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师太忽见如此,一时间脸都白了,女儿是不是被这坏蛋戳穿了?啊?难道如玉她……
如玉姐姐那娇小肉嫩的花田初为君开,却被君、蹂躏鞭挞,怎堪忍受,瞬时间那小花田无限的收缩蠕吸,把林天龙的那前锋蟒头咬死在内,火热滚烫的花壶尽头满是火热的花蜜,那里似乎才是如玉姐姐在花田蜜道的酿蜜场所……里面火热滚烫,比花田蜜道还要烫上一些,仿佛一个火炉一般……又仿佛烧开了的水壶……
林天龙那庞然大物的前锋蟒头‘吻’嘴闯了进来,顿时被那‘小嘴’咬紧,死死卡住,林天龙就似乎想拔也拔不出来……极其的消魂蚀骨!
林天龙被如玉姐姐的花芯强烈的卡住咬吮,再也忍不住,就是想不在如玉姐姐这娇嫩的身子里都不行,林天龙猛的压去,庞然大物尽情深顶,塞住如玉姐姐那娇小肉嫩、潮湿滚烫的小花田,庞然大物深入到底,火山爆发一样,庞然大物剧烈地抖动,一股股滚烫的熔岩直射入如玉姐姐那娇嫩滚烫的内……
如玉姐姐哀婉欲绝的一声腻吟,“哎……”
“小坏蛋你、你……”
妙音师太见林天龙要把那罪恶的东西全部射到女儿如玉的身体里,一时间气得不行,抽起抚摩她女儿小嫩乳的那只手来,就想推开林天龙,可是已经迟了,林天龙已经全部进去,直把如玉姐姐那娇小肉嫩的小花田灌溉得满满的……
如玉姐姐被他这最后的冲刺也顶得玉体一阵痉挛、抽搐,幽深的花田蜜道深处尽头,那‘关卡’受此一激顿时收得更紧,卡住林天龙的庞然大物蟒头,花田阵阵的蠕动抽搐,紧紧地缠夹着林天龙那霸道的庞然大物全‘身’, 阵阵的蠕磨……
林天龙强烈的十来秒才休停,一股股的带着火热而狂放的生命力冲入如玉姐姐那娇嫩的花田底,射到里面去,直打在那内壁的上,这份刺激使得如玉姐姐身子在好长时间内都在阵阵的痉挛抽搐……
如玉姐姐好一会儿才酥软下来,全身上下仿佛一个无骨的水母一般,软耷耷的,香汗淋漓,就仿佛在欲海在捞起来一般,娇媚中带着饱经风雨的潮红,粉嫩的娇躯依然轻轻颤栗,处阵阵蠕移,似乎在贪婪的留住林天龙射到她里的……
好一会儿没见如玉姐姐动弹一下,林天龙待仔细一看时,如玉姐姐已经昏睡了过去……
这时候如玉姐姐那娇小肉嫩的花田蜜道最深处的‘关口’才缓缓‘松’张,把林天龙那庞然大物闯进酿蜜场所叠头放开,林天龙消魂惬意的把庞然大物浸泡在如玉姐姐娇小肉嫩、火热滚烫的小花田内,闭着眼睛无限松弛。
妙音师太却是从惊慌中回过神来,无奈的收回手,慌忙的替林天龙做着事后工作,帮她女儿整理着汗水沾湿了的秀发,然后扯过被林天龙刚才忘情弄开的被子盖着如玉姐姐的上身,只见林天龙的庞然大物依然深深插在女儿的体内,她顿时羞得不行,又恼怒于林天龙刚才他对自己女儿那般的粗鲁,顿时‘恼羞成怒’的嗔道,“小坏蛋,刚才叫了你别都的,你这么一根……东西叫如玉怎么受得了,当时我还以为你把如玉她给……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现在如玉都被你弄昏过去了,你还不快给我你把那丑东西!”
林天龙见眼前的圣洁小伯母面色绯红,又是含羞带恼娇嗔连连,那红润性感的樱嘴一张一合间香气如兰,胸前那对滚圆完美的永远如此高耸,撑起来的弧度给人逼迫感,林天龙不由得雄风再起,庞然大物迅速在如玉姐姐的花田内崛起。
如玉姐姐虽然昏睡过去,但娇小狭窄、肉嫩滚烫的小花田却十分的敏感,下面的再度充实酸涨的感觉让如玉姐姐迷模糊糊的‘唔’了一声。
林天龙知道如玉姐姐已经不堪承受风雨了,倒也按美丽的小伯母所言把庞然大物慢慢的抽了出来,‘啵’的一声完全退出如玉姐姐的身体时如玉姐姐轻哼了一声,粉胯难舍难离的本能挺了一下子。失去庞然大物的小花田顿时无法塞堵林天龙射进去的乳白色熔岩和花芯酿造的花蜜,水融的液体缓缓流出如玉姐姐粉胯处那犹未能完全合拢的红肿花田蜜道口,滑过如玉姐姐那娇嫩白皙的小翘臀,最后滴落到下面那潮湿粘润的床单上,水泽泽的十分糜烂。
妙音师太见女儿那小花田红肿起一个小山包,心疼得很,见到那潺潺而流下来的乳白色时她幽怨而责怪的瞪了一眼林天龙,却不自然的望到林天龙的,见林天龙那庞然大物依然坚硬如铁,涨红发紫,芳心不由得一跳,呼吸一窒,本能的惊呼出口,“啊……你那东西怎么还这样?”
林天龙只是定定的注视着眼前这美丽的小伯母,双眼发出欲的赤红光芒,嘴角微微弯了起来,十分的诡异!
妙音师太见林天龙如此神态,顿时惊醒过来,这小坏蛋可是打自己主意很久了,而此时三人在床,女儿如玉已经不堪忍受昏睡了过去,侄儿天龙却赤裸裸的跪在自己跟前,而自己就盘坐在女儿身边,离这坏侄儿女婿不足一尺,伸手可到……妙音师太想都不想就爬下床去,飞快的撩开床边的帷幔珠帘,拔腿就跑,也顾不得其他了……
可林天龙哪肯让这煮熟的鸭子跑呢,凭着自己的速度赤裸裸的飞奔过去……
只见妙音师太才跑出如玉姐姐闺房外间,都没经过外间那张古色古香的桌子就发现林天龙已经站在如玉姐姐闺房的门口处,背靠着紧紧关上的房门色色的望着她,林天龙的笑道,“小伯母这么急着去哪呢?”
“小坏蛋你、你想干什么?”
妙音师太不由得退了几步,芳心轻颤,紧张得不行。
林天龙一步一步向美丽的小伯母逼过去,坏坏的笑道,“小伯母岳母难道不知道小婿要干什么?”
“我、我、我不知道,你、你别乱来喔!”
妙音师太一步一步的退着,望着林天龙那赤裸裸的身体,而那根才在女儿身体内横冲直撞的庞然大物正高指上天,涨红发紫,端的是吓人,妙音师太的双脚都发软了,她知道自己对林天龙是毫无抵抗力的,在榕树相处那段时间里,两人经历那么多事以后就注定了自己要受这女婿欺负的了,现在林天龙每靠近一步她的心就紧一下,接着就是无限的娇羞和慌张。
“小伯母好年轻,而大伯父又不能来炎都山观音院满足小伯母你,那侄儿就勉为其难替大伯父分担分担,让小伯母你活得滋润活得快乐,做个性福的女人,不用浪费小伯母这美艳丰腴的身体,这是侄儿小婿的责任!”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个小坏蛋,你、你别过来!”
“我不过去可以啊,小伯母岳母你主动过来也行的!”
妙音师太被林天龙逼到了外间与内间相隔的帷幔上,惊慌失措的道,“你、你不可以过来,我不会让你这坏蛋得逞的!”
“小伯母岳母在榕树洞下的时候不是很主动的为侄儿服务的吗,都那样了,今天还怕个什么!”
妙音师太站住了脚,她知道自己再退的话就到内房了,那里面有床,又跑不了,那就真的被这小坏蛋为所欲为了,只想用语言打消这小坏蛋女婿那蠢蠢欲动的心,“我、我是你小伯母,是你如玉姐姐的妈妈,你、你这小坏蛋才要了如玉姐姐,你欺负我怎么对得起如玉姐姐的一片痴心!”
林天龙是楞了一下,不过转瞬就仿佛没听到美丽高贵小伯母的话一般,依然不紧不慢的向她走过去,温柔而深情的道,“如玉姐姐小婿会疼爱一辈子的,可小伯母岳母对小婿亦是念念不忘,小婿自然也不能不疼爱小伯母岳母你!”
妙音师太急急争辩道,“我才没有!”
“可是如玉姐姐说你在睡着的时候曾经呼喊过小婿的名字,小婿自然能懂小伯母岳母的心!”
林天龙所说的她不知真假,可这些天她总是不自然想起林天龙倒是真,有一次在春梦里梦到的人又是眼前这个坏坏的女婿,在梦里自己是个妩媚的妻子,在床上尽情的迎合、逢迎着女婿每一次的爱抚和深入,放纵娇体承接着女婿的恩宠和雨露……早上起来的时候湿了一大块……可是这些都是羞人的事,自己不说的话没人知道,却不想自己会梦呓被女儿听到,还说给了这小坏蛋听,妙音师太一时间羞愧异常、难堪欲死,神色哀婉,咬着自己那红嫩的下唇幽怨的瞪着林天龙,是恨是怨是愧是羞,更是无措无主无神。
是这小坏蛋让自己如此不堪的,也是这小坏蛋让自己这个得道高尼圣洁师太做了很多的错事,更是这小坏蛋欺负自己把自己逼到了道德的边沿,前面是大山,后面是悬崖,进退不得。
凄婉的妙音师太眼中清泪漫了下来,林天龙不忍再逗弄她,飞快的上前把这高贵典雅的小伯母那香喷喷、娇柔柔的丰腴身子搂入怀里,温声道,“小伯母,是我不好,你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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