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家翁一下一下的加重力度,又一下一下的深入,她就越是感到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对这样的侵袭欲拒还迎、逆来顺受。
在家翁剧烈的抽动中,理智警告她当家翁的动作到达顶点的时候,那男就可能在自己女里射出,有可能就会使自己怀下的孽种。
她知道,男人在这时候是要发泄了才肯罢休的。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有希望着这一刻不会来临,希望家翁不会在自己体内注入那东西,她更希望这还是一个梦。
可老家翁却要让她恶梦成真!这时他时急时缓、时重时轻地了百多下之后,到底要撑也都把持不住了!阵阵发酸发软,他双手紧张地掐捏着孙媳妇胸前弹动着的:“啊……好窄的……孙媳妇……你爽不爽啊?”他腰部发狂似地作着动力传递,飞快地捣入又抽出孙媳妇紧窄的,发出“滋……滋……滋……“的水响。
他的快感已到了极限,于是发出了最后急切的呼唤,就像火箭发射前的警报声。腰部又加强了抽拉的节奏,以每秒一下的速度往进击。
因为实在是严紧,他只好撤回揉的双手,改到扶住孙媳妇的小腰作支点。萧雅雯觉得家翁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她享受男人带给自己的快乐,但她没有忘记这不是丈夫卢庆成的使她有幸福安全的。
在的迷乱中,她唯一的一点理智是使她难受的地方,她的耳朵清楚分辩家翁发出的沙哑的秽话语和表现激情的气喘!还有那朝她脸上喷来的阵阵酸馊的口气味!她还为自己与家翁交接时发出不争气的配合的声音而羞辱自责!
家翁在自己里的撞击越趋紧密、越趋急迫了,她从经验上知道这是男人的最后阶段了,心底在难过的快慰和痛苦中挣扎。
而这时候房门被轻轻推开了,但并未惊动床上着的翁媳两人,却是现场情景激动了房外的那个推门人。那人正是卢老头的孙子——萧雅雯丈夫卢庆成。
房间内的情景使他尤如触电般的惊震,卢庆成看到妻子萧雅雯赤裸的上有一个精光瘦削的老男人身躯,那老男人正在萧雅雯腿间急速耸动着他的,从后看到他们分别叉开、上下几乎重迭的腿间地方,那男女是完美地交接起来。
那老男人在一下下地上上下下冲进又退出,顺猛地捣弄着萧雅雯的女。作为一个丈夫是无论如何不能接受自己妻子和其它男人的,何况是亲眼所睹!而更不能接受那个在奸妻子的是自己的爷爷!这种荒唐的事使他一时间呆在门前不知要何所而为。
而乐极忘形沉没在高峰亢奋中的卢老头就到了不得不发射的地步,他沙哑的声音正喊着:“啊……死了……啊……孙媳妇……我不行了……呜……”
他全身好像小便之后似的在抖动着,疯狂的改成不住的抽搐,松驰的肉也蹦紧起来。卢老头儿俯来压到孙媳妇的身上,将孙媳妇搂紧,把头埋在两只豪乳当中,他抽搐着的将向深处抵入继续顶送着,紧接着一阵猛烈抽搐,马上爆发出一股股的精浪。
萧雅雯在这一刻内心的惊慌超过一切,她极力地哀求着:“爷爷……不要啊……不要……”可是她虚弱的声音无法阻止家翁射出的高热,那股东西已涌入自己体内,无情地灌入了孕育生命的。
萧雅雯感到这是不可挽回的罪恶,不禁发出了哀鸣,体内抗拒着家翁注入的那股灼热的刺激。卢老头儿在孙媳妇胸口上发出虚脱的呼喘,享受着的舒畅,发泄后的满足感由扩散到全身,麻木着每一个细胞。
门外的孙子卢庆成看着爷爷对妻子作出的一切使他由发呆变成极度的愤怒,激奋的火焰一发不可收拾,他带着沉重的大步走向床前……而卢老头趴在孙媳妇身上,一边摸弄着脸前两只,一边喘息回气,他要待雄风再起然后慢慢地把玩个够。
但当他在寂静中听到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时,心头猛然一震,深知不妙的他惊慌地往后去一瞧……他不禁“霍”地惊惶得挺起上身,急着正要起来,还来不及从孙媳妇里退出,突然心脏一下强烈的剧跳,一阵犹如刀削剑刺一般的抽痛!
卢老头“……”干叫了两下后,双腿蹬了几下,两眼一下翻了白,便慢慢倒了下来,吐出最后一口气,就这样死在他终于征服的孙媳妇身上,而仍旧插在中……
家门不幸,家丑不可外扬,卢省长卢夫人也是惊诧莫名,而卢庆成跟着父亲卢省长低调而隆重地埋葬了这个禽兽不如的爷爷,回魂夜也不管了,带着爱妻离开了这恶梦之地,回到父母家里居住。可是自此之后的晚上,萧雅雯就开始做些可怖而乱的怪梦,她几乎每次都梦见死去的家翁回来,他赤裸着身躯,苍白干枯得犹如一具用皮包上的骷髅,凹陷的黑眼窝圆凸出一双秽奸邪的眼睛,张开的的阔嘴掀出鬼异的笑容,并吐出半条湿漉漉的紫色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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