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走出去,还不得被人天天白嫖,给娘娘丢人啊。”
“我宁愿你去外边花花,让人白嫖,也不想你穿衣服!”林雪儿余气未消。
“好雪儿,不生气了。”
“放心吧!”
“我余生还要养你呢。”
“我答应你,不管天崩、还是地塌了,我一定会活下来陪着你。”
“再说了,你胸这么大,长的又这么美,身子还这么清白。”
“我都没沾过你,死了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我才没那么傻呢。”
秦小春打了个手势,虚弱的说道。
“都成这样了,还念着这点事,怪不得小灵做梦都叫你LSp。”
“哼,我警告你啊。”
“追我的人可多了,你要没了,我转头就嫁人快活去!”
“你就等着坟头长草吧。”
林雪儿托起他的头放在腿上,没好气嗔道。
“嘿嘿,雪儿,你的意思是,我活着你就嫁我呗?”
秦小春搂着她,往腰腹找安全感的拱了拱。
“你想得美呢!”
“本小姐傻?陪你一辈子在这破地方吃荠菜萝卜啊。”
林雪儿温柔抚着他的黑发,哼哼道。
“正好,我也吃不惯荠菜萝卜。”
“娘娘,带我去城里吃香喝辣呗。”
秦小春闻着她的体香,打趣笑道。
“哎呀,你别往我身上拱,几天没洗头了?油不拉几的臭死了。”
雪儿被他呼气闹的痒痒,往外扒拉他。
越扒拉这家伙缠的越紧,也就由着他赖上了。
“雪儿,谢谢!”
秦小春埋在她怀里,轻轻说了一句。
林雪儿娇躯一颤,愣了好半晌。
她知道小春看出来了。
“谢啥?”
“谢我没打你的狗头?”
“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是天职,比如给某些傻蛋做心理辅导啊。”
林雪儿一时间不知怎么解释,隐喻岔开了疗伤药的事。
她能说是家族派来的,为了搜寻龙脉,连他家祖坟都下过?
又因为要逃避该死的宿命,以此为借口,在小河村陪着傻子过了三年?
如今傻子在心里生了根,舍不得离开吗?
“雪儿。”
“我就一句话,哪天要去外边吃香喝辣了,一定记得带上我!”
秦小春不想去寻根问底,笑了笑岔开了。
“还一句话。”
“你都虚成这样了,赶紧睡会儿吧。”
林雪儿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蛋,眼中满是感激之色。
“虚不虚,你得靠嘴说了算。”
“林医生,麻烦借你小嘴一用验个真假。”
秦小春坏笑了一声,埋着头隔着雪儿薄薄的裙子,呼呼吹起了气。
“你真是坏死了,都半死不活了还有心思整活。”
雪儿搂着他的脑袋,半边身子都麻了。
“我这叫轻伤不下火线,上回在诊室,牛皮没吹得劲了。”
“今儿试试这招隔衫吹牛!”
秦小春嘿嘿一笑,往裙子底下钻了去。
雪儿心疼这坏小子。
一想着或许陪不了他几天了,随他去吧。
无非是自己多忍忍,多念几遍玉女心法就是了。
秦小春可是沾着便宜了。
甭说,这会儿头不晕、眼不花,嘴也不打磕巴了,一口气吹五分钟不费劲。
雪儿靠在床前头,俏脸蒸腾起灿烂的红霞,摁着他的狗头,另一只手紧紧捂着嘴,免得被院子里的美芝嫂听到声了。
小春这混蛋玩意,修炼本事没咋长。
这一身耍女人的本事,是一次比一次出彩。
就跟淀子里起鱼一样,麻的人打着卷儿的滚浪子。
哎!
要让家族、宗门的人知道,自己堂堂圣女跟乡下野小子打嘴仗,估摸着整个小河村得被那帮人夷为平地了。
没办法,谁让自己爱这臭小子呢。
忍着吧!
毕竟滋味……还是不错的。
小春正吧唧着呢。
马小灵推开门,一头扎了进来:“师父,阿豹醒……”
话音刚落。
她就看到师父成了裙子之臣,雪儿姐脸蛋儿跟出嫁的花姑娘一样红艳,眼内水雾汪汪的。
我去!
这俩在搞私活呢。
“师父、雪儿姐,我什么也没看见。”
马小灵捂着脸,一溜烟跑了出去。
“讨厌,羞死人了。”
“臭傻蛋,你给我出来!”
雪儿脸皮薄,揪着小春的头发楞拽了出来。
“你管她呢,阿豹醒就醒呗。”
“我又不是他爹,还得哄着他去不成啊。”
秦小春砸吧着嘴。很不爽道。
“他是你的衣服,不穿不行!”
“尝到点甜头就行了,别没完没了啊。”
雪儿白了他一眼,取了床头的湿巾盒,背着身子处理了一下。
“嘿嘿,我好咸口的。”
“甜头尝一点可以,咸头尝不够啊!”
秦小春贱不拉几的笑道。
“少贫嘴,把脸擦了。”
雪儿红着脸递给了小春一张。
秦小春胡乱抹了几下,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
“狗鈤的白莲花,老子迟早得把她屁股打烂了!”
气归气,楚州之事还是得码清楚的。
躲在雪儿裙子底下“修炼”了这么一会,秦小春已然恢复了三四成真气。
到了院子,阿豹正坐在桌子边喝着汤药。
这货脸色还是惨白如鬼,双眼却有了透亮光泽,有几分人样了。
“春哥,我,我给你丢人了!”
见到小春,阿豹连忙放下药碗,就要单膝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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