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龙问得很突然,令杨诗敏顿时又羞又恼,但她却鬼使神差般地答道:“胡说,你干爹岂是那种粗人!”
“是是是,干爹好歹是法院院长,不过,不是粗人也可以卖力,干妈这么漂亮,我才不相信干爹不发狂,对吧?”
“小坏蛋,你还敢胡说!小心我告诉你干爹,说你调戏干妈,看他不打死你!”
“好干妈,我什么时候调戏你了?这才叫调戏!”
林天龙本想猛烈进攻,身子一逼,但却感受到杨诗敏眼底女强人的霸气,他唯有两手一伸,抵在墙上,也把杨诗敏压在两手中间,构成一幕调戏良家妇女的经典画面。
“天龙,小坏蛋,你要是再进一步,干妈我真要对你不客气了!”
在狭小的空间,义母子两人虽然呼吸可闻,但林天龙就是不敢再越雷池一步,而杨诗敏的呼吸也逐渐平静下来!
柴堆外木屋里,偷情的家伙一声闷哼,欲火迅速离体而去。
林天龙乐呵呵地偷看着大床上的情景,杨诗敏则暗自吁了一口大气,同时一道思绪钻入她的脑海中:哼,那奸夫看上去五大三粗,原来只是银样蜡枪头,这么快就完事了,比起天龙差得啊,我在想什么?呸!
杨诗敏自我羞愧之时,那家伙已当先走出草棚,而那风的美妇人则缓慢地整理着衣襟、头发,直到柴堆后的林天龙两人快发火,她才扭着走出去。
“真!”
林天龙对那美妇人的容貌没什么感觉,但对那不亭动的肥美却是反应强烈,裤子猛然撑起高高的帐篷。
“小坏蛋,小色狼,下流!”
杨诗敏狠狠掐住林天龙的胳膊,对于他的不良反应是怒火狂燃,她咬牙嗔责的同时,却没有发觉因为林天龙对那妇的强烈反应,她心底突然多了一种酸溜溜的东西。
哼,那妇有什么好的?长得普通,只有大,但姑奶奶的比她还大、还浑圆呢!在这特别的情形下,杨诗敏越想怨气越重,手上也越是用力。
林天龙疼得龇牙咧嘴,他正想用禄山之爪反击时,木屋门“砰!”
的一声又一次被人推开。只见那风的美妇人去而复返,而紧跟而入的则换了一个质彬彬的年轻人。
“干妈,干爹没来看林,你来这里干什么呢?”
“干妈有点事。”
“我看见东叔刚才从这走了,干妈,是不是啊?”
“不要胡说!”
“干妈,好干妈,你就成我吧!我自然不会胡说的!”
“小石头,不行,我是你干妈,你是我干儿,绝对不能做那种事。”
见先前那个欲求不满的妇竟然推开那叫小石头的年轻男人,让在暗处的另一对义母子瞬间目瞪口呆,眼神无比复杂。
“好干妈,男欢女爱,乃是天经地义,我从小就看着干爹欺负你,我从小就为你心疼,我爱你之心唯天可表,就让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吧!”
小石头说着词雅句,动作却急不可耐,猴急地扑向那美妇人。林天龙见状,对那小石头不屑一顾,暗自嘲笑对方丝毫没有技巧。
“小石头,松手,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人了!你叫我到这里来,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那美妇人竟然真的在反抗。
杨诗敏无端脸一红,因那美妇人的话语让她非常耳熟,眼角一颤,正好看到林天龙那忍俊不禁的偷笑。
“我不松手,我要你。”
小石头继续追逐着那美妇人,在几番努力无果后,他怒声道:“干妈,你连东叔那样一个粗人都愿意给,为什么不愿意给我?为什么”
“干儿子,小石头,你说什么?你小声点,干妈给你就是了。”
那美妇人顿时身子一震,终于被击中要害,令那矜持的伪装碎裂了。
在柴堆后的杨诗敏同一瞬间娇躯微颤,一股怒火充斥着她的双眸,在恍惚间,她对那美妇人的不坚定大是不满,仿佛是她自己受到羞辱一样。
“好干妈,小石头保证,我会比干爹、比那狗东叔更加疼爱你。”
说着,小石头扑上那美妇人,令躲在暗处的林天龙拳头一紧,顿时激动不已。
那张大床又开始摇晃,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呼吸飘荡在四周。
这时,杨诗敏再难屏蔽心神,芳心不铜声质问:混帐女人,怎么能轻易屈服?下贱,叫那么大声干嘛?又不是成仙得道,有那么舒服吗?
这等天赐良机,林天龙怎会轻易放过?他突然低声问道:“干妈,你听,那女人比先前快乐多了!”
“你离我远一点,臭小子。”
虽然杨诗敏还有警戒之心,但心绪却已被林天龙牵动,仔细留神下,她果然听出那美妇人呻吟的微妙变化之处,果然远胜先前,迷离陶醉,。
难道与干儿子苟合,真的很呸!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宁可被敌人追杀,也不能再待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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