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怎么就不对味了?”
徐云凤红着脸,撒娇哼道。
“松的慌,没前儿能吃住劲的感觉。”范长明回味了一番说道。
徐云凤很无语。
她刚被秦小春那牲口沾过,那还能一样了。
“你还说呢?”
“这一天天的,你都薅几次了,我又不是铁打的、钢浇的。”
“你要是嫌弃,我走就是了。”
“用不着给人脸色,说风凉话。”
“反正我在这个家,做的再好也被人嫌,做啥都是错!”
“早知道寄人篱下是这般日子,我还不如在老家卖炒粉呢!”
徐云凤眼泪说下就下,伤心的呜呜哭了起来。
“你看看,我这不是随便聊聊嘛。”
“不哭,不哭!”
“我的错还不成吗?”
范长明最怕她哭了,连忙求爷爷告奶奶的哄了起来。
“你要觉的不是那味,也行,咱俩都冷静冷静,这段时间还是不见的好。”
徐云凤说完,澡也不洗了,扭头走了出去。
正好小春管够了。
她还懒的伺候范牙签呢,糟的人一天天尽不利索、舒坦了!
“我的祖宗,你别当真啊。”
范长明连忙套上裤子,追了出去。
徐云凤独自来到了后花园。
她的眼中只有利益、钱财,深知男人得松松紧紧。
太上杆子会掉了逼格。
不上杆子会寒了人心。
范长明纵然是楚州第一人又如何,该晾也得晾晾。
不过,这家伙倒也精明。
就自己和小春耍了半个点,他都能品出个不一样来。
看来以后得更加谨慎、小心才行。
西边别墅二楼窗口。
范长明的侄女婿陈旭,正在抽烟。
远远,他就看到夫人婀娜、性感的身姿站在花海之中。
刹那间,万花无色。
天地间唯有妇人的绝美之姿。
那一刻,他的眼神再也无法移开,魂也飞到了她的身边。
当看到夫人撅着翘臀,闻花香气的优雅一幕。
他连连吞咽起唾沫来,只恨不得立即飞到夫人身后,贴她个结结实实。
打夫人来到黄金山庄。
他每天都会变着法的回家。
不为别的。
只为与她擦肩而过,或者是简单打声招呼,听听她的声音,闻闻她的体香。
无数个夜晚,陈旭都会想她到发疯发狂。
甚至会在夫人走过的地方,来回来回踱步。
只为捕捉她残留的一丝丝香风。
陈旭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一个情场老手,会对夫人如此痴迷。
夫人就像是有某种魔力,挖了他的心,拘了他的魂。
陈旭甚至曾无数次在佛前许愿。
若能求的夫人一夕之欢,宁可折了二十年的阳寿。
可惜,范长明所居森严,外人没法随意进出。
他往往一个月也见不了夫人几回,更别提能顺上一点什么了,着实钩心窝子的难受。
他知道,自己的魂,自己的心,早已经被徐云凤勾走了。
如今活着,不过行尸走肉罢了。
“陈旭,最近银行的几笔债一直没回款,你下午带人去催催。”
刚沐浴完的范雪凝擦着头发,边说边走到了床边。
陈旭正身心全在徐云凤身上,压根儿就没听到。
“我跟你说话,你听见了没,耳朵聋了啊。”
范雪凝毛巾往他身上一甩,大小姐脾气发作了。
“咔擦!”
陈旭以最快的速度,拍下了徐云凤弯身的风姿,然后关上了窗。
“银行的款子我会带人去催的。”
“雪凝,外边风大,你刚洗完澡,别吹着了。”
他那张英俊的脸上,浮现出温柔笑道。
“哎,自从徐八婆来了以后,范家就没好事。”
“这段时间杂七杂八亏损了十几个亿。”
“也不知道我叔叔犯了哪门子神经,一个离过婚的破产晦气货,当个宝一样宠着。”
“照这么下去,这个家迟早得让她祸祸没了。”
范雪凝坐在床边,郁闷的骂咧着。
呵呵!
夫人的风情绝世无双,又岂是你这种刁蛮蠢货能知晓的?
陈旭心头冷笑了一声。
眼珠子一转,他半跪在雪凝脚边,一边替她按摩,一边附和讨好道:
“可不是!”
“这女人留在范家就是个祸害。”
“听管家说,叔叔光零花钱就给了她好几个亿。”
“现在又铁了心要娶她,万一徐云凤真成了婶子,范家这点家底又得剐走一半。”
“得想办法赶紧把她弄走才行啊。”
“你有啥办法?”范雪凝傲慢问道。
“我……我说出来,你可不许生气!”陈旭抬头,有些畏惧道。
“少啰嗦,说吧!”范雪凝摸了摸他的“狗头”道。
“我想去勾引徐云凤……”
陈旭话音刚落,范雪凝就给了他个大嘴巴子:
“想啥呢,你也被那狐狸精迷晕了头?”
“你听我说完啊。”
陈旭捂着脸,赔着笑脸:“我会想各种法子勾她。”
“一旦她上钩,我会录视频。”
“到时候咱俩就向叔叔告状,说她勾引我。”
“你想想,叔叔爱她如命,到时候还不得气坏了。”
“如此一来,她哪还有脸留在范家。”
“听起来好像还不错哎。”范雪凝向来精明,欣然笑了起来。
她打量起了男人。
陈旭勾引徐云凤,绝对是有机可乘的。
这男人是舔狗,一张俊脸在楚州城却也排得上号。
关键本子够足,体格好,床上那点事花样贼多。
再者人温柔、嘴甜,很懂女人的心。
当初自己就被他迷的死去活来。
要不能招了这么个土包子做上门女婿?
“去试试也成!”
“不过先说好了,可别让人把魂勾跑了,倒打老娘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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