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外,奉天城外,刘家庄。
遮了天面无表情的举起来自己手里的大刀,将眼前那个不断求饶的把总脑袋砍掉,鲜血喷了一地,像喷泉。
遮了天伸出手,捧起沾满了鲜血的雪,塞进自己细细的咀嚼,在他身边的胡子对大柜的特殊爱好司空见惯,转头各做各的事情。
抢钱,抢粮食,抢女人。
他们各有事情去干,忙的很。
遮了天是一个光头的和尚,也是如今关外最嚣张的胡匪之一。
哪怕他还俗了,脑袋上面的戒疤还在。
“血是臭的!”
他往雪里面“hetui”一声,吐出来了一口浓痰,看向了眼前的庄子!
刘家庄是一个大庄,刘家庄的刘老爷还当过官,在自己家修建了碉堡,庄子里面也有青壮。
可惜,不管是碉堡还是青壮,都没有保住他们的性命。
老人,小孩,男人全部被杀光。
眼前的刘家庄,燃烧着熊熊大火。
无数人在火焰之中哀嚎。
胡子就留下来了女人。
一天过后,女人也会被杀掉!
遮了天手上,血债累累!
这人的眼睛瞳孔是金黄色的,看起来妖异无比。
“把剿匪的人脑袋全部都砍下来,冻结实了,用盒子装了给我送回奉天,冰城,避暑。
老子要叫那些狗腿子们看看,追杀我遮了天,到底是什么下场!”
遮了天说完之后,满不在乎的拿出了一把小刀,割开了自己的大腿,用匕首挑出了里面的子弹。
鲜血直流,他满不在乎。
挑出了子弹之后,他趴在失去首级的把总脖颈上,大口大口的啜饮着鲜血,没一会儿,他身上的伤势就痊愈了。
遮了天站了起来,看着眼前刘家庄的大火,听着那些被斩首的绿营兵的惨叫,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什么是好日子?
这才他吗的是好日子啊!
寺庙里面敲钟念佛有什么意思。
你说是不是啊,仙姑。”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拿着地上的雪擦去了脸上的血痕。
遮了天身边没人,他说话却断断续续,像是和人在聊天。
“嗯?等等,仙姑你说说什么,你说我的兄弟死了?
是谁杀了他?
林峰,冰城人?
那我现在带人去冰城杀了他!我屠了冰城!
不行?
为什么不行?
还有要事,要事,要事,要你吗的个头的事情啊!
老子杀人,管你的要事!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仙姑,你不要生气。
我不该这么和你说话,我不应该凶你。
宝贝,我真的错了,你不要生气,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大声和你说话。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炼制丹药,我现在就去,只要你不生气,我马上就去炼制丹药,你说什么我都听,仙姑,你千万不要生气!”
遮了天神经质一样的自言自语。
自言自语完毕后,他的瞳孔重新恢复了金黄的颜色,他心有不甘的望了一眼还在燃烧的庄子,狠狠的拿着马鞭走了进去!
“他乃乃的!”
遮了天摸着光头,叫自己手下的胡子快些发泄兽欲!
“都给老子快一点,要来活了!”
他摩挲着自己的光头,凶狠的对着手下怒吼。遮了天下手,分为四梁八柱,大柜就是他遮了天,一言九鼎,他的手下看到老大忽然发怒,也不奇怪,不尽兴的最后挺了一下腰,拿刀就将身下的女人捅杀,抹干净了血,这些土匪问道:“老大,又要去哪里?”
遮了天叽里咕噜的说道:“还去哪里,去收尸体!
这他娘的晦气,还没有享受多少时间,就要再去尸体坑了!
对了,这次我带着文明梁(军师)去的外头,其余的人就留在山里等我!
花舌子最近不是在冰城找口子吗?就叫他去冰城,给我找到一个叫林峰的,抓住他全家,把他的皮子剥下来挂在杆子上!
我要用他的人皮血肉,祭奠我兄弟的在天之灵!”
花舌子,就是土匪里面专门走街串巷,物色绑架的胡子头目。
遮了天团队里面的花舌子,是一个会邪术的妖人,这个人最擅长的手段,就是将别人的人皮完整的剥下来,披在自己的身上,当做画皮!
他动起手来,残忍,变态程度比遮了天有过之而无不及!
叫他去处置林峰,遮了天相信,这人必定会给他血洗心头耻辱!
手下的人“哎”了一声,吹了一声口哨。
就看到在九天之上,一只海东青飞了下来,落在他的胳膊上。
他将纸条塞进了海东青的爪子上,叫海东青振翅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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