是诬陷你吗?被派出所逮起来了,这事儿派出所和街道办找我们仨大爷开会说了,我跟你说,这许大茂一肚子坏水儿,跟他那爹许伍德一样一样的,他这是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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