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黑乎乎的,她抬眼看了看墙上的夜光电子钟,十一点五十分,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小睡裙下露出的嫩白大腿,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天龙的房间,心里还在想着天龙今晚能不能安然入睡呢,黑暗中一双手从身后把她拦腰抱住了,她吓得张嘴要喊。
“伯母……”天龙的声音让她把呼喊声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龙儿,你怎么在这里,干嘛呢?”柳雅娴压低着声音问道。
“太想您了,睡不着,伯母,这感觉太难受了。”天龙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颈后一阵酥麻,她的心跳顿时加快了。
天龙从身后把柳雅娴抱得更紧,双手急切地抓住了她丰满的双乳用力揉动,跟以往斯文的他不一样,耳边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就像一只困兽,他的紧贴着她,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她的臀沟里。
“龙儿,别……不行……你大伯父在。”柳雅娴扭了扭腰,但是挣不脱天龙的搂抱。
“伯母,我忍不住,我想要,想要您。”
“龙儿,不行的,要被你大伯父发现了怎么办,不行……”
“不会有事的,伯母,我真的憋不住了,想。”天龙嘴里冒出一句粗鲁的“想”,听得柳雅娴脸上一阵发烫,这是最原始最直接的本能,她意识到天龙的失控,她应该早就预料到的,自从他跟她有了亲密的关系,怎么能忍受得住伯父回家要跟伯母交欢的残酷现实,或者她一直都低估了天龙的独占欲。
“龙儿,你乖好不好,明天伯母找机会跟你做,好吗?”柳雅娴做着最后一次推拒,但心里也清楚这是徒劳无力的,不单只天龙来势汹汹,她自己又何尝不是欲壑难填,刚才跟丈夫梁宏宇的一番调情,早已让她高涨,如今不正要找一个泄洪的缺口吗?
天龙用行动来证明了他的不妥协,他的双手抱得更紧,一只手更是往下撩起了柳雅娴的睡裙下摆,短短的睡裙一下子被他撩到了腰间,露出了她浑圆饱满的丰臀,天龙的手抓住她一边臀瓣,用力捏了几下。
“伯母,您答应我吧,让我进去吧。”天龙喘着粗气把她朝卫生间的方向推去,他知道哪里才是最佳的偷情场所。
她半推半就地被天龙抱进了卫生间,门一合上,天龙就完全放肆起来了,她软弱无力地靠在洗手池的边沿,天龙直接跪在了她的身前,他把她的睡裙下摆往上一推,她抬起,裙摆缩到了腰间,天龙的脑袋埋在了她的两腿中间,嘴巴紧紧贴在她丰满的上,舌尖上下舔了舔她的,柳雅娴仰着头呻吟了一下,把大腿微微一张,天龙的舌尖长驱直入伸进了她的里。
“龙儿,嗯……不要……嗯……”柳雅娴伸手按着天龙的脑袋,想推开他,不想他看到她刚才跟丈夫梁宏宇调情而完全湿透了的,但又抵挡不住他舌尖的温柔,轻轻触动她的内壁,好舒服。
“伯母,您早就湿透了,刚才大伯父是不是也这样替你舔过了?”天龙突然站了起来,眼里那分明是种嫉妒的烈焰。
“没有……不是的……”柳雅娴的脸颊红透了,无力地摇了摇头。
“大伯父刚才让您到了吗?”天龙像审问犯人一样追问着,伸手把她的睡裙肩带一把扯了下来,她那对丰满硕大的一下子弹了出来,上下晃荡了几下。
“没有,龙儿,别问了好吗?”柳雅娴羞涩地低下了头,不敢正视天龙的双眼,反倒像是刚才她刚跟情人偷完情,现在被丈夫发现了,龙儿分明是以丈夫的身份自居,把他伯父当做了一个侵占他老婆的坏人。
“那为什么伯母的里这么多水,被大伯父弄得兴奋了,对不对?”天龙用手指轻轻抬起柳雅娴的下巴,注视着她布满红潮的俏脸,一只手抓住了她右边的,用两根手指轻轻夹着拉扯,直到她的完全翘了起来,她的泛着诱人的玫红,娇艳欲滴。
“没有,不是,龙儿,你坏蛋,欺负伯母。”柳雅娴再次把头低垂了下来,长辈的权威被天龙野蛮地推倒,让她一阵羞涩,但很快她又发现,天龙占据主动权让她有种被强势占有的快感。
天龙靠了上来,这一次他像一个温柔的情人,双手环住了她的纤腰,把嘴唇轻轻压在了柳雅娴的樱唇上,她躲闪了两下,被他执拗地吻住了,她嘤咛一声,顺从地伸出双臂圈住了他的颈脖。
他们的舌尖在一番嬉戏之后彼此都喘不过气来了,天龙松开了她的唇,低头用额头蹭着她的鼻尖。
“您知道吗,想到您要跟大伯父做那种事,我心里憋得慌。”天龙的声音有点梗咽。
“小傻瓜,伯父伯母是夫妻,也很正常啊,再说了,你现在是霸占了大伯父的老婆,你还难受了?”柳雅娴轻笑道。
“反正我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傻瓜,刚才伯母没跟大伯父那个。”
“真的?我不信。”
“是真的,应该说没有真正,你大伯父太累了,刚才那里……就是下面硬不起来。”
天龙听见柳雅娴说刚才丈夫梁宏宇没有真正跟她,心里一阵狂喜,他的手滑了下去,手指在她的两腿中间来回滑动了几下,还是有点疑惑地问:“那为什么刚才伯母这里那么湿?大伯父怎么弄的?”
“别问了,你好讨厌。”柳雅娴拧了拧天龙的耳根。
“不嘛,我要知道,好伯母,告诉我,说嘛。”天龙的手指陷进了柳雅娴的中间。
柳雅娴羞红了脸,轻咬着嘴唇,靠近了天龙的耳根,“不就跟你现在一样嘛。”
“手指?”天龙微笑道。
天龙的手指把柳雅娴的撩弄得一阵阵的酥麻,她的身体快支撑不住了,只能尽量地让臀部靠在洗手池的边缘,她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只手抓住天龙的短裤松紧带往下一拉,他的早就雄赳赳地硬挺着跃跃欲试了,跟刚才丈夫梁宏宇那玩意实在是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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