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省城,高档别墅,梁亚东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弟弟天龙把他若瑄嫂子搂在怀里,讲他和他另外一个可晴嫂子的故事,还听得津津有味。
这个描述真他妈后现代!
正说到天龙第一次叔嫂不伦,差点把可晴嫂子死,只好禁欲几天。
“活该,让你不知道疼人!”
“媳妇,你和我妈说的话一模一样哩!那天我妈见着可晴嫂子在床上躺着,脸色煞白,当时就跟我急了,说小犊子真不知道疼媳妇,这几天憋死你个臭小子。我妈那几天就睡在可晴嫂子家里,伺候坐月子似的伺候可晴嫂子,有一天让我偷听见她跟可晴嫂子说悄悄话哩,嘿嘿。”
“一听你这坏笑,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咋不是好话?我妈知道可晴嫂子生我气,替我求情哩,说天龙这个混小子就是这个德行,大牲口似的,他从小就长了个大家伙,天赋异禀,与众不同。我妈还跟可晴嫂子小声儿嘀咕,我在窗外听得清楚,她说:‘可晴,别怕,虽然你是过来人,须知天龙与天峰不是一个级别的,你过了天峰那一关,现在你已经过了天龙这一关,后面就乐呵了,你别不信,妈是妇产科主任,当然懂得女人怎么回事,你以后就会觉得越来越美快,一次又一次的,跟飞了一样。那之后天龙如果几天不碰你,你就会受不了。男人硬实,总比软塌塌的强!’”其实,天龙知道妈妈林徽音这话多少有些幽怨,对父亲梁儒康的幽怨,而且天龙最近从小妈苏念慈脸色气色看出父亲梁儒康多少有些力不从心,有些软塌塌了,当然这话不能跟梅若瑄说。
“我妈还说:‘别看我家天龙喜欢装蒜的,其实可鬼机灵哩,就是猴精。男人床上本事大,床下也差不了,可晴你以后有福哩!’”
“我妈说得好吧,我妈对我最好了。”
老婆若瑄被天龙逗笑了,突然发现这个喜欢装蒜却猴精猴精的大男孩,这个在她身上如楚霸王一样勇猛的大男孩,竟还有孩子般眷恋母亲的一面,“好,婶子好,婶子……”
老婆若瑄想起什么,似乎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妈的,这个天龙,这种时候他倒是善解人意得很,真会占便宜:“嘿嘿,我妈还不就是你妈?还叫婶子?你是我媳妇哩!”
老婆若瑄又红了脸,“那,晚些天你回家,跟婶子说,她省城还有个小儿媳妇,就是亚东哥的媳妇,若瑄嫂子,给她再怀上一个孩子!敢吗你?”
“嘿嘿,那我妈非揍死我,我妈和可晴嫂子可亲了……不过也难说,我妈知道我在外面还有美女姐姐妹妹的也不说啥。”
“哼,你做的那些事儿我一听就知道,你妈妈想管管得住不?还不如放开你这个大种马让你到处撒种,省得一天到晚就知道在你可晴嫂子身上撒欢儿。”
“媳妇,你说的也是嘞!我妈也说让我每三天给可晴嫂子交一次‘公粮’,可晴嫂子就不管我了。”
“哼,那你也要给我交公粮!”
“交啥公粮哩?只要我在省城,我这蛋子里造出多少粮食,我小媳妇就吃多少粮食,都是你的哩!”
“这还差不多!”
天龙来劲了,从床上跪起来,在老婆若瑄面前像健美先生一样展示自己的强壮,“媳妇,看我这肌肉!”他屈伸着胳膊,小山包似的肱二头肌拱得老高,他又侧过身子,两手斜握在腰间使着劲,让高耸的雄壮胸肌和粗如牛腿的手臂紧绷起来,“我这壮身板,我这好力气,我这俩子,我这根大家伙事儿,全都是你的哩!全都是为了喂饱你上下这两张嘴哩!”
老婆若瑄看着他雄赳赳气昂昂,显示着自己的强壮,心里别提有多甜了,嘴里骂道:“傻样儿!”脸上却忍不住地笑。
“嘿嘿,”天龙躺回床上,继续搂着老婆若瑄讲那荡的事。
“后来我大媳妇——可晴嫂子养了几天后,我妈千叮咛万嘱咐我可不能再由着性子来才回家去。我好说歹说,又让她缓了两天,实在忍不住了才又日了她一回,那次我死命憋着精,让她了一次又一次,浪得都叫不出来了,那之后她才渐渐习惯了我这根大家伙,我才真算是‘想啥时候日就啥时候日,想咋日就咋日’!”
“大野驴,”老婆若瑄也不由笑了起来,嗔道:“你呀……说你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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