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都还在这愣着干嘛,今晚得打鱼,闲着不用干事吗?”
“打了鱼,分了钱,还怕秀芬不伺候你们吗?滚,滚,滚!”
阎金宝看着这帮货,吐了口老痰没好气道。
他可是土阎王,这一吓光棍、穷比们撒腿全跑了。
“金生,我说你老弟守着个俏婆娘不用,老来秀芬这花啥冤枉钱呢?”
骂走了光棍们,阎金宝瞪着眼不爽问道。
“呵呵,家花那有野花香。”
“再说了,秦小春来了,哪里还有我啥事。”
马金生目光落在潘秀芬身上,说起了闲话。
“听说那小子好使?春芳被他沾过,现在村里几个相好都瞧不上眼了?”潘秀芬好奇眨巴着杏目问道。
“春芳跟他耍一回,就得歇上七八天,咱们没得比的。”
马金生摆了摆手,在相好的面前也不避讳啥。
当然,他也是有意恶心阎金宝。
反正都是被绿,这叫借绿打绿。
“我嘀个天啦。”
俏寡妇两眼直放光,惊讶的张起了小嘴。
“这还能有假,我媳妇说的。”马金生看了阎金宝一眼,笑了笑道。
果然,阎金宝脸色难看了起来。
想到过去春芳把自己当祖宗一样伺候着,各种夸赞,如今却成了秦小春的枕边人,阎金宝心里那叫一个又酸又痛。
“哼,叼个几把,迟早老子要割了他对卵泡酒喝!”
“老马,今晚去清水村打鱼你去不喽?”
阎金宝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又问道。
“老子不差钱,打个鸟的鱼啊。”
“再说了小偷小摸的,被清水村治保队追的像条狗一样,这辛苦钱老子才不稀罕呢。”马金生冷笑道。
“今儿不一样,我告诉你,咱们翻红的机会来了。”
“今晚咱保底打它一万斤。”
阎金宝点了根华子,吸了一口道。
“拉倒吧,就咱这偷法,在边上拾人牙慧,能打一万斤,我咋不信呢?”马金生有些不屑的撇嘴道。
“我叼你个娘的,咋地,现在老子说话不好使了?”
“我告诉你,天亮以后保管一万斤,而且是去清水村里边打。”
阎金宝见他这副鸟样,不禁恼火了起来。
“村长,我就开玩笑的,你生哪门子气啊。”
“对了,秦小春就在村里,你们这么大阵仗不太好吧?”
马金生见他动怒了,连忙赔着笑脸卖了个低。
“呵呵,你真以为秦小春是神啊,他还能管的了清水村?”
“滚,滚,一身狗气的东西,老子不想跟你说话。”
阎金宝懒的再睬他,跟秀芬打了声招呼,麻利儿走了。
“秀芬,我来了!”
马金生一进屋,就搂住了俏寡妇。
“金生,趁还热和着,赶紧的吧。”
一进屋潘秀芬殷勤的给马金生脱起了衣服。
马金生晓得女人过了那股子兴致,重新再预热,情绪很难调动起来。
“嘿嘿,看来老阎现在也不行了啊。”马金生扶着秀芬的蛮腰,边笑边好了起来。
“他……他以前药吃多了!”
“现在又上了岁数,再加上前段时间挨了秦小春的打,亏了血气,早比不得以前了。”
“要不我这盼着你来呢。”
潘秀芬娇声断断续续道。
“那我正来对时候了呗。”
“可不是,人家可全靠你了。”
潘秀芬好嗓子谄媚讨好喊着。
看着温顺、妩媚的妇人,马金生说不出的喜爱。
他为啥放着春芳不爱,偏偏喜欢这妇人。
因为秀芬会把他当男人,当祖宗一样伺候着,只有在秀芬这,他才能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享受着支配者的地位,自尊才会满足。
而不是像条狗一样,讨好着春芳。
到头来被辱骂废物,又或者听她的抱怨。
“金生,你刚刚说小河村那秦小春,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潘秀芬假意媚哼了几声,又问道。
她常年做这买卖,再加上当初娃儿又是顺产的,自然比不得一般的年轻未婚女子好使。
这村里的男人。
能真正管她一下的也有那么两个后生,偏偏还穷的叮当响,舍不得花钱,一门心思光想着白嫖。
愿意花钱的,像老阎、马金生这种都是废物。
潘秀芬并不是真正的快乐。
马金生刚刚的话,无疑让她动心了。
要能拿下这个当红炸子鸡,搞张长期饭票,以后娃儿的学费、伙食费就不愁了。
“这还能有假,这会儿就在我家里喝酒呢。”马金生道。
“有他的照片吗?”
潘秀芬问,她没见过小春,并不熟悉。
“有。”
马金生还真有,那是上次比武大会拍的。
他打开手机递给了潘秀芬。
潘秀芬看着照片里的男人,又年轻又英俊,脑子里一阵浮想联翩,身后的马金生仿佛成了秦小春。
很快,她真正动情了起来。
这好嗓子一上头,后边的马金生就招架不住了,麻利儿收了场。
“金生,老阎他们要偷鱼,要不咱们也去看看吧。”
潘秀芬刚上头,暗叫扫兴至极。
怕老马再勾她的火,她赶紧打了个茬。
“嗯,也行,走,跟过去瞅瞅。”
“看他咋打个一万斤上来!”
马金生寻思着这或许是向媳妇讨好换钱的好机会,麻利儿答应了。
两人穿好衣服,火急火燎往淀子边赶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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