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婷婷撒娇哼道。
她没敢告诉老娘,最近在省城一家牛店耍了个相好的。
就周家给的那点生活费,压根儿就止不到瘾。
要不她能跑楚州来?
“最后一次了啊。”
“老范最近运气不好,公司缩水了一半,钱吃紧的很。”
“待会嘴巴放甜点!”
徐云凤瞪了她一眼,还是给心肝疙瘩转了一千万。
“晓得!”
“我对他肯定比亲爹还好,财神爷嘛。”
刘婷婷撇嘴俏皮一笑。
“阿弥陀佛!”
“婷婷,向来可好?”
说着,范长明走了进来,说话依然是那种略带高腔的口吻。
“托佛爷洪福,一向安好。”刘婷婷合十回礼。
“自家人,不要叫佛爷了。”
“叫叔就好。”
范长明淡淡笑道。
“佛爷,就是佛爷!”
“不能乱了礼数。”
徐云凤笑道。
她像贤妻一样温柔的替范长明摆好牛肉,浇汁。
“夫人辛苦了。”
范长明看着温婉的妇人,心中一阵温暖、柔情。
“又说这见外话。”徐云凤撒娇的撇了撇嘴。
“哈哈,我的错,我的错。”
“夫人莫生气,我自罚一杯。”
范长明哈哈一笑,举杯一口干了红酒。
“空腹喝酒不好,先吃牛排!”
徐云凤照顾的那叫一个周到。
“哎!”
“我范长明此生能得贤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云凤,等我过了这关口。”
“咱这婚事,也该到操办的时候了。”
范长明越看越爱,好几次想摸她雪白的美腿,碍于婷婷在,又忍了下来。
徐云凤婉柔一笑,不予置评。
眼下宋承宗这鬼联系不上,老家、东安都没人影,就像是人间蒸发了。
离婚证压根办不了。
再者范长明财富缩水厉害,还有继续大跌的趋势。
她可不想又踩坑里,赌在了另一个穷鬼头上。
先观望一波吧。
范长明见她不吭声,神色一黯,嘴上没吭声,心里却是生出了一股怨气。
不知为何?
他纵横楚州多年,自问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唯独对徐云凤,总有掌中流沙的错觉。
明明能享受她的风情、温柔,却感觉把握不住。
这女人像随时会飞走一样。
尤其是财产缩水,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吃完饭。
刘婷婷识趣的开车走了。
范长明坐在沙发上,剔着牙看着美妇优雅的泡茶。
徐云凤那雪白的美腿、风韵脸蛋,不知为何今日扎眼的难受。
“过来!”
范长明无名火起,决定掌握主动权。
“佛爷,怎么了?”
徐云凤一眼看穿了他眼中浓烈的占有欲。
“伺候上,跪着!”
范长明指了指跟前,傲然道。
“范爷,人家累了。”徐云凤有意刺激他。
“你算什么东西!”
“没我收留你,你就是一条被赶出东安的流浪狗!”
“怎么,给你脸了?”
“是不是见老子最近倒了霉运,想开溜跑路啊?”
范长明拽了她一个趔趄,厉声喝问。
“哪……哪有嘛。”
徐云凤嘴上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嫌弃之色。
“哪有?”
“我看你就是有!”
“贱人,今天就不信治不了你!”
范长明抬手给了她一巴掌,揪着头发就往里边佛堂拖。
“佛爷,你干嘛啊?”
徐云凤假装害怕、哭泣。
这更让范长明怒火中烧。
如上次一样,他把她按在了佛堂前,指着佛祖怒吼道:
“你不保佑我!”
“你不从我!”
“你们一个个都想看着老子完蛋!”
“我范长明天生傲骨,谁也不信,谁也不服!”
“谁敢挡我的道,我就要他死!”
“谁敢逆我的意,我就要她痛不欲生。”
说着,他抱起徐云凤拦腰放在案上,掐住她的脖子吼道:
“扎我,扎我啊!”
徐云凤知道他上头了。
心下一喜,拿簪子在他尾椎猛地一扎。
啊!
在剧痛怒吼中,范长明雄风大振。
他集聚全身内力,疯了一般往徐云凤压了过去。
那蕴含了内力的手掌,雨点般落在了她脸上、胸口、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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