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水震惊了。
她突然意识到,绿了最好的闺蜜。
一想到自己一口一个爸爸的叫着小春,臭不要脸的讨补粮。
梁秋水心里莫名羞耻、痛恨这样的自己。
都说防火防盗防闺蜜!
她比火、比贼要更可恶百倍、千倍。
小曼,对不起了!
秋水假装擦着电脑桌,不敢面对陈曼幸福、羞涩的眼神。
“讨厌,你又笑话我!”陈曼还以为她听吐了呢,娇嗔哼道。
“你俩不是早在一块了,上次还擦着皮,摆数字来着?”
“怎么滴,又要我给你验一验。”
“先去后边洗干净了,我可不想摸一手男人的黏巴、口水。”
梁秋水撇了撇嘴,恢复了以往的毒舌。
“你个臭秋秋,就会恶心人!”
“这次不用你验,我,我已经把身子给小春了。”
陈曼俏脸一红,低低说道。
“什么?”
“你不是说,那家伙是个花心萝卜,要找一个专情如一的男人吗?”
“这,这怎么就给了!”
梁秋水早料到LSp迟早会对陈曼下手,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秋水,你是大夫,又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就不瞒你了。”
“我心里有小春,虽然我俩接触时间很短,但他对我好,我是知道的。”
“还有……”
陈曼抬头看了闺蜜一眼,咬了咬嘴唇,脸愈发的红艳了。
“还有啥,别耽误我打牌,一口气说完行吗?”梁秋水不爽的翻了个白眼。
“秋水,你也知道咱俩到岁数了。”
“打那小子送了我三件套后,我……我对那种事是有几分期待的。”
“再者,小春是驴养的。”
“说真的,上回摆数字,我给他那个后,一直就挺惦记的。”
“挠心窝子痒痒想的那种,所以……”
陈曼当着秋水也没啥好隐瞒的,一一把私密说了出来。
“你真臭不要脸!”
“离我远点,我不屑于骚货为伍!”
梁秋水把凳子往边上拉了拉,一脸嫌弃道。
“秋水,我来跟你分享,就是希望你找个男人。”
“我没骗你,男人的滋味你是想象不到的,那是你用什么都不能代替的。”
作为好闺蜜,陈曼觉的有必要给秋水科普。
秋水比她还大两岁,今年都二十六了,每浪费一天,就少一天的快乐。
陈曼希望她找到另一半,做一个真正快乐的女人。
“骚蹄子!”
“你也知道自家男人是驴养的,又是你的专宠癞皮狗,当然快乐似神仙。”
“问题是,你让我上哪找一只驴养的癞皮狗?”
梁秋水微微苦涩一笑,心里已然羡慕麻了。
小春是真爱小曼,看她的眼神都是蜜。
自己呢。
就像一个戴罪的工具人,与秦小春各取所需罢了。
两人之间的地位更是天壤之别。
就这会说话的功夫,梁秋水都能感受到来自里边卧室的杀意。
小春在警告她、防着她对小曼下手呢。
“这好像还真是个难题呢!”陈曼有几分小得意的挠了挠头。
女人嘛,再完美也会有虚荣心,这是与生俱来的天性。
陈曼自然也不例外。
“要不,把你的癞皮狗借我使使呗。”梁秋水眨巴着眼问道。
“他要看上你了,我没意见。”陈曼耸肩笑道。
“不会吧,这还是我认识的陈支吗?”
“分明就是大都市,潮流嗨族先锋啊!”
梁秋水面上浮起几分讶色。
“你不晓得,那家伙就是头累不死的牛,真要让他一门心思守着我……吃不消的。”
“以前呢我老恨他花心,想他深情独许。”
“现实给了我一巴掌,这样的男人谁吃独食谁凉凉!”
陈曼一副看开了的耸了耸肩。
“滚!”
“我怀疑你是专门跑来酸我的!”
“不就是一个臭男人嘛,秀什么秀,别影响老娘打牌,打完还得去省城呢。”
梁秋水给了她一个鄙视的大白眼,麻利儿点开牌局。
“秋水,你都回省城了,都不跟我多聊几句!”
“是我重要,还是牌重要嘛。”
陈曼哼哼的吃醋了。
“废话,当然是牌重要。”秋水想也不想的回答。
“咦,你的欢乐豆咋这么多了?”
“最近牌技见长啊。”
陈曼很快发现了账号上的变化。
“一条癞皮狗给我冲的。”梁秋水没什么营养的回答。
见陈曼若有所思。
梁秋水赶忙瞪了她一眼:“怎么,就许你陈支夜夜睡驴郎,我还不能有个把追求者啊。”
“那倒是,我家秋水可是明星颜值,魔鬼身材,自然少不了追求者。”
“告诉我是谁啊?”
“是前边在里边整的嗷嗷叫那位吗?”
陈曼眨眼笑问。
“都说了,我是看片研究农村难题,你要不信,自个儿进去瞧瞧。”梁秋水懒的搭理她。
陈曼还真就起身,掀开帘子去了里边。
她没别的心思。
就是想替秋水把好关,可别被人白白霍霍了。
梁秋水暗自舒了口气。
她原本内心自责的要死,一听小曼说吃不消小春,乐的他自在逍遥,那种给闺蜜戴帽的负罪感顿时降低了许多。
哪怕日后小曼真抓了她和小春的现行,也不会太过悲伤、心痛。
秦小春原本在里边戒备着,怕秋水拿小曼做文章。
看来小绿茶对陈曼还是有几分真情的,心里踏实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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