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看着在眼前的这护士姑娘。
她身上还传过来一阵浓浓的香水味。还有点别的味儿。
反正他也说不好,总之,比那小莲那味儿还要好闻。
老家伙以前告诉过他。
处女身上有一种独特的香气,也叫做体香,更叫做奶香。
一般男人是闻不出来的。
只有经历过的男人才行。
可能老家伙年轻的时候没少闻这玩意儿,不然是不会这么了解的。
陈楚虽然没嗅出什么叫做奶香,也就是所说的那种膻味儿,很像牛奶和羊奶的那种味道儿。
如果真正的处女,好女孩儿,便是具有这种体香。
当然,他在那小莲、刘翠身上都没有闻到。
刘翠不用问了,都生过孩子了,身上倒是有一股淡淡的汗味,咸味儿,和骚味儿。
陈楚就喜欢她的那种骚味儿,特别的想闻。
当然,更对纯处女的那种奶味儿好奇。
别管你怎么缝补处女膜,怎么恢复阴道紧缩,都没用的,后天再怎么样也挽回不来先天的那种与生自来的东西。
也有很多人说看处女走路的姿势,看眉毛,看腰、胯骨之类的,但是最精准也最简单的便是闻体香了。
……
陈楚感觉这护士姑娘的身上除了浓浓的香水儿还有一种特殊的气味。
有点牛羊膻气的味道儿,他还有点闻不惯,与之相比,他更喜欢抱着刘翠光溜溜的身子,用力去闻,去嗅,甚至去舔她身上那股咸咸的汗味儿和那股骚味儿。
那是最吸引他的……
小护士见陈楚盯着她看来看去,眉头蹙起来。
“你看啥?我脸上有花儿咋的?”
“你,你的眼镜真好看。嘿嘿……”陈楚傻笑一下,他对戴眼镜的女的还是很好奇的。
那眼镜框擦的又黑又亮的,让他心里一阵冲动。
“就是一个眼镜框!”小护士说着话,手往上推了推。
陈楚看到她又细又长的手指下面又硬邦邦的了,她的皮肤真好,和朱娜一样。
而且她的手,那么细,那么白,那么嫩,像是水豆腐似的,也跟朱娜的手一样。
他别过脸去,咽了口唾沫,真想把这女的吃进嘴里。
“对了,你刚才说的打针,是往哪里打?”陈楚找了个话题问。他现在特别想和这女的多聊几句。
“一共打三针,第一针往你的阴皮上扎针,就是生殖器下面的卵皮,你懂不?”
陈楚咽了口唾沫。
“是不是篮子皮?”
“哎呀!”小护士脸一下红了。
“你咋那么说啊!。”
“行,我不那么说了,你说第二针吧。”陈楚笑了,感觉这护士真逗,卵皮和篮子皮不都是一样的玩意儿么!为啥她说卵皮不害臊,我说篮子皮她就害臊了。
这县城里面的人还真有意思。
“第二针吧,是往你的睾丸上扎针。”小护士声音小了点儿,态度也不像刚才那样冷冷的了。
“睾丸啥意思?”其实陈楚知道这玩意儿是啥,初中生物书里都写了。
不过老师上课的时候不讲,让自己看书,生物老师是个女老师,刚从大学校门出来。长得挺柔弱的,可能是不好意思说。
学生都是在私下里看。
陈楚这样闷骚的,就差把生物书那几段关于这方面的文字给背下来了。
不过他故意问这护士姑娘,自己装不知道。
“你……你真不知道咋的?”
“真不知道啊,睾丸应该是啥?”
“你刚才说啥了?”小护士问。
“我刚才说……说篮子皮了。”
“哎呀,那东西就是……是你说的皮里面的。”小护士顿了一下说。
“哦,知道了。”
小护士也不用他问了,直接自己往下说了。
“第三针就是打在你下面上面的,把你的下面给撸出来,然后就打在上面。”
陈楚这下懵了。
本来想调戏一下人家,但一听说这最后一针是打在下面上。
那得多疼啊。
平时点滴打在胳膊上他都怕疼,要是打在自己的明根子上,那不坏了么!
小护士一抬头,发现陈楚脸都黑了。
不由捂着嘴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说你一个大小伙子怕什么啊?你还是男人么?这算是最小的一个手术了,你连闫三都不怕,你还怕这儿?”
被这姑娘一取笑他,陈楚不好意思了。
心想死就死吧,也不能让个女的笑话了。
但是这女护士一说到闫三,他心里还是一紧。
“你认识闫三?”
“谁不认识他啊!他犯事儿进去的时候抢劫的就是我家邻居,当时我家就我和我妈在家,给我们吓坏了。现在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恨他呢!但也都是敢怒不敢言,你敢和他作对,听说上一回你还打了他,他这次是报复你,你挺厉害啊!对了,上次因为啥你揍他?”
这护士说到这里满眼都是神采。
“他……他欺负我婶子,所以我就揍他了!”
“怎么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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