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空见与徐云凤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
“大师,待会一定要留下来观礼!”
“请!”
徐云凤满脸红晕,温柔的打开了门。
“阿弥陀佛!”
空见看了一眼墙上的闹钟,生怕被范长明逮了现行,麻利儿撒腿溜了。
“李管家,你听到什么了?”
徐云凤转头一笑,看向局促不安的李能。
“我,我什么也没听到。”李管家笑的很痛苦,很无奈。
“你看到了什么?”徐云凤又问。
“我什么也没看到!”李能回答。
“很好!”
“时间差不多了,你应酬去吧。”
徐云凤满意的点了点头。
有空见大师镇着,这条狗以后不敢不老实。
李管家如得大赦,汗流浃背的逃了出去。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已经被绑在了夫人的战车上。
一旦说错半句话,不仅夫人不会放过他,空见也会要了他的小命。
做人难!
做狗更难啊!
上午十点,良辰吉时。
黄金山庄广场内。
上百桌超高档酒席,早已准备就绪。
来自楚州各地的大佬们,各自找了席位,交头接耳,好不热闹。
范长明一身白色西装在禅房静候着。
此刻,他莫名的心神不宁。
按理来说过了今天,夫人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媳妇,他这一生,金钱、美人尽握在手,也算是圆满了。
但不知道为何,今天早上他在后花园少有的听到了乌鸦叫。
而且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不是吉兆啊。
“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弟子,家兴人旺,来日必还以香火。”
范长明取香拜祭佛像,低头一看腕表,吉时已到,司仪已经在催了。
“李能,夫人那边准备的咋样了?”范长明问道。
“夫人的婚纱出了点问题,不过已经换了备用婚纱!”
“司仪说,佛爷可以迎亲了。”
李管家平静回答。
“空见呢?”范长明问道。
“他不喜热闹,在二楼的贵宾室坐禅镇守。”李管家道。
“好,走!”
范长明整了整脖子上极度不适的红领结,四处看了一眼,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婚礼现场,鲜花、拱门满目的白。
孩童们穿着白色的天使装,撒着花儿。
高价请来的欧洲梵国神父,站在一本圣经旁,正在胸前划着十字。
范长明是土包子,骨子里喜欢中国红。
这种四处充斥着浪漫的纯白婚礼,让他有种农村办白事的错觉,心头愈发堵得慌。
“大师兄,不晓得咋回事,今儿我眼皮跳,心里发慌。”
“总觉的像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范长明并没有急着过去,而是去了贵宾室,询问起空见。
空见心中咯噔了一下,还以为他在影射自己偷了夫人,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论修为,他自然是在范长明之上的。
但范长明是南林寺的金主,要闹到住持那,谁也没好果子吃。
“师兄?”见他不语,范长明又问了一声。
“师弟与夫人是天作之合,又有佛祖庇佑,何来不祥。”
“放心便是了。”
空见敷衍了一句。
“师兄,要不你去外边替我镇场吧,要不我心里不踏实。”范长明请求道。
按照规矩,空见是佛门,与西式、神父相冲,不适合去婚礼现场。
“好!”
空见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他也是凡心未了,想在回寺之前,再一睹夫人绝色风采。
……
婚礼现场。
美芝、玉兰、红玫三人与张建文、宋五爷同席而坐。
由于是范雪凝特意安排的大圆桌,无外人敢坐,此时依然空有几个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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