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也许是扯动绳结时的疼痛,也许是魂摇魄荡的难受,当致命绳结从上被扯落刹那,纪含嫣朱唇大张,香舌弹动,激射,发出了长长的,激烈的,复杂无比的尖叫之声。
发自灵魂的呐喊缓缓散尽,甜汁的喷射逐渐停止,浓郁的乳香在石室内悠悠飘动,狂乱的春色世界难得安静下来。
女婴小琳达终于安落地,红绳机关开始连续穿梭变化,纪含嫣转眼由横卧变成了凌空直立,双脚被拉成了一字型左右分开,双手则第一次回复了自由。
“咯、咯”
红裙女总在需要的时刻出现,面对林天龙与纪含嫣质问的目光,她回以冤屈的表情道:“我可没失信,纪检察官只要拉动左手的红绳,立刻就能回复自由;如果不想下来,就拉右边的红绳,咯、咯对了,解药就在墙角,你们吃下去立刻就能恢复功力,到时请自便,我就不送啦。”
红裙女带着得意荡笑转身而去,端庄佳人试探着扯动缠绕在左腕上的红绳,娇躯果然立刻下落;接近自由,但纪含嫣却花容失色,惊得魂飞魄散,林天龙也终于明白了红裙女话语里奇怪的提示。
美妇下落之处,被迫张开的正好对准了林天龙笔直上挺的阳根,这么落下去,无异于投怀送抱,纵体交欢。
危急瞬间,纪含嫣用力抓住了右手红绳,虽然手臂一阵剧痛,但她丰盈曼妙的身子终于在半空停了下来,两人凝神一看,各自惊出了一身冷汗,成熟饱满的与雄壮只有几寸距离,两者的热气已经互相交缠在一起。
纪含嫣用力拉扯右手绳子,尽量把自己拉高,可是邪恶的机关煞是可恶,每过几秒还是会自动下落,害得贞洁不敢有半点松懈,体力一点一点的耗尽。
丰腴起起落落,美妇手臂开始发酸发疼,纪含嫣急中生智,哀求的目光看向林天龙道:“天天龙,你能挪开吗?”
林天龙明白纪含嫣的意思,苦着脸道:“舅妈,我动不了。”
“天龙,那你让它软、软下去吧。”
轰的一声,虚空被贞洁的话语炸成了碎片,激烈的春风再次疯狂乱转,无休无止。
“好、好我努力,呼”
林天龙用力闭上了眼睛,可纪含嫣的绝色风华,尤物玉体,尤其是四溢的极品,一一刻入了他脑海,一时半会儿又岂能忘记。
幻想中的大男孩非但没有让欲火消退,阳根反而奇迹般暴涨两圈,隐藏的一截骤然弹了出来,那粗长之势令纪含嫣魂惊魄摇,手臂一颤,差一点当场落了下去。
大男孩在重重地喘息,女人在痛苦中坚持,纪含嫣的双手还没有放弃,一滴春露从上缓缓滑落,滴答一声,正好滴在巨蟒蟒头之上。
“呃”
林天龙受到如此重击,紧闭的双目倏忽张开,肆无忌惮地扫视着美妇的销魂禁地;绝色美妇的心灵也受到了重击,万般哀羞犹如万蚁噬心,一点一点地吞噬着她的心灵与。
下沉,一分一分的下沉;接近,一寸一寸的接近;越来越沉,越来越近极度的刺激让天地空间一片迷离。
“好大好烫啊!”
这样想的时候,一丝热浪从纪含嫣的下腹升起。被粗大滚烫叠头紧紧压顶的,也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突然,强烈的触感在娇嫩的媚唇上,纪含嫣脱口惊叫,猛然惊醒,成熟饱满的急速向上回升,甩开了半寸叠头,也耗尽了绝色美妇最后的精力。
即使只是一触即分,但是那一瞬间的接触,赤裸的皮肤与皮肤、肌肉与肌肉,纪含嫣鲜明地感受到大男孩的坚挺和粗大。
纪含嫣觉得自己的双腿内侧和的,仿佛要被烫化了一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她的下腹扩散开来
林天龙只觉快乐一闪即过,他很想欢呼,却不敢出声,唯有双目圆瞪,不顾一切地看着浑身嫣红,羞不可抑的端庄美。
戏还在继续,邪恶的绳又向下一沉,令半个圆头刺入,紧接着又突然一顿,让纪含嫣有了挣脱的机会。
“噢”
无数次上下后,温润与紧窄的快感令林天龙开始发狂,而大男孩阳根的滚烫与硕大也勾起了纪含嫣的渴望。巨蟒蟒头一下又一下地压挤着纪含嫣隐秘花园的贞洁门扉,仿佛一股电流串过背部,纪含嫣拼命地绷直脚尖,差一点叫出声来。
花房阵阵瘙痒,春水蜜液顺流而下,纪含嫣清晰地感应到在颤抖,在张开,波澜翻腾的心海突然升起一股巨浪:坐下去吧,坐下去就可以逃生了,对勇敢的坐下去,呀!
“啊”
纪含嫣差点压抑不住惊恐的低呼。
像有火球在,疯狂般的羞耻冲上心头≮巨蟒蟒头上面滑动,被异样的火烫笼罩,赤裸的粗大紧贴同样赤裸的花瓣,丑恶叠头挤迫,陌生的棱角和迫力无比鲜明。红绳扯动,身体扭动却造成紧箍侵入的,使更紧凑地贴挤花唇。
大男孩的丝毫不容喘息,缓慢而不容抗拒地开始抽动于纪含嫣那紧窄的方寸之地。火烫的坚挺摩擦花唇,蟒头鲜明的棱角刮擦,前后的抽动中,尖端轻触饱满翘立的花蕾,花蕾被坚硬火热的触感不由自主地颤动。仿佛坠入寒冷的冰窖,纪含嫣的思考力越来越迟钝,相反地感觉越发清晰。像有火焰从身体的内部开始燃烧。
紧窄的幽谷中肉蛇肆虐,幽谷已有溪流暗涌£洁禁地被亵地攻击,整个人被大男孩炽热的男性官能所吞噬。纪含嫣的身被羞耻,屈辱和欢愉的电流所包围,矜持的贞几乎已经面崩溃。天人交战,心灵煎熬,纪含嫣就此悬在半空起起落落,忽轻忽重的“接触”让她有了生不如死的痛苦,又有放纵飞跃的渴望。
“啊,含嫣舅妈别别动啦,啊、啊”
每一次落下,柔腻的夹击总会包裹林天龙的灵魂,但酥麻还未钻入心窝,已离他而去,留给大男孩的是无比难受的肿胀、燥热。
林天龙的叫声不知是想让纪含嫣不要坐下来,还是不要升回去,端庄佳人无意间低头一看,突然发觉,林天龙——丈夫以外男人的竟然已了两寸多,而且他还是她外甥女胡静静的男朋友,大男孩硕大的圆头大大地撑开了她美妇的,难怪快感突然倍增。
纪含嫣猝不及防,身的重量来不及调整,集中支撑在大男孩那粗长的坚挺上,两片立刻被大大地撑开,滚烫的巨大蟒头挤入窄洞,极度强烈的凄绝快感同时上冲头顶。
“呀”
纪含嫣一声惊叫,立刻踮起脚尖,左手死力地拉抓红绳。“呜了,要被部了,老公,楚原,快来救你的妻子!”
“成功啦,马上就要成功啦,他们就要变成我们夫人的奴隶了,快呀,快点坐下去呀——”
石壁之后,红裙女激动得脸色通红,手舞足蹈;红裙女在笑,纪含嫣则在哭泣,身在半空的她不停晃动,无形之中,令阳根在口不停摩擦,浅浅的让美妇的抵抗逐渐崩溃,悲凉的泪花奔涌而出,凄美动人而又销魂荡魄。
听凭纪含嫣拚命向上挺起身体,粗大叠头稍稍滑出,但仍虎视耽耽地紧顶住口,被挤开两边的已无法闭合。
大男孩的已经突破第一道防线,娇嫩的两片无奈地被挤开分向两边,粗大火烫叠头紧密地顶压进自己贞洁的口,赤裸裸的被迫接受着的接触摩擦,这已经和真正的只有毫厘的差距了。
纪含嫣贞洁的已经屈辱地雌服于大男孩粗大叠头,正羞耻地紧含住光滑烫热叠头。随着红绳的微摇,被压挤摩擦,化成热汤的蜜汁,开始沿着大男孩叠头的表面流下。蟒头的尖端在花唇内脉动,纪含嫣身的快感更为上升。
“不行”
内心羞耻地挣扎。纪含嫣提起了腰,大男孩叠头在入口处进进出出,纪含嫣觉得自己大概要飞起来似的,以前在丈夫李楚原身上跟本没有经验过。纪含嫣伸开的脚尖绷直起来。湿淋淋的花唇被抵住,粗大而火烫的前端毫不放松地挤迫,已经在燃烧的身体,现在似乎要爆发了。
“你的身体想要了吧?纪检察官想得很难受了吧!”
红裙女旁观娇笑着揶揄道。
“没有!”
纪含嫣娇喘吁吁地否认着,可是粉胯之下,大男孩蟒头第三处擦过娇嫩的珍珠花蒂时,不只是纪含嫣的身体内部而已,从身各处好象都喷出火来了。
“呜”
发出呜咽之声,吐着深深的气息,纪含嫣俏脸上那雪白的肌肤都已被染成红色。已经不是防卫不防卫的问题了,从隐秘花园之处传出的快感,使得身在一瞬间麻痹了。娇嫩的珍珠像喘息般的轻颤,从下腹一直到腰,发出一种不自然的抖动。
粗大蟒头的前端于是再次陷入深处的紧窄入口。
“啊”
从迷乱中惊觉,纪含嫣极力地想逃开那可怕的大男孩,只好将身子往上挺。
大男孩无法追击,只是有意无意地研磨着纪含嫣入口的周围,粗大叠头尽情地品味着纪含嫣口夹紧摩擦的快感。纪含嫣绷紧了四肢,再怎么挣扎也逃不开这羞辱的姿态。
但对大男孩来说,炎都市第一美女检察官那皱紧眉头和紧咬牙关的表情,却更能增加他的兴奋,粗大叠头,瞬间又更兴奋地脉动了一下。单单是这样子地玩弄,就足够让纪含嫣羞耻得发疯≡己贞洁的竟然在夹紧一个大男孩的粗大蟒头,虽然还没有被,纪含嫣已经被巨大的羞耻像发狂似地燃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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