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丽菁微微一怔,下意识地追问道:“天龙,你既然能救第一次,一定能把诗敏大姐彻底治好,对吧?”
“丽菁姨妈,干妈也是我的家人,我当然愿意救她,不过我电能气功功力不足,刚才已经耗损许多元气,还是另找高明吧。”
林天龙身上下都散发着怕死的肢体语言,心中却是无比得意。
林天龙的表演果然如愿,司俊峰和杨丽菁都能看出他眼底的犹豫,而司俊峰“听话”地抓住他的手腕,以命令的口吻道:“天龙好孩子,快救你干妈,干爹会补偿你的,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干爹一定替你弄到!”
我想要明媚销魂的干妈——这句话,林天龙当然只能放在心底,回复本性的他,神情更加犹豫,连动作都显得十分迟疑。
在关键时刻,杨丽菁登场了:“天龙,不就是消耗元气吗?岂能比得上你干妈的性命!”
她看出来天龙对干妈情深意切,她其实也乐得把大姐拖下水,和她一起成为天龙的女人。
杨丽菁司俊峰纷纷大义凛然地劝说,仿佛劝林天龙英勇就义一样,而林天龙也仿佛一个被逼上刑场的胆小鬼,紧咬着牙道:“那好吧,有请丽菁姨妈为我们多准备一些药材补品野味鱼肉食品。干爹,你们就退到外面吧,孩儿要关闭门窗,连续为干妈治疗一天一夜。”
“好的,我去找药材和食品!”
“啊,你要我们都出去?”
司俊峰眼睛一瞪,一想到他的妻子杨诗敏与天龙又要独处一室,他就十分不快。
“干爹,先前的情秀也看到了,有第三个人在,不仅你们容易受伤,就连我也会因为反震而走火入魔。”
林天龙这么一说,杨丽菁不由自主地向外退,而司俊峰虽然潜意识有不妙的预感,但想到林天龙毕竟是他们的干儿子,他还是退出木屋。
当杨丽菁司俊峰凝重的脚步声逐渐消失,木屋门窗紧闭的刹那,林天龙扑通一声倒在床上,抱着肚子笑得脸颊扭曲,看似无比兴奋,但又隐约透出一股愤懑,最后部化为邪魅,仿佛心中的一把利刃化为春风。
他的确不是好干儿子,但司俊峰这么一番作为,终于让林天龙为他自己的“坏”找到理由,坏得更是理直气壮,水到渠成!
电能气功用来治疗杨诗敏的内伤绝对是有把握的,而这也是林天龙救人的倚仗,先前一番的装镊样,是为了此刻的义母子独处。
林天龙得意地凝神静气,运转周身,气运丹田,他呼吸一热,紧接着吻着干妈杨诗敏的檀口。
真气流入杨诗敏的体内,令她的气机迅速回复,而林天龙在渡完真气后,却没有松口,而是更加用力地搅动着红舌,吮吸着他干爹的妻子、他干妈杨诗敏的香舌。
一开始大美人玉贝紧合,犹有矜持,但在入侵者强力扣关下,唇齿之间已成弃守阵地,只能娇喘咻咻的任由天龙灵动的舌头长驱直入,在自己的檀口里放肆的搅动,舔舐着樱桃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几秒后,杨诗敏有了知觉,她在半梦半醒间,含羞带怯地回应着林天龙的热吻。没多久,杨诗敏已逐渐抛掉羞涩,沈溺在男女深吻的爱恋缠绵中,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动伸出和干儿子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这久旷的美妇在干儿子的激情拥吻中开放了,玉手主动缠上天龙粗壮的脖子,身体瘫痪乏力,却又是灼热无比。
“嗯唔”
羞人的呻吟声开始在杨诗敏的唇角飘动,令林天龙浑身血液一热,红舌更加用力地追逐着干妈杨诗敏的香舌,而且越吻越用力。
“啊!”
突然林天龙发出含糊不清的惊叫声,上身就像被针刺到般猛然一缩,不由得离开杨诗敏的朱唇,一缕血丝随即从他的嘴角缓缓流出来。
杨诗敏完醒过来了,而且还听到外面丈夫司俊峰的声音,在脱离生死一刻后,她的思绪也回到世俗的轨道,怎能忍受林天龙这般的轻薄?
杨诗敏美眸一眨,强自从床上坐起来。
“干妈,我还在替你治伤,你不要动”
林天龙抢先一步抓着杨诗敏的双肩,又把她压回床上,随即故意扬声大喊道:“干爹,你劝劝干妈让她不要挣扎,不然我不好动手治疗。”
鲁钝而刻板的司俊峰变得无比听话,立刻顺着林天龙心意大声道:“诗敏,听天龙好孩子的,躺好不要动。”
司俊峰的声音穿过两层门窗,飘入杨诗敏的耳中,令她顿时芳心一阵混乱,五味杂陈,对丈夫司俊峰的劝说是又气又怨。
林天龙唇角一挑,平添三分邪恶,一边轻揉着杨诗敏的香肩,一边低语道:“好干妈,让我替你疗伤吧!”
林天龙的神情怎么看也不像在疗伤的样子,令杨诗敏美眸一瞪,骂声从心窝冲出来,冲到唇边却本能地压低声调。
“天龙,我们之间不可能的,你放开我,不然我就大叫了!”
“不放,死也不放!”
林天龙恶狠狠地回瞪着杨诗敏,男人的豪气与女人的野性在目光中激烈碰撞。
这是一场战争——男人与女人的战争,禁忌与世俗的战争!林天龙想赢,杨诗敏怕输,义母子两人就这样你瞪我,我瞪你。
几个刹那后,豪情万丈的林天龙首先打破僵局,一个飞身扑上去,大男孩宽阔健壮的胸膛压在杨诗敏的双峰上,把那原本高耸而饱满的双乳压得向四方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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