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天龙的动作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而那根东西深抵着在她的腹部深处隆隆的震动着,逐渐地变得强大粗壮,一阵爽快愉悦无比的感觉从里到外散开来直到她感觉那种震颤晃动,刹那间,沈卉怡的秘密花园里颤抖的痉挛着包裹住他的东西,感觉一股电流从她奔流的血液中释放出来。
一波波海啸般的快感席卷了她的身体,当天龙的倾泻似地喷她的里面时,她感觉洪水奔流。他悸作性的颤抖着痉挛着,她用难以置信的收缩挤压着大男孩的那东西,直到他精疲力尽射完了,她自己的也在满是泡沫的波涛中减弱了。
他们大声喘息着,疲倦的呼吸着空气,尽可能的恢复体力和呼吸,天龙抚摸着她的腰窝,充满敬畏的低声叫着她的名字。
镜子里沈卉怡的眼睛发放出狂热的、茫然的火焰,嘴唇湿漉漉的,喘着气,几乎鼓了起来,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下巴,让她的脸倾斜向他,他吻着她,他们的嘴唇相遇了,立刻搅在一起挤压起来,她的嘴对着他张着,她用她湿乎乎的嘴舔着他的舌头,他品尝着她和他自己的味道,他把她抱在怀里,她像一朵雨中开放的花儿一样向他张开着。
“卉怡阿姨,我要回去了。”
“这么快?为什么?家里有事吗?”
“不是我家里,是姨妈家里出事了。”
天龙说道,干妈杨诗敏来了电话,杨茹萍家里出事了,孙鹏程出事了。
这几天天龙和杨茹萍都没有联系,这个时候,雨季来了。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雨,弄得空气潮湿,很不舒服。这天孙鹏程上班和几个工程监理一起来到一个工地检查,一伙人走在挖开一条深沟的路旁,边走边谈着工程进度。这时路面由于下层的土质松软加上雨水连续的浸泡造成了一个小的塌方,孙鹏程正好走在那一块塌方的地面上,一下子掉进了沟里。大家手忙脚乱的把他拉上来送到了医院,检查结果是肋骨骨折,要立刻住院治疗。
当时孩子正好是他姥姥带着,接到消息杨茹萍的婆婆和公公马上赶到了医院,同时通知了杨茹萍。杨茹萍知道后很吃惊也有些心疼,虽然和丈夫闹得很僵但毕竟是自己的丈夫,丈夫受伤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况且双方父母还不知道两人的事情,所以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去看看的。
到了医院孙鹏程已经住进了病房。他本来不想住院的,肋骨骨折慢慢休息一下就行,又不用做手术住什么院,这纯粹就是医院想多赚钱,他嚷嚷着要回家。他父母可不吃他那一套,都摔成骨折了还能回家吗,刚才医生还对他们说骨折了当然要住院,这样才能够及时观察病情的变化,及时对症治疗,免得留下后遗症等之类的话,更让他们害怕,硬是让孙鹏程住了院。
杨茹萍赶到后问了问情况,又去办理了一些住院的其他手续。孙鹏程对杨茹萍的到来没有多大反应,他和杨茹萍闹完那一次后又找了不少小姐,后来觉得自己这样不行,不能老是在小姐身上浪费时间金钱,杨茹萍不打算和他过了他得想想自己以后的生活配偶问题。在一次工作活动中他认识了一个女大学生,刚毕业没找到工作,在会场当迎宾小姐。孙鹏程当时一眼就看中了她,和她接触了几次后发现这个女孩不错,然后就以离婚的男人的身份追求她。此时的孙鹏程经过了长期的风月浸润说话变得油滑无比,约会花样也很多,未经世事的女孩很单纯,她只觉得这个男人对他很好,还是个大公司的副总,没多久就投入了孙鹏程的怀抱,后来更是在孙鹏程保证娶她的前提下同居了。
现在的杨茹萍对孙鹏程的感觉也差不多,除了那么一点心疼其他完全是一个对邻居般的感觉。只是她和天龙做出那种事以后现在见到孙鹏程多少有些心虚,孙鹏程出轨怎么说也是找的小姐,自己出轨却是找的干外甥,自己姐姐杨诗敏的干儿子,十九岁的大男孩,这比孙鹏程的行为可严重多了。
过了一会儿几个人商量后决定,让孙鹏程的父母轮流照看孙鹏程,孙鹏程说这病不需要陪护可是父母不依他。杨茹萍工作忙,白天就不要来了,每天晚上下班后做好饭送过来就行了。杨茹萍正好不想整天的来陪护,这样一来正合她意。
天龙是从干妈杨诗敏那里知道姨夫受伤的,从省城告别沈卉怡连夜赶回来,一大早跟着干妈杨诗敏一起前去看望,到了病房却没看到杨茹萍,一问才知道杨茹萍是晚上才过来送饭,每天都来。天龙本来没有见到杨茹萍有些失望,但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兴奋了起来,有了,第二次推倒的机会来了!
今天杨茹萍正在上班,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喂你好,你找哪位?”
“我找我姨妈杨茹萍,她在吗?”
天龙笑嘻嘻的说。
“啊……”
杨茹萍抖了一下,突然接到天龙的电话让她很慌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茹萍姨妈,是你吗,怎么不说话啊?”
天龙问到。
“有……有事吗?”
杨茹萍尴尬的问道。
“没有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不是……我……我……”
杨茹萍有些结结巴巴,抓话筒的手也出汗了。
“呵呵,茹萍姨妈你别紧张啊,我不是说过了吗,那天的事只存在于那天,现在我们还是保持以前的样子,还是姨妈和外甥的关系,你担心什么呢,我天龙可不是那种不守信用的人。”
天龙大言不惭的说着,自己都有点脸红。
杨茹萍咬住下嘴唇没说话,心砰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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