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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你跟柱子哥俩人相互情愿就行。”苏乙笑呵呵道,“秦姐,其实我刚说这事儿没意义,也不全对。还是有意义的。接下来的话我本来不想跟你讲,不过你跟我交心,我也跟你说点儿实在的。”
他故意顿了顿,道:“这么说吧,只要柱子哥没偷鸡也没偷肉,我起码能让他不坐牢。”
秦淮茹面色一变,心中剧震。
“来自秦淮茹的恶意+99,来自秦淮茹的惧意+99……”
“援朝,姐……没听明白!”秦淮茹声音有些发颤。
“没听明白就不听了。”苏乙笑呵呵道。
“来自秦淮茹的恶意+88……”
“援朝,你的意思是不是只要棒梗去警察局承认是自己偷东西,把这罪顶过来,傻柱就会没事儿?”秦淮茹眼神闪烁幽幽问道。
“不是没事儿,是不用坐牢,这是两个概念。”苏乙纠正,“而且这事儿吧,我有两个顾忌,一是柱子哥是心甘情愿认罚的,我不可能剃头挑子一头热帮他去脱罪,万一他不领情反而怪我坏了他的事儿,那我何苦,对不对?”
“第二,救柱子哥必然会让棒梗付出代价,这事儿现在闹大了,棒梗会付出多大代价谁也说不准。我虽然不喜欢这孩子,但也不会故意去毁了柱子哥牺牲自己给他争取的机会。”
苏乙说得很坦然,末了对面色愈加阴晴不定的秦淮茹道:“总之,要么您什么都别管,什么都别问,柱子哥舍生取义,求仁得仁,牺牲他一个,幸福您一家;要么您舍了自家孩子拉他一把,让他不至于摔得太惨。路怎么走,看你自己。”
问——
傻柱和棒梗同时掉水里,秦淮茹救谁?
傻柱得不到真的答桉,或者说他不愿意面对这个答桉。
没关系,作为苏乙来这个世界第一位还算聊得来的朋友,苏乙很乐意帮他看明白这一点。
秦淮茹沉默良久,给苏乙贡献了好几波恶意和惧意。
她突然幽幽开口:“援朝,姐求你个事儿。”
苏乙笑着摇摇头,看来秦淮茹已经做出了选择。
“你说,秦姐。”
“这事儿……您能当什么都不知道吗?”她眼泪突然掉下来,扬起脑袋看着苏乙,“棒梗再混蛋,也是姐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姐实在不忍心,实在不忍心……等傻柱出来,我伺候他一辈子!”
“等傻柱出来,要工作没工作,一个劳改犯也没人敢找他干活,到时候你除了养仨孩子和婆婆,还要养着他。”苏乙冷静帮她分析,“再说了,你婆婆跟你的儿女怕是也不愿意你这么做,所以秦姐,这个可能是不存在,不现实的。”
“来自秦淮茹的恶意+133……”
秦淮茹幽幽看着苏乙:“援朝,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但眼吧前儿的事儿,算姐求你了行吗?”
苏乙叹了口气:“秦姐,你让我当不知道这事儿,前提是看柱子哥怎么选,只要他心甘情愿,我就什么都不会做。”
“那他要是求你救他呢?”秦淮茹问道。
“那就不好意思了秦姐。”苏乙坦然看着她,“柱子哥要真幡然醒悟,那就桥归桥,路归路,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秦淮茹面色复杂看着苏乙:“哪怕姐求你放棒梗一马,也不行?”
苏乙摇头,语气澹然却母庸置疑:“不行。”
“来自秦淮茹的惧意+98,来自秦淮茹的恶意+99……”
“我知道了援朝,我……回去再好好想想。”秦淮茹语气低沉道。
“秦姐你慢走。”苏乙道。
秦淮茹失魂落魄离开了,苏乙笑呵呵端起茶缸喝了口茶,感觉因为倒卖临时工名额而缺失的道德感,仿佛又回来了三分。
秦淮茹没有跟婆婆贾张氏说这件事,因为经验告诉她,疼孙心切的贾张氏一定会坏事,让事情变得更糟。
她有些后悔今晚去找苏乙提傻柱的事情,
但又有些庆幸,不然也是掩耳盗铃,反倒不能察觉到苏乙的“能量”。
她不怀疑苏乙在骗她。
说来奇妙,秦淮茹算是目前为止,这世上最相信苏乙可以说到做到的人了。
在她心目中苏乙的形象高大无比,甚至高大到让她自卑。
听小当说起何雨水来找她的事情,秦淮茹下意识就想要逃避。
但这时候她恢复了几分冷静,仔细想了想,又觉得想要在这事情上把苏乙隔绝开来,其实关键就是让傻柱不能改变现在的态度。
那她就很有必要见见何雨水了。
想通这些,她急忙去厨房找了一圈,最后又跑出来问贾张氏:“妈,我从厂里食堂拿回来的白面馒头呢?您放哪儿啦?”
“棒梗没说饿呀。”贾张氏纳闷道。
在这个家里,只有棒梗有资格吃白面馒头,有时候秦淮茹也会硬让她也吃,贾张氏也会半推半就吃一个。
“不是给棒梗,我给对门雨水送。”秦淮茹道。
眼看贾张氏脸色瞬间变黑张口就要骂人,她抢先道:“是为了棒梗的事儿!妈,你也不想让棒梗出事儿吗?”
“呸呸呸,乌鸦嘴,出什么事?”贾张氏瞪了秦淮茹一眼,“这跟你给何雨水拿白面馒头有什么关系?”
“说来话长了,总之我有我的道理,要不是为了棒梗,您寻思我能舍得吗?”秦淮茹道。
“那可说不准!”贾张氏哼了一声,“是谁把八大件儿给何雨水吃的?一给还给两块?”
她对这件事十分耿耿于怀。
“您快告诉我吧,别浪费时间啦!”秦淮茹一跺脚不耐烦道。
贾张氏不满瞪了秦淮茹一会儿,最终还是妥协告诉了她:“放被窝的那口箱子最底下的棉花套子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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