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
梁秋水低声骂了一句。
回到床边,看着单子上的渍痕和血点,她脸上不禁浮现出了一丝甜滋滋的笑意。
第一次很完美,滋味真的很不错。
她好像有点爱上了。
一想到小春亚洲第一的十八般耍法,魂儿依旧有些发飘,让人回味无穷。
此刻她神清气爽,除了内力尚未恢复,身子疲乏感一扫而空。
往日因为心郁带来的沉重、压抑,也一扫而空。
整个人就像重生了一般无比的清新、通透。
梁秋水是神医传人,深知这一切的根源来自小春的粮食。
刚刚三个小时的疯狂,小春放了两拨粮。
除了做饼。
秋水还被那可恶的家伙掐着下巴,蛮霸霸的楞补了一次。
而肉身灵气、血脉中的变化,正是大补带来的好处。
“没想到龙王血脉全身都是宝。”
“可惜了!”
梁秋水拿起了床上的毛巾,那是自己顺手抓来擦脸的。
只可惜已经干巴了,散发淡淡的甜腥。
有了!
她双眼一亮,用刀子一点点刮下了腻子,放进了一旁的茶杯里。
然后,用上好的参片以及药草泡了一大杯大补茶。
待一整杯药茶入肚,丹田内力暖融,竟是恢复了六七成。
“我踏入内炼第五层以来,修为一直停滞不前,没想到境界隐约松动了些,真是太神奇了。”
“一滴精十滴血,阳元乃男人精髓根本,可比灵丹妙药还补啊”
“看来以后没事了得多薅这坏蛋的羊毛!”
“反正他是个LSp,不榨白不榨。”
“不过,就不知道是直接种,还是补给的好,回头得试试!”
梁秋水拿着毛巾放在口鼻间深深闻了一息,脸上浮现出会心的笑意。
骤然间,她脸上的笑意一僵,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然丢掉了毛巾,捂着脸不可思议的喃喃了起来:
“我在想啥?我都干了些什么?”
“我……疯了吗?我不会真是小春说的骚……货吧!”
“我明明很讨厌男人,很反感男女这点事的好么?”
“但小春真的好厉害啊,完了,梁秋水,你个臭不要脸的没救了!”
“梁大夫!”
外边的叫喊声打断了她的繁杂思绪。
梁秋水面红耳赤的甩了甩头,准备穿衣服。
就在她打算穿裤头的时候,发现裤头不翼而飞了。
“该死的混蛋,他居然真的偷走了!”
“吁,还好我没妇科病,身子干干净净,没白没黄的,要不丢人丢大发了。”
梁秋水俏脸绯红,麻利找了条新的,换好衣服走了出去。
到了诊室,给村民开了药。
梁秋水往电脑桌前一坐,一看欢乐豆又多了,再看下充值记录,脸上的笑意更胜了。
小春好色不假,但对女人还是挺大方的。
一万块的欢乐豆,笑纳了!
……
秦小春哼着小曲,去了陈曼的办公室。
一进去,迎头跟陈运来打了个照面。
“哟,我的小祖宗,你可算是来了,还以为你把这边茬给忘了呢。”陈运来见了小春,拉着就往里走。
“二叔,你最近气色有点虚,该养养腰子了。”
待上了茶,秦小春看了他一眼道。
“咳咳,忙的。”
陈运来干咳了一声,赶紧转移话题:“小春,你和曼丫头闹意见了?”
“没,最近不忙着搞徐云凤么,没腾出空陪她。”小春笑道。
“拉几把倒吧,咱啥看不出来。”
“打你走了后,曼丫头也不爱笑了,时不时就发呆,干啥没个精神头,魂都让你勾走了。”
“我说你小子是咋地,我老陈家干干净净的姑娘配不得你?”
“不带你这么耍完了,一提裤子不认账的啊。”
陈运来脸色有些不喜道。
现在清水村人都知道小春在陈曼家过夜,年轻人要没点事才怪了。
“叔,不是你想的那样。”秦小春苦笑道。
“小春,你给句实话。”
“是不是曹安平之前偷着过小曼,她不是黄花闺女了。”
“还是她有什么病,表现不好,有什么让你不得劲的。”
“你晓得叔说的啥!”
“都是爷们,咱打开天窗说亮话,别闷在心里两头难成么?”
陈运来毕竟是过来人,他第一反应是小春挑出啥刺来了,嫌弃了小曼。
“叔,可别乱说。”
“小曼姐身子干净着。”
“也怪我,老催着她上村子掌舵,把她逼急了,跟我掰了。”
“是她甩的我,是我配不上她,你可别乱摆秤!”
秦小春打心眼里稀罕、喜欢陈曼,自然得护着她的形象。
“嗨,那你说这丫头丢个啥魂。”
“说明心里还是有你!”
“男人嘛,上点杆子,耙她回来。”
陈运来点了管旱烟,神色好看了许多。
“叔,你自己看。”
“我三天两头给她发微信,就差叫她祖宗了,半个月了人家不睬的。”
秦小春掏出微信聊天记录,叫起了屈来。
“发这玩意有卵用,你得去当面锣,对面鼓的追她啊,实在不行按玉米地里就地正法了也成,我们老陈家认你这姑爷。”
“反正现在都传她跟你睡过了,除了你,估摸着也没谁愿意戴这顶带色的。”
“不提你俩,这鱼你咋整。”
“这一天天的只能散打散卖,光看着鱼打浪,钱进不了兜,大伙儿都干着急啊。”
“怎么说呢,就算处不成对象,咱也不结仇,是这么个理吧。”
陈运来给小春倒了一杯茶,摆起了道理。
“叔,我是那小心眼嘛。”
“三天内,鱼市肯定恢复正常了。”
秦小春笑道。
“你这伢子板正,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对了,望龙的事,你得管管。”
陈运来话锋一转说道。
“甭提,这小子刚打照面都没鸟我,他出啥事了?”秦小春道。
“响水村潘寡妇你知道吧?”
“他现在天天往寡妇窝里钻!”
“听说一口气掏了三万块,搞了个什么包年会员,你说这不是钱多烧包吗?”
“关键天天钻寡妇窝,传出去不好听,以后咋找媳妇?”
“现在功也不练了,还说你教的法子。”
“你说这不扯淡么?”
陈运来一拍大腿,没好气的骂道。
“二叔,没有的事,色是刮骨钢刀,我能教他这事?”
秦小春连忙板正的拍了拍胸脯:“这事交给我吧,今晚我就给他板过来!”
“对了,小曼呢?”
“去乡里开会了,前几天老见她加班,好像在写什么申请书。”
“估摸着想辞职,去外边喽。”
“哎,你们这些年轻人呀,一个个净是些卵弹琴,没一个省心的!”
二叔说完,背着手摇头叹气的去了。
“不会吧,姐姐,你走了,三个村我特么找谁管去?”
秦小春骂了一嘴,去了隔壁陈曼的办公室。
见她人还没回来,他往椅子上一躺,腿二大爷似的架在办公桌上。
再拿起她挂在墙上香喷喷的白色外套,往脸上一呼,闭目养“蛋”。
一边想,他脑子里又无耻的想到了秋水。
不愧是武道中人,不仅胸、臀扎实有料,身子柔韧的很,啥姿势都能摆出来,就差让自个儿扭成麻花耍了。
而且,她又不是鱼儿,出于报复心理,用不着疼着宠着的,可劲薅就是了。
真心是美滋极了,要多润有多润。
想到这,秦小春从口袋里摸出那条黑色的小杈子。
跟陈曼、雪儿一样,干净的很,除了淡淡的体香,没有丝毫的渣滓。
秦小春嗅了一气,借着这股幽兰体香睡了过去。
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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