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是嫌弃我不是清白身子,我走就是了,用不着开这腔。”
徐云凤双眼一红,泪珠子就跟上来了。
“哎呀,宝贝,瞧你咋还生气了,我这不是跟你说说情话嘛。”
范长明吓的连忙哄道。
“你就是嫌弃我过去耍了男人,身子不干净配不上你呗。”徐云凤抹泪哼道。
“哪能。”
“你我都知天命的年纪了,婷婷也这么大了,讲啥子清白嘛。”
“再说了,你技术好,我还巴不得呢。”
“我呀,说真的,隐疾初愈心底没啥自信。”
“你不晓得,我在南林寺当和尚的时候,好几个师兄弟,就是因为那点事伺候不好,婆娘跟别人跑了这才看破红尘的。”
“我这不是怕伺候不好你,哪天你闷不吭声就跑了嘛。”
范长明舔巴着脸,讨好笑道。
“你这还叫伺候不好啊。”
“你自个儿看下钟,都快十二点了,我还怕起茧子呢。”
徐云凤破涕为笑,娇嗔着戳了戳他的胸口。
“哈哈!”
“这话老子爱听!”
“走,吃夜宵去,西餐还是中餐!”
范长明大笑了一声,彻底放下了心弦。
……
是夜!
任天华在县医院要了辆救护车,一边打着消炎点滴,与宋五爷等人护着阿豹往小河村火速赶去。
阿豹的伤口一直在流血。
大力金刚指的余劲未消,根本无法缝合伤口。
虽然服用了回春丸,也是勉强保住游丝气息,随时有殒命的危险。
“快点,快点!”
副驾驶的宋五爷焦急催促张建文。
“五爷,你以为这是你的法拉利,车速提不上来啊。”
“你别催,再催我得翻山沟子里去了。”
张建文擦了把碎汗,苦笑说道。
“狗娘养的范长明,敢挑衅秦大师,他这是在找死!”宋五爷气的破口大骂。
“哎!”
“五爷,这买卖难做了。”
“希望阿豹这条命能保住,这兄弟是条汉子啊!”
张建文叹了口气。
谁生谁死,还说不好呢。
汽车在一路颠簸中,到了小河村。
坐在后面护理的苏玉兰,当先下车敲起了大门:
“嫂子、雪儿,我是玉兰,出事了,快开门。”
随着大黑咯咯的叫声,灯亮了。
美芝和雪儿、马小灵迎了出来。
“玉兰,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在城里吗?”美芝惊讶问道。
“别问了。”
“小春在吗?有人受伤了,快叫他出来救命。”
玉兰火急火燎道。
“坏了!”
“小春去后山炼药了,得半个月才能回来!”
“这会儿上哪找人去!”
美芝蹙眉道。
“先把他抬进来!”
“嫂子,你去熬一副洗创口的金创药。”
林雪儿走到车边一看阿豹命在旦夕,冷静开启了“一家之主”模式。
众人连忙把阿豹抬入了诊室。
林雪儿一边取药,一边吩咐道:
“小灵,去后山找你师父,往北里走到头,扯着嗓子喊就是了。”
“好的!”
马小灵深知这姐姐大有来头,大晚上的乌漆抹黑,指望其他人不靠谱,也只有她这位法修天才亲自出马了。
“好霸道的内劲!”
“大力金刚指!”
“哎,南林寺的秃驴可不好惹,以小春护犊子的性子怕是要摊上大麻烦了!”
林雪儿娴熟的从小瓷瓶里倒出白色药粉处理伤口,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一旁的任天华等人惊奇发现,血水竟然止住了。
几人看着满堂的美女,这才意识到秦大师的后宫力量有多么的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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