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春从不打无准备的仗,凡事都是谋而后定。
来楚州这么长时间了,别看他时间稀碎,实则暗中早已布好局,下好了网子。
要扳倒范长明,光靠一个风水阵法,远远不够。
是,有个两三年肯定能耗死范长明。
但小春还有药物上市,省城周家、梁家一大堆的事等着处理。
他没那么多时间陪范长明在楚州耗个三年五年。
是时候磨一把快刀,解决这个麻烦了。
堡垒往往容易从内部攻破。
秦小春已经有了目标人选:范雪凝。
徐云凤天性不服输,爱财如命!
范雪凝是刁蛮、任性大小姐!
这两人不可能尿一壶里去。
论姿色,范大小姐还是可以的,尤其是那股子傲娇风骚,让男人很有降服的欲望。
对春哥而言。
啥女人都不在话下,不服,不爽,就是干!
最主要的是,她是陈旭的老婆。
就冲那货高中羞辱红玫这仇,春哥也得搞他婆娘点事。
到了别墅。
范雪凝媚眼如丝,盯着小春的腰头,妩媚笑道:
“大师,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呢。”
“相逢即是缘,你又不打算做我老婆,名字就不必了吧。”
秦小春目光放肆的在她胸口、美腿上游走着。
对骚货来说,她们通常会很享受男人贪婪的觊觎。
范雪凝手轻轻在小春的胸口杵了杵,娇笑道:
“你这人不仅长的好,说话也有趣。”
“我这别墅的风水咋样?”
秦小春对视着她的美眸,挑逗道:
“再好的风水,也不及夫人的风情啊。”
“打餐厅起,你盯着我裤腰看一路了,看够了吗?”
“是真的吗?我怎么觉的有点假。”
范雪凝抚着小春帅气的脸蛋,浪笑问道。
“试试不就知道了。”
秦小春抓住了她的头发。
范雪凝微微蹙眉,想要打开他的手。
他习惯掌握主动权,不喜欢被男人掌控的卑微感。
然而,面前的男人霸道无比。
她根本连一丝挣扎的气力都用不出来。
咔擦!
秦小春一按纽扣,解开了腰带。
“我的天……怎,怎么可能……”
范雪凝捂着小嘴,惊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在楚州,什么名店的牛仔没点过。
国内的,国外的。
白佬、非洲佬,耍的多了去。
但像眼前这祸害的,绝对是独一号。
按照正常的生物科学,亚洲人根本不可能有这种存在。
这一度让她觉的,秦小春一定是动了手术,从驴子那接来的。
“你算什么东西!”
“区区一只井底之蛙,怎知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秦小春冷笑了一声,如同帝王般傲慢道。
“你,你敢骂我?”
“你不就是个算命的,本小姐跟你耍,那是看得起你。”
范雪凝听他带地方口音,被一个乡巴佬怼倍觉羞辱,登时破口大骂了起来。
“呵呵!”
“还挺傲,老子今天就要你知道!”
“乡巴佬才是最牛的。”
秦小春捏住她的下巴一拧。
咔擦!
范雪凝的下巴脱了臼,这下她就算发疯、发狂,想咬也没门路了。
秦小春托起她的脸,抵了过去。
范雪凝呜呜挣扎着,然而却是徒劳。
由于下巴脱臼,她整张脸感觉是麻的,根本用不出任何力气。
瞬间,她委屈的泪水狂落。
只恨不得杀了这个挑衅自己尊严的混蛋。
在近乎窒息的绝望中。
秦小春长长舒了口气,一脚把她踢开了。
范雪凝如死狗般瘫坐在地上。
任由脸上的泪水与粮混杂着,死里逃生一般的喘起了气。
也是多亏了以前没少找非佬。
不然,这一瓶可乐就能要了她的命。
“你好像还是不太服?”
秦小春见她像母老虎一样,眼含恨意,呵呵一笑,拎起她丢在了床上。
范雪凝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表示不屈。
春哥就喜欢这款不服的。
没有多余的话。
秦小春大力手撕连衣裙,压了过去。
……
两个小时后。
范雪凝像只乖乖兔一样,趴在小春的胸口上,一刻也舍不得离开了。
她发誓。
这辈子从未像现在这般幸福过。
真的,比初恋与男人第一次开房,比第一次开跑车还要快乐。
范雪凝甚至感觉秦小春就是上天派下来拯救她的天使。
耍了这么多年下来。
各色人处的多了,难免有些麻木、无趣。
有时候,她怀疑自己那点事到头了,很难再有什么新鲜感。
然而,今天她真的见识到了。
什么叫真男人。
秦小春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宝库。
原来,快乐真的是不一样的,它的潜力无处不在。
“咔擦!”
秦小春捏着她的下巴,给接了回来。
“服了没?”他笑问道。
“坏人,你真霸道!”
“能不服吗?”
“再不依着你,你能把我给拆了。”
范雪凝娇滴滴哼道。
“我是你伢老子不?”秦小春问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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